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鴉柒瞬間不動了。

見著寒鴉柒不動了,竹影后退鬆開寒鴉柒。

寒鴉柒立馬轉身,一手抹上自已腰間的暗器,壓低聲音問:“上官淺怎麼樣了!你怎麼會有這個耳墜?!”

竹影掏出了上官淺寫給寒鴉柒的信,寒鴉柒看完之後抬起頭,“所以,你是來幫她殺我的?”

竹影點了點頭,一揮手,竹霖扛著一個長的跟寒鴉柒一模一樣的屍體跳到了寒鴉柒面前。

看見自已死在面前的寒鴉柒:……

他也沒見過這陣仗啊,他上前捏了捏那屍體的臉,然後發現這就是屍體原本的臉,沒有易容的痕跡。

寒鴉柒看了看竹影,竹影朝他露出一個微笑,隨時準備打一架送寒鴉柒去死。

寒鴉柒又看了一眼竹霖,他正一眼不錯的看著寒鴉柒和竹影,手裡把屍體放下,準備看看該捅哪裡讓傷口看起來更逼真一點。

寒鴉柒扶額,感覺上官淺找的這兩個人怎麼呆呆的呢?

但是寒鴉柒還是決定上了上官淺的賊船,沒有辦法啊,上官淺是他一手帶起來的,他割捨不下她。

更何況他對無鋒也沒有這麼忠誠,再加上上官淺說了半月之蠅不是毒藥,這還需要由於什麼呢?

寒鴉柒夥同竹影把自已的落腳點弄成十分凌亂,像是打了一架的樣子,動靜還不小。

然後在無鋒的人趕到之前,竹霖把屍體捅了好幾個大口子,用的還是宮門侍衛專用的刀。

這屍體不愧是系統出品,新鮮著嘞,捅一刀還流出鮮血,屍體還溫熱著,一看就是剛死沒多久的。

無鋒的人有點謹慎在身上,所以他們等到沒有動靜了才破開寒鴉柒落腳點的門。

一進去他們看到的就是寒鴉柒的屍體,屍體睜大眼睛看著門口,死不瞑目。

仔細檢查也沒有發現這具屍體的不對勁,明顯這個屍體就是寒鴉柒啊!

屍體裡面的半月之蠅也存在,沒有和寒鴉柒不相符的地方存在。

無鋒的人只能抓緊時間排查自身,還要搬家,宮門的人已經盯上這裡了。

……

寒鴉柒跟著竹影和竹霖開始收養小孩,讓他們拜入孤山派,同時給他們喂下丹藥,確保他們不會背叛。

他們來到上官淺找好的山林,這裡人跡罕至,但是風景秀麗,磅礴大氣,倒是一個建立門派的好地方。

上官淺做完全部,收拾收拾,開始睡覺。

第二天,宮尚角把賈管事房裡的無鋒魅階令牌拿到三位長老和宮子羽面前,宮遠徵的嫌疑徹底被解除。

宮尚角和宮遠徵回到角宮。

看著哥哥煮茶的動作,宮遠徵自然地開口:“哥哥,多加些石斛。”

宮尚角勾唇,依照宮遠徵的意思加了下去。

“哥哥,為什麼要選上官淺啊?”

“無鋒刺客入宮門自然是為了成為宮門的新娘,這樣一來只要我們選擇了誰那這人就極有可能是無鋒刺客,因為無鋒刺客會用盡渾身解數地吸引我們的注意,從而成為我們的新娘。”

宮遠徵震驚,“那那個云為衫肯定是了!她用了這麼多手段就是為了留在宮門!”

宮尚角眼神裡流露出鋒芒。

“極有可能,但是她有宮子羽護著,且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

“那上官淺怎麼也是啊?她又沒有做什麼吸引人注意的事?”

“你看到她沒做了嗎?不管怎麼樣,她終歸是被少主選中了,當時少主是板上釘釘的下一任執刃……無鋒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

宮遠徵若有所思。

宮尚角又抬頭看向宮遠徵。

“遠徵,可否幫哥哥一個忙?”

宮遠徵立刻回神,“哥哥隨時吩咐!”

“我需要你去把上官淺從女客院落帶來角宮安置。”

宮遠徵癟著嘴,不情不願地出門去了。

……

上官淺揹著自已的包袱從女客院落走了出來。

上官淺對著宮遠徵微微行禮,“多謝徵公子來接我。”

宮遠徵哼了一聲,一點不想理這個和他搶哥哥的女人。

他在前面帶路,上官淺在後面跟著,兩個人沒有一點交流。

沒有了上官淺偷宮遠徵暗器袋的事情,上官淺和宮遠徵沒有了=和宮子羽一行人碰上面。

宮子羽他們看的只有兩人的背影。

……

角宮。

宮遠徵帶著上官淺走進去。

剛進入門口,宮遠徵就停下了,這一舉動沒有被上官淺注意到,她一直在觀察著四周。

她覺得這角宮還真是沒有一點人氣,不管是配色還是佈置,明明晃晃地透露出冷漠和壓抑。

上官淺感覺自已住在這裡都要性冷淡了,但是為什麼劇裡面的宮尚角不是這樣子呢?

沒等上官淺想出個所以然,忽然她就撞上了宮遠徵的背。

沒有常見的偶像劇套路,什麼女主撞到男主的背,然後兩人開始你儂我儂。

上官淺修煉了揚州慢,平時還會在系統空間鍛鍊自已的身體,甚至她還服下了觀音垂淚,那內力是蹭蹭蹭地往上漲。

可以說現在的上官淺可是有著一把子力氣的,平時那副柔弱的樣子可是她盡力去控制了自已的。

宮遠徵原本還等著上官淺撞到自已,然後自已好嚇一嚇她,讓她知道知道誰才是哥哥最愛的人。

結果上官淺撞是撞了,但是怎麼自已跌倒了呢?

上官淺就看著宮遠徵被自已撞的一個趔趄,因為想要穩住自已的身體而往前走了幾步,然後好不容易站穩,一個後仰就坐在了地上。

在暗中看完了全程的宮尚角:……

他本來是想著上官淺這個人不顯山露水,一直像是一個真正的新娘一樣,所以想著遠徵弟弟在明他在暗,好好觀察一下這個上官淺。

他始終相信,只要是無鋒刺客,就總會露出馬腳。

但是沒有想到……這上官淺的力氣如此之大嗎?

上官淺看著坐在地上背對著她的宮遠徵,摸了摸頭,淡定地走了過去,朝著宮遠徵伸出了手。

又不是她故意的,明明就是宮遠徵搞出來的鬼,她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

宮遠徵正沉浸在自已在上官淺和哥哥面前丟臉了的事實,在哥哥面前還好,哥哥不會說出去,但是上官淺呢?萬一她說出去了,他舉世無雙的醫毒奇才的名聲不是要被敗壞了嗎?

到時候,人人看到他都會說,你瞧,就是他,那個這麼大年紀了還下盤不穩摔倒的徵宮宮主。

宮遠徵看到了面前的手,氣呼呼地一巴掌拍開,麻溜地自已扶著地面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已屁股上的灰。

正想對著上官淺放狠話,讓她不敢把他丟臉的事情說出去的時候,他就看到上官淺皺著柳眉,看著被他拍過的那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