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陳楓見人就殺,刷刷瘋狂的收割敵人的生命,自已重生以來還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殺人。

擂臺上此時就像個屠宰場,陳楓很喜歡這種感覺,一打多就這點好,根本不用考慮會誤傷隊友。

他們手裡的武器根本擋不住陳楓手中的骨刀。

一名墨人男子舉刀格擋,砰的一聲手裡的砍刀應聲而斷,連帶著墨人男子幾根漆黑的手指也掉落在地,胸口上鮮血流出墨人男子倒在地上,看著陳楓猶如看見死神再向自已招手,缺失了手指的手掌拼了命想要把他推開。

一聲悶響,墨人的視角天旋地轉。

“嘿麥克!NO,NO我們不打了,這人簡直就是個瘋子。”墨人留學生看見自已又一名同胞的腦袋被砍了下來,嚇得屁滾尿流舉手示意投降。

我嘞個大操,這人是什麼情況。

出場不到兩分鐘半,這個瘋子就已經殺了六個人了。

墨人留學生 想不明白眼前這個為什麼要這麼做,平時皮爾來到大夏國那裡的人都很和善,尤其是那些老師校長隔幾個月都會送來美女伴讀生供他們享用,就算那些伴讀生不願意也沒事。

大夏的律法會為了國際形象幫我們擺平,當自已同胞的腦袋在地上滾幾圈的時候,皮兒發現他後悔了。

“陳楓你幹了什麼,你把大夏國的形象當什麼了”

臺下幾名其他學校的校長看見墨人留學生死亡的那一刻,就跟看見自已親爹死了一樣悲傷。

原本他們以為陳楓最多隻殺首惡,麥克之類的留學生教訓教訓也就算了。

誰知道陳楓上臺拿起刀就砍,完全沒有交流慾望。

臺上不只有留學生他們,其中還有不少的大家族的子弟,臺下眾人心裡產生一個可怕的想法,陳楓他不會打算把這些人都殺光吧?

此刻陳楓幾乎是以無敵的姿態力挫群雄。

楓葉市大半的人都在關注這次戰鬥,本來今天是大夏國的修煉者第一次進行考核的日子,自然是引起民眾的關注。

剛開始看見陳楓擊殺王酒的那一刻心裡是害怕的,可是仔細看到被殺的是誰的時候,陳楓卻收到了全市人的讚美。

人從歷史中學到的教訓,就是永遠也學不會從歷史中學到教訓。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在這個虛偽陰險的世界,在這個 畜生橫行的世界,在這個戾氣沖天的世界,上層人掌握輿論,並用此來轉移矛盾藉此讓底層互相攻伐。

想法是好的,可是你能控制輿論,卻控制不了人心民意。

王酒死的那一刻有許多人在叫好。

其中有小學的時候被王酒霸凌成殘廢的孫曉哪,渾身的面板被燒的黝黑。

她悔啊,她恨啊,要是自已小的時候就把他殺了,自已也就不會變得這麼慘。

哪怕是最後和他一換一又有什麼差距呢,到了此時她才明白,所謂的死亡其實也就那麼回事,憑什麼他們什麼事都沒有,而我卻是像狗一樣活著。

要是自已當初換一種選擇會不會就是另一種光景。

不只是她,還有王酒夜晚飆車撞死路人的親人。

他們不恨王酒嗎?他們自然是恨得。

只不過是他們做不到而已,這個世界就和前世陳楓所在的世界規則都是一樣的,惡人橫行什麼正義的化身也不過是為了一已私慾罷了,臺下坐在領導席位的一個個都是光鮮亮麗。

就比如說臺下坐著的紅三角慈善協會的會長李拓新。

表面上他是為了拯救千千萬萬的病患兒童的天使,可是誰又知道為了人們的同情心賺錢的商人,更加可氣的是為了獲得更多的金錢。

他竟然拿孩子的命逼孩子母親陪睡,然後背信棄義故意拖出最佳治療期,像這樣千刀萬剮的出生竟然還能評為(大夏好人?)

還有臺下的魔能局局長楊子藝,曾經負責楓葉市拆遷協助工作。

你知道他們是怎樣協助拆遷的嗎?

首先人無利而不行,楓葉市的開發商和魔能局吃回扣,用低於市場價百分之五十的價格進行拆遷。

什麼,你要問我要是有人不同意怎麼辦?

那就得問問魔能局的大記憶恢復術了,要不就是拿著武器在你家門口守著你,虛偽的說你是不是自願拆遷的。

或者就是把你抓進去不讓你睡覺,把香菸塞進你鼻孔裡還不許用嘴呼吸。

然後協助拆遷的樓盤達到了驚人的百分百自願率,也是哪一年冬天發生那樣的事情,那一年的寒冬因為一個賤人導致接近兩萬人被活活凍死。

這就是魔能局局長,這就是所謂的慈善家,這就是所謂的仁義道德,你要是不說我還以為是從哪個畜生道里出來的人才。

臺下原本打算看熱鬧的眾人勸說陳楓。

“陳楓你可不能殺啊,這裡面可是有不少是你的同學啊,想想你的家人朋友他們會希望你這麼做嗎?”

“表哥你放我一馬好不好,我們可是親人啊”

“不 不!我的朋友,我可是我們國家的國王,你不可以殺我。”

............

此刻無論是臺上還是臺下都是勸說陳楓放下屠刀,或許是因為臺上之人是某人的家人朋友,亦或者就是某些早已背叛大夏的愛國人士。

可是這些和陳楓有什麼關係?

無論是殺與被殺其實都沒有什麼區別,今天這個局面要是換個位置,又有誰會為自已求情。

無非就說什麼少數服從多數,你你要為了什麼所謂的大義去犧牲?

陳楓前世的時候就對這一套嗤之以鼻,藍星陳楓拿著滴血的長刀緩緩推進哥哥心臟的時候,總是說什麼我可是你的親哥哥,我不信你敢殺我之類的話。

處理了自已父親幾十個私生子以後,陳楓這才理解了藍星的詩句。

殺兄宰弟且為樂,會需一砍三百刀。

說什麼我們都是你的家人,說什麼少數服從多數,什麼集體的利益大於一且。

放屁!我一人便是我自已的全家,所謂的少數服從多數無非就是套了一層名為公平的外衣,本質上就是野蠻的壓榨搶劫,哪怕是所有人都死光了又能怎樣?

我活著便是一切!

陳楓這麼想著的時候,臺下突然出現了另一種聲音。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