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要命可能是良心發現,自已駕著車去省城看媳婦和兒子,當他給施琳打了電話之後,施琳說什麼也不告訴他省城的家在哪裡。
馬要命心裡也很清楚,這幾年自已傷透了媳婦施琳的心,雖然現在自已想緩和和施琳的關係,但看樣子施琳是不給自已機會了。
施琳雖然不讓馬要命進省城的家,馬要命儘管沒有表現出來非常惱火的樣子和絕情的言語,但心裡也是極度的不好受。想要說什麼吧,自已畢竟有把柄在施琳手裡,不說什麼吧,就這樣連自已的家都找不到,媳婦和兒子也見不到。無奈的他苦笑著搖了搖頭,一種難以言狀的情緒湧上心頭,打著車,調轉車頭加速向縣城方向開去。
男人都是非常要面子的人,我既然主動聯絡你,說去看你和兒子,那就是想與你和好,可你不但不領情,你不但不見面,就連家在哪都不告訴我。這成了啥了?還是一家人嗎?馬要命越想越氣。氣的厲害的時候,他已經渾身發抖車都駕不住了,意識還很清醒的他迅速打了右轉向,將車停靠在路邊,熄火後將座位放倒,眯著眼半躺了好久。等情緒恢復的差不多的時候,馬要命下車蹲在在了地上,從兜裡掏出煙點燃後猛吸了幾口,由於吞的煙霧太多,把他嗆的好一陣咳嗽,眼淚都嗆出來了。
扔掉手中的菸蒂,還是不想上車,他扭頭一看,停車的對面是一個農貿市場,鎖了車就往農貿市場裡邊走去。
馬要命漫無目的的轉悠著,看樣子,這個農貿市場應該是鄉鎮級的,裡邊的商品種類繁多,交易量也不小。按商品和交易種類分了幾個區,有服裝鞋帽區、農副產品區、瓜果蔬菜區、遊戲區和餐飲區等。
轉悠了一會兒的馬要命,漸漸的忘掉了剛才的氣憤,看看時間已接近中午,感覺到肚子已經咕嚕咕嚕叫了,他就在市場裡找了一家水扯麵餐館,要了一份炒水扯麵,坐在餐桌前靜靜的等著。
幾分鐘後,服務員端著大大的一碗炒水扯麵過來了,往桌子上一放說道:你要的炒水扯麵,請享用。然後又告訴他桌子上的胡椒粉、咖哩粉、辣椒油、醋等調味品可根據自已的口味隨便新增。
馬要命說過謝謝之後,拿起桌子上的醋瓶子倒了一些,再用筷子攪拌一下,就開始吃了起來。也許是從來沒有在這樣的小餐館裡吃過飯的緣故,這碗炒水扯麵的味道還真的把他給吸引住了。面的味道香氣濃郁,風味獨特,他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按照平時的飯量,這麼大一碗麵他絕對是吃不完的,而這一碗他卻吃的一點不剩。
吃完飯之後,他又在市場裡轉悠了一會兒,感覺有點睏意之後才慢慢的往停車的地方走去。上了車,他又躺在還沒有恢復的座椅上,不大一會兒便睡著了。
一陣大貨車的鳴笛聲驚醒了馬要命,他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時針已經指向了下午三點三十分,慵懶地起來之後,他下車開啟後備箱,找了一瓶不知道什麼時間放進去的純淨水,一隻手拿著倒在另一隻手上,往臉上抹了幾把,把水倒完之後,邊將瓶子扔在了路邊,車上沒有可擦拭的毛巾,他站在車旁使勁地甩著兩隻手。
停了一會兒之後,他又掏出煙點燃一支開啟車門上了車,啟動之後開始往縣城駛去。
雖然心中的煩悶好了許多,但他還的有些許忿忿不平的感覺,說不清也道不明,反正就是既煩悶又憋屈。
他掏出手機給彭惠珍打了過去:彭書記你好。
你好馬縣長,請問有什麼指示嗎?彭惠珍在電話裡問道。
晚上一起討論一項工作,你有時間嗎?馬要命問道。
我把工作安排一下,有時間,我會準時過去的。彭惠珍還是保持著隨叫隨到的習慣,再忙的事情她也要想辦法推掉去陪馬要命。
聽著彭惠珍接電話很隨意,馬要命感覺她應該是比較方便的,繼續問道:家裡的房子裝修好了沒?
早裝修好了,我都搬進去住了。彭惠珍回道。
那好,今晚就去那裡。馬要命提出了要求。
好啊,好啊,我啥都收拾好了,隨時恭候你的大駕光臨。彭惠珍小聲說道。
說真心話,彭惠珍對馬要命是真的好,既懂他又會關心他,施琳已經好幾年沒有給馬要命買過任何一件衣服了,基本都是彭惠珍給他置辦,包括襪子、褲頭。
回到縣城之後,馬要命先將車開回家放進自家車庫,開啟房門進到了客廳,因為施琳去省城之後基本就沒有回來過,自已也很少進這個家,就小姨子施陽一個人在這裡住,施陽大部分都是白天上班晚上過來睡一晚。用她姐姐施琳的話說,施陽懶的恨不得拉到褲子裡,她從來不收拾家務,只是自已的臥室裡好那麼一點點,其它房間和客廳、餐廳到處都是厚厚的灰塵。
馬要命看看沒有可坐的地方,又看看現在去找彭惠珍還太早,就把自已的公文包掛到衣架上,找了兩塊抹布到廚房端來一盆水開始打掃起了衛生。
先把桌子、凳子、沙發、櫃子等擦洗了一遍,又掃了地,再用拖把拖了一遍,幹完之後他累的腰簡直都直不起來了,滿頭大汗。
施陽也還沒有回來,不知道又去哪裡跟誰喝酒去了,就算她在家,當姐夫的跟小姨子也沒有什麼話說。看看天已完全黑了下來,時間也差不多了,馬要命提著公文包就溜達著出來了。這次,他走的是縣政府的后街,沒有從縣政府的門口路過,目的是怕別人看到他。
當他走到彭惠珍家的時候,見大門是半開著的,他四下瞅了一下,一閃身進去把門從裡邊插上,徑直往樓房裡走去。
進到客廳沒有看到彭惠珍,馬要命把手裡的公文包往沙發上一扔順勢往沙發上一坐。一個多星期沒有見面了,馬要命在心裡很想盡快見到彭惠珍。不大一會兒,彭惠珍從二樓走了下來,原來彭惠珍下班回來後是在樓上精心打扮自已。
剛剛下樓的彭惠珍上身穿潔白的寬鬆T恤、下身穿著牛仔超短裙、白色休閒鞋,看上去既休閒又時尚,給人以陽光和性感的感覺,並且凸顯出了特有的氣質。
彭惠珍微笑著款款向馬要命走來,當走到馬要命身邊的時候身體就像沒了骨頭一樣癱軟在馬要命的懷裡,輕聲細語又肉麻地說道:這麼久沒有見你了,彷彿隔了一個世紀一樣。
馬要命很懂得憐香惜玉,一把抱住自已心愛的女人,很是疼愛的說道:我也很想你。
彭惠珍輕輕的邀請馬要命:這裡就是咱倆以後的家了,此時此刻你想參觀一下咱們的愛巢嗎?
馬要命低著頭看著彭惠珍潮紅的臉:非常願意。
兩人手牽著手把一樓看完又上了二樓,彭惠珍仔細地給馬要命介紹著。
樓內裝修不算豪華,但新穎別緻,傢俱算不上高檔,但實用大方。臥室內一張粉紅色的席夢思床,上面鋪著粉紅色的被褥。淡粉色蚊帳自房頂垂洩而下,床邊的櫃子上擺著小巧的橘黃色檯燈,白色的絨毛地毯靜靜地鋪在地板上,窗前用淡粉色蕾絲點綴的窗簾被拉到一邊。整個房間是那樣的淡雅溫馨,又是那樣的恬美誘人。
彭惠珍像條蛇一樣,溫柔的扭捏著、輕輕的呢喃著。她的表現瞬間激起了馬要命的騎士精神和駕馭的慾望,一陣激烈的戰鬥是如此的銷魂奪魄,又是那麼的稱心快意。
兩人相互依偎著重又回到樓下,蜷臥在沙發裡休息之後,馬要命看著彭惠珍說道:你當黨委書記幾個月時間了,現在還沒有明顯的成績,我今天來就是要跟你討論一下怎麼樣快速做出一些與眾不同的成績,讓大家對你刮目相看。
彭惠珍回道:我也一直在想,但始終沒有考慮好做什麼,也不知道怎麼做。
我有個建議,你是否想聽聽?馬要命問道。
太想聽啦,其實我早就想找你商量這個事呢。彭惠珍很開心的說著。
我今天從省城回來,無意間在路上碰到一個農貿市場,在那個市場裡待了好長時間,從這個農貿市場我得到了很多啟發。我就想,你這個鄉地處縣城周圍,是不是建一個特色小鎮之類的集購物、旅遊觀光為一體的集散地?馬要命抽著煙談論著自已的設想。
嗯,聽著你的描述,還是很有特色的,可這個專案一定不會少花錢啊?彭惠珍也說了自已的看法。
花錢倒是不怕,就看你有沒有這個眼光和建設的慾望了。馬要命說道。
有啊,只要有資金保障,還有你在背後的支援,我有什麼不敢幹的?聽了馬要命的激將法,彭惠珍馬上精神百倍的說道。
關於資金的事你不用操心由我給你想辦法,你的工作關鍵在於選地、徵地。馬要命胸有成竹地說著。
彭惠珍知道,馬要命是在助推她做出成績,是想讓她一舉成名的,她打從內心很感激他。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鐘了,彭惠珍說道:咱們邊吃飯邊繼續談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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