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戰神別野了
戰神一身野骨,只為她低頭 葉幽然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戰瑾言驚喜捧住無憂的小臉,“無憂,你不生我氣了?”
戰無憂推開他,“誰說的,我很生氣。”
戰瑾言將人摟到懷裡哄,“對不起老婆,我昨晚太開心了,以後一定剋制。”
戰無憂無動於衷,推開他出房間,下樓。
戰瑾言寸步不離的跟著她,邊下臺階邊說,“老婆,昨晚你玩我的槍,給我玩走火了,咱們才去天......”
“閉嘴!”戰無憂小臉乍紅,又羞又氣,腿軟的險些摔下臺階。
戰瑾言彎腰,打橫抱起她,無憂揪住他的領帶,狠狠瞪他,“戰瑾言,不許野了。”
“你原諒我我就不野了。”他明目張膽,一臉威脅之色。
戰無憂好後悔,那次為什麼要說自已喜歡野的。
保姆在樓下,戰無憂可怕他口無遮攔,只能說:“原諒你了。”
“老婆我愛你。”
保姆拉開餐椅,戰瑾言抱著無憂坐下,“無憂,我餵你吃早餐。”
無憂正要拒絕,保姆就笑眯眯道:“戰神對咱們小公主真好。”
另一名保姆道:“把咱們小公主當孩子寵的。”
戰無憂:“......”
翌日。
戰瑾言回軍區接受思想政X考核。
一週後周末,瑾言無憂回江家。
一家人吃午餐後,在花園裡聊天,戰無憂望公公婆婆,道:“爸爸媽媽,我和瑾言談過了,瑾言明天回部隊。”
兩人相視一眼,藏著笑點頭,江行舟對兒子說:“以前你孑然一身,現在你有家室,訓練和任務都要注意安全,一有時間就回家陪媳婦兒......”
戰瑾言點頭,“兒子知道。”
簡婉琳說:“兒子你放心歸隊,無憂有我們,爸爸媽媽妹妹替你保護愛護無憂。”
江星星點頭,“哥哥你放心,你不在家的時候我陪嫂子。”
“謝謝媽。”戰瑾言揉了揉妹妹的腦袋,“和你嫂子互相照顧,有什麼事隨時告訴哥哥。”
“嗯!”江星星好奇問,“哥哥,你在部隊都幹嘛呀?會不會一歸隊就有任務?”
一家人都看向戰瑾言。
戰瑾言輕笑道:“沒有接到任務通知。沒有任務的情況下在魔鬼部隊當軍事教官。”
他是魔鬼部隊的教官之一,負責訓練那些小兵。
戰無憂問一事,“瑾言,這麼說,如果戰慎行和漾漾生的是兒子,以後由你訓練?”
“對。”每個編外軍人都要在魔鬼部隊涅槃重生。
“你和戰慎行關係那麼好,會不會捨不得訓練他兒子呀?”
戰瑾言輕輕捏著無憂的小手,正兒八經道:“不會,我把阿行的兒子往死裡練。”
戰無憂:“......”
瑾言無憂在家裡住了一晚。
第二天清晨。
瑾言無憂站在落地鏡前,無憂為戰瑾言整理好軍裝,看他空空如也的肩。
他拿著肩章的手抬起,“戰小公主,你幫我授銜。”
“我的榮幸。”戰無憂笑著接過肩章,第一次為戰瑾言授銜。
柔軟的手掌輕輕撫過瑾言的肩章,戰無憂收回手,這個男人穿西裝矜貴,穿軍裝嚴謹。
無憂有模有樣說:“敬禮。”
戰瑾言秒站軍姿,抬手,朝無憂敬軍禮。
戰無憂溫柔笑開,動容的看著他,“戰神穿軍裝最帥。”
戰瑾言望著滿眼痴迷的無憂,勾唇一笑,穿著軍裝的他吻住無憂。
“是你的。”
“那你要為我保護好自已。”
“遵命。”他再次敬軍禮。
無憂小臉綻笑,牽他手,“走啦,把你還給部隊。”
京都東南軍區。
狼魂特種隊隊員,以方首長為首,一字排開站在門口。
賓士越野車在十一人面前停下,瑾言無憂下車,走到隊伍面前。
無憂微笑道:“方首長,我把戰瑾言還給你了。”
方首長笑得跟朵花似的,將手裡的牛皮紙袋交給戰瑾言。
他雙手接過,一臉好奇,“首長,這是什麼?”
“你開啟看看就知道。”
戰瑾言開啟,捏住裡面的檔案,抽出。
看到是一份軍區紅標頭檔案,戰瑾言神色微怔。
仔細一看,神色驟變,他所服役的狼魂特種隊被軍區正式收編,他和隊員隨隊進入體制內?
一腔熱血燃到眼睛,頃刻間,戰瑾言眼底紅了一片,抬頭看看神色嚴肅的方首長,緩緩側頭,看身旁的小公主。
瞭然,那天無憂去找大伯,是因為此事。
在無憂的幫助之下,他戰瑾言將成為一名真正的軍人。
這三年父親每每說起這個身份,他說的瀟灑,身份不重要,榮譽不重要。
他想成為一名真正的軍人,這些怎麼可能不重要。
戰無憂衝那個紅了眼睛的男人溫柔笑開,感同身受他的開心,喜悅,驕傲。
“戰瑾言,這份檔案是軍區司令員,軍區領導挨個簽字備案的。”方首長說:“從這份檔案生效開始,咱們特種隊是一支真正的部隊,你是一名真正的解放軍軍官。”
看向隊員,方首長繼續說,“這對你們而言是榮譽,也是......”
聽完,所有人敬禮說是。
宣佈完這個好訊息,方首長帶其他人先進去,一群人鬼鬼祟祟躲在崗哨後面,看著門口的瑾言無憂。
戰瑾言舒了一口氣,側身面對著無憂,不管不顧,伸臂擁她入懷。
無憂伸手抱住他,臉埋在他懷裡,輕聲說:“瑾言,從現在開始我是一名真正的軍嫂了,君子于役不問歸期,女子於禮靜候佳音。”
將她越抱越緊。
“為你,戰無不勝,所向披靡。”說完,戰瑾言無聲地抱無憂許久。
這天,戰瑾言歸隊,入黨。戰妄接管戰氏集團。
戰家這位最野的少爺接管公司之後,釋出的第一條命令果真是收購愛馬仕。
國內全面進入汛期。
戰瑾言歸隊第二天,接到歸隊之後的第一個任務,前往江城抗洪搶險。
三天後。
戰氏集團和悅榕珠寶集團安排人,帶著兩個集團的物資支援江城。
戰無憂一直關注江城災情,沒聯絡過戰瑾言,戰瑾言出任務之後就斷聯了。
第五天,江城度過汛期。
戰瑾言仍沒訊息,戰無憂一早去莊園找薄心悅。
抵達莊園時,薄心悅正好從裡面出來。
下車,無憂跑朝薄心悅的車子跑過去。
“心悅。”戰無憂一臉糾結猶豫,“江城汛期結束了,我能不能去江城?”
薄心悅輕笑,“你想瑾言了?”
無憂點頭,“我想去看看他,你不想見應忱嗎?”
“並不想。”薄心悅無情說完笑了笑,“不過我得陪你一起去,戰躍今天休息,讓他送咱們去。”
薄心悅給弟弟戰躍打電話。
“戰躍,我和無憂去趟江城,你趕緊申請私人航線,送我們去江城。”
“好,我現在就申請。”
三個小時後,戰躍駕駛戰氏私人飛機,抵達江城。
一個小時後,薄心悅和戰無憂來到戰瑾言他們所在的醫院。
無憂去找瑾言,薄心悅去找來江城抗洪之前,讓她等他回來的某人。
薄心悅找到醫院第二層,拐過拐角,看到不遠處角落,一名女子抱著應忱,應忱輕撫女子的後腦,安慰著女子。
腳步頓住,薄心悅看著那一幕,須臾,默默轉身離開。
戰無憂在醫院三層輸液區找到戰瑾言和隊員。
他們幾天沒休息,坐在輸液區的椅子上,背靠牆壁睡著了。
戰瑾言也睡著了,英俊的臉上滿是疲憊,佈滿沙土。
一名年輕女記者站在戰瑾言面前,痴痴的看著戰瑾言,從兜裡掏出紙巾,抽出一張,彎下腰,欲為戰瑾言擦臉上的沙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