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鬼界歷險記7
重生後,小師妹在修真界爆紅了 聽風瑤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夏紀言回頭看向阮琛,欣喜地笑道:“阮公子,我們試試從天上出去!”
聞言,阮琛抬頭看著黑黢黢的天,似乎有些意外,“倒也有幾分可能。”
夏紀言點了點頭,而後率先飛到了天空中,還未動手,只聽底下跑出來的掌事鬼衝他們喊道:“二位客官,鬼城的天上設了結界,若是你們強行攻擊會遭到反噬的,你們要小心一點啊!”
“多謝老闆提醒。”夏紀言低頭說道,見掌事鬼站在底下朝她揮了揮手,不免笑了一聲。
鬼城裡的鬼同她想象中的不一樣,與傳聞裡的也不相同。
夏紀言看向天上那層若隱若現的結界,伸出手去貼在上面使力。手並未穿出結界,反而被結界牢牢地擋住。夏紀言眼前一亮,對阮琛說:“阮公子,這裡同那扇門不一樣,想必我們就是從這裡才能離開鬼城。”
“不能硬闖出去,時曜設的結界不是隨便說說的。”阮琛停在結界的面前,抬手覆在上面,有些憂愁。
但除了硬闖,他們好像也沒有什麼辦法。
夏紀言盯著結界看了好半晌,最終還是從手掌運出一個靈力球來,輕輕揮手砸向結界。靈力球輕易地被震碎,而結界周圍產生了比靈力球強了兩倍的波動,幸而夏紀言反應迅速地向後退了不少,才免得被打傷。
結界又重新恢復到了之前平靜的模樣,夏紀言嘆了口氣,低聲都囔道:“用靈力化開結界的辦法也不行,那還有什麼可以開啟結界?”
“除非時曜自己開啟。”阮琛也不知道怎麼就聽見了夏紀言的聲音,驀然開口道,“但他也說了不送客。這個法子不行。”
夏紀言沒想到她真是進出鬼城都不容易。若是一直在鬼城耗下去,她還不知道能待多久。兩人一齊停在半空中束手無措,底下乾著急的掌事鬼坐在自己飯館前的臺階上也在苦思冥想。
驀然,他們二人的頭上傳來一陣細微的火花聲。
夏紀言先聽見了,她抬頭看去,並沒有什麼異樣。但是那聲音越來越大,夏紀言聽得更清楚了。像是在鑽木取火時發出的聲音,夏紀言轉身尋找著聲音的來源,直到向上了幾分,夏紀言對阮琛道:“阮公子,這裡有動靜。”
阮琛來到了她的身旁,果不其然,發出聲音的源頭是這層結界。而就在他們的頭上,結界忽然起了火!
夏紀言險些都被燒到了腦袋,抬手摸著自己的頭,還有些心有餘季。抬眸盯著那塊結界,只見結界處出現了一個很小很小的口子,在一團火的燒灼中慢慢變大——
“砰!”
不等夏紀言看那個口子大到他們足夠出去的時候,那裡忽然發出了一聲炸響!接著,是熱烈的火光燒向夏紀言的眼眸,滾燙的溫度讓夏紀言閉上了眼,後又在嘈雜的聲音中昏了過去。
掌事鬼似乎被嚇到了,看著上面閃出來的火光瞪著眼睛,直到兩個人消失在原地,火花也消散殆盡,他都沒喊出最後的聲音。
-
耳邊鳥獸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夏紀言頭腦發疼地厲害,身上被土染得狼狽。許久的緩神過後,她終於睜開了眼眸。
經過片刻的宕機,夏紀言看著熟悉的藍天,勐地坐起。再一低頭,地面上有畫著的蜿蜒的白線、前方有一個裝著些許符紙的竹籃以及地面上那一把血跡已經乾涸的匕首……
他們離開了鬼城回到了陳家莊!
夏紀言一瞬間被喜悅包圍,站起來後還有些暈乎乎的。地上躺著的阮琛還在昏迷,夏紀言便蹲下來搖了搖他:“阮公子?”
阮琛立即就醒了,在夏紀言的幫扶之下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景象,默不作聲地走了過去。
夏紀言也看見了,籃子裡的符紙有的已經被撕毀了,還有的燒了一半,剩下的都是寫廢了的符紙。看來陳儒興嘗試了不少次催動鬼陣,將他們兩個送入鬼陣之後就跑了。
那把匕首也被慌張地扔到了地上,連白線都來不及擦掉,陳儒興就逃了。夏紀言轉頭看著地面上的痕跡,最終還是將其擦掉了。
在鬼城那無白晝的地方待了很長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幾日。夏紀言想起師父,便顧不上其他的,連忙轉身就走。阮琛剛拿出新的去憶水,就見夏紀言又跑了。
“夏姑娘——”阮琛剛喊了一聲,夏紀言就沒了身影,他只好跟上夏紀言的腳步一起離開。
夏紀言急匆匆地跑回自己住的地方,發現周圍的客房都沒了人,便又轉身去了大堂處。門口站著好幾個人,夏紀言熟悉的很,抬手喚道:“大師兄!”
話音剛落,沉洛就轉回頭看向她。發現是夏紀言的那一刻,沉洛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腳步匆匆地朝著夏紀言走來,等夏紀言停了下來,連忙看她有沒有受傷。
“言言,你這是幹什麼去了?我們都擔心死了,你說你離開怎麼都不同師父或我們打聲招呼啊……”
沉洛抓著夏紀言的肩膀,眼裡布著紅,話中都帶著些許顫音。夏紀言連忙拍了拍沉洛的肩膀道:“大師兄,我只是不小心走丟了,在外面待了一會才尋到了路,我沒事的。”
“你這是待了一會嗎,你這是丟了整整六日!”沉洛無奈地嘆了口氣,而後又道:“先不管這些了,師父可擔心你了,你快去同師父報個平安。”
“好。”夏紀言立即去了大堂裡找長風。
長風看著夏紀言的模樣便不忍心再責怪什麼,只叫她回去休息。鬧鬼之事已經解決,明日便立即啟程回山。夏紀言口頭上應了,卻一直是一副走神的狀態,長風以為她受到了驚嚇,又說了很多安慰的話才她離開。
等出了大堂,夏紀言抬眸看向他們回來的地方,眉頭微微蹙起,眼中染上幾分凝重。她抬手摩挲著脖頸上的瓔珞,上面沾著一點的血跡,大抵是無意間抹上去的,她將瓔珞擦乾淨,低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