三清宮,坐落於京兆大內的太液池以北,是一座用於皇家祭祀的道觀。

三清宮臺基很高,足有十丈。站在頂端,可俯瞰整個京兆大內。

站在下面看的話,別說,還真挺壯觀的。

薛綾柔緊緊地挽著季伯鷹的胳膊往上走,胸前那對如水滴般的雙峰也緊貼著季伯鷹,彷彿生怕季伯鷹會被那個狐狸精勾走一般。

一路上,季伯鷹的季伯都是鷹的。

剛爬上三清宮頂端,便見一位老者,從前方匆匆走來。

來到季伯鷹身旁時,還故意撞了一下季伯鷹。

這一撞,季伯鷹險些從三十米高的臺基上滾下去!

氣的季伯鷹扭頭就罵:“趕著去投胎啊?沒長眼睛?”

老者也扭頭罵了一句:“老子就是趕著去投胎!怎樣?”

“我槽?”

季伯鷹愣了一下。

自己現在可是皇帝啊!

什麼人敢這麼和皇帝說話?

二就在這時,一旁的薛綾柔連忙拉了拉季伯鷹的袖口,小聲道:“他是你爹!”

“啊不是,他是皇帝他爹!”

“呸呸,他是太上皇!”

季伯鷹一聽,立馬怔了一下。

還真是雙喜臨門啊!

本打算見見那個周婉的,沒想到卻碰見了太上皇?

正好,兩人一起處理。

想到這,季伯鷹剛要開口喊太上皇,可這老東西卻跑得比耗子還快。

一把年紀了,三十米高,幾百個臺階,一溜煙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季伯鷹見狀,也沒再說什麼。

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這時,一位年邁的道姑緩緩走了過來。

“貧道見過陛下,陛下可是來見玄妙的?”

玄妙是周婉的道號。

“嗯。”

季伯鷹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周婉,也就是周玄妙穿著一身淡雅的道袍緩緩走了過來。

見狀,身邊的薛綾柔將季伯鷹的胳膊抓得更緊了。

兩滴大水滴也貼得更緊。

“你幹嘛?”

季伯鷹也感受到了胳膊傳來的壓迫感,看了看身旁的薛綾柔問道。

薛綾柔聞言,立馬搖了搖頭:“沒,沒什麼。”

但看向周玄妙的眼神卻充滿了敵意。

“呦~這不是玄妙道長嘛!一年沒見,老得挺快嘛!這才像個道姑的樣子!”

這話裡話外的,充滿了嘲諷。

好像帶著現女友見前女友似的。

搞得一旁的季伯鷹一時間還有點尷尬。

“你?你先下去,去下面等我。”

季伯鷹白了薛綾柔一眼。

畢竟薛綾柔好像真把自己當她男人了,這都開始嫉妒了。

容易壞事兒。

而薛綾柔聞言,也不敢說什麼,只能滿臉尷尬地退下了。

等薛綾柔退下後,季伯鷹先是上前打量了一番。

發現這個周玄妙長相也是極品啊!

雖然她臉上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憔悴,但這並未折損她的美麗,反倒為她增添了一種別樣的韻味,彷彿那月宮中的嫦娥,帶著一種清冷的仙氣。

樸素如蘭,清麗如仙。

身姿曼妙,即使穿著道袍,也難掩其優雅的氣質。

“陛下,太上皇剛剛……來過。”

她開口道。

聲音也是黃鸝初啼,清脆而悅耳。

“朕知道。”

季伯鷹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竟直接伸出雙手,一把捏住了周玄妙的雙峰!

這一幕可把周玄妙嚇得不輕!

她正要往後退,可季伯鷹卻抓得很用力!甚至還揉了兩下!

“陛下?您!您這是要作甚?”

“快!快住手!這裡是道觀!”

“那又如何?這裡也是皇宮,朕拆了這道觀又如何?”

季伯鷹此行的目的,是殺了周玄妙。

只要她敢反抗,那便是大不敬!理由不就來了嗎?

可眼前的周玄妙卻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只是怯懦地低著頭,眼淚不斷地在眼眶打轉。

季伯鷹見狀,乾脆又一把將其摟了過來,又用手捏了捏她的屁股。

總之就是上下其手,把能摸的地方都摸了一遍,搞得周圍的其它女道士全都面紅耳赤,頭都不敢抬一下。

只有年齡最大的道姑怒目圓睜!顯然是對季伯鷹的行為很是憤怒,但又不敢說什麼。

不過不得不說,這周婉的身材也真的很不錯。

雖然熊沒薛綾柔的大,但夠用。

“陛下…陛下!求您了,別,別再摸了……”

“嗚嗚嗚……您再這樣,貧道便沒臉活下去了。”

“貧道乾脆從這高臺上躍下!死了算了!”

季伯鷹一聽,這不正好嗎?還省得自己給她找帽子扣了!

想到這,季伯鷹乾脆後退了兩步,然後指了指一旁的臺基邊緣道:“請吧,正好,讓朕瞧瞧你有多潔身自好。”

聞言,周玄妙頓時愣在原地。

“陛下?您?”

她還想說些什麼,可季伯鷹卻十分冷漠的搖了搖頭:“朕是皇帝,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聽到這,周玄妙緩緩朝著臺基邊緣走去。

臉上的淚水不斷湧來。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李明基嗎?

也對,他是皇帝。

伴君如伴虎,自己怎麼可能會了解一位帝王的心思啊……

來到臺基邊緣處,周玄妙哭得梨花帶雨,扭頭望了季伯鷹最後一眼道:“陛下,臣妾知道,您一定有您的難處,如非要臣妾一死,那……”

說到這,周玄妙沒有在繼續說下去了。

而是緩緩閉上雙眼,身體慢慢往前傾斜。

可就在這時,那老道姑卻一個健步衝了上去,一把將周玄妙拉了回來。

隨即,她怒視著季伯鷹道:“陛下,這裡是道觀!請您自重!”

“要殺玄妙,也要等她修行結束。”

“在這三清宮,她便是貧道的弟子!若要殺貧道的弟子,那先從貧道的屍體上踏過去!”

季伯鷹其實也沒那麼想殺周玄妙了。

主要是因為周玄妙這可憐巴巴的樣子,加上自己在一個道觀對一個女道士做的事情,也的確太過分了點。

一時間,季伯鷹自己都感覺有些羞愧。

於是他十分隨意地擺了擺手道:“行了,沒事了。”

然後,轉頭就走。

剛走下臺階,在下面等了一會兒的薛綾柔便立馬湊了過來:“怎麼樣?殺了嗎?”

季伯鷹搖了搖頭:“算了,一個女道士而已,沒必要。”

“我又不是什麼暴君。”

說完,季伯鷹頭也不回地便走向了紫宸殿。

算下來,楊忠也應該帶著奏摺回來了,正好回去看看奏摺。

朝堂上,誰能用,誰不能用,其實看一眼奏摺就能判斷出個大概。

畢竟前面三年李明基基本上不問政事,估計朝堂上結黨的事情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