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涉,水行淵之時,魏無羨,藍忘機,溫寧,三人都曾對他有救命之恩,可非但不感恩,還在溫旭帶人火燒雲深不知處之時,背叛藍氏,致使藍忘機被溫旭打斷了一條腿帶往岐山聽訓,千瘡百孔陷害魏無羨,以亂魄抄之音造成了窮奇道與不夜天兩場慘案

只因為金光瑤記住了他的名字,就忠心追隨左右,成為得力的助手,做盡了暗色之事】

蘇涉這個人其實並沒有什麼人知曉,只知道是射日之徵中突然崛起的一個小小家族,本就沒有被任何人放在眼中,後來言傳是藍氏的叛徒,就更加的被人鄙夷了

現在看來,此人真的是與金光瑤狼狽為奸的存在,此時的金光瑤心中完全的涼透了,畢竟窮奇道事變,造成了金子軒身死,這是他的謀劃,本就不是偶然

百家之聲連連而至,沸鼎之中,所有人都在四處的觀看,要找出什麼人最明顯不過了,可幸虧蘇涉不在這裡,否則就要被百家的嘴臉氣得半死了,畢竟他是最為妒忌的一個人

“千瘡百孔!”這一術法令所有人重視了起來,畢竟窮奇道截殺,最終的因,就是因為金子勳的身上被下了這般惡毒的咒術,而望眼整個仙門,就只有魏無羨所修的詭道與正道不同,所以被稱之為異類,是邪術

“所以,是金子勳錯怪了魏無羨”

“是啊,金子勳這人沒有證據就胡亂行事”

“這也不能怪金子勳啊,畢竟只有魏無羨修了其他的術法”

\"既然真相已經明瞭,這件事還是揭過吧!”

“也是,畢竟魏無羨也沒什麼損失,而金家卻失去了少宗主與旁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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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言萬千,真的是各說各話,明明與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可偏偏就要不停的發表自已的意見,就好像事情就應該那般處理一樣,藍湛雙眸之中閃過一抹深邃的幽寒,周圍盡數被並封住了一般,所有人瞬間全身的開始打顫,嘴角僵硬,就連眉毛都掛上了白霜

藍啟仁愕然,看到藍湛的反應,立即上前想要阻止,卻見到他緩緩的掀開了雙眸,一股強大的威壓從他的體內釋放了出來,所有人的動作都停滯了下來,連呼吸都開始困難

“你們,都想死?”

一句輕飄飄的話語,讓眾人渾身一抖,如遭雷擊,所有人立即匍匐了下來,大聲道,“仙督饒命,饒命啊仙督·······”

藍湛冷哼了一聲,收回了氣勢,眾人才鬆了口氣,但他們的心中,仍舊有著深深的驚駭,因為即使藍湛最那般的端坐在那裡什麼都沒有做,那雙眸之中閃爍著幽冷的光芒,就震懾住了所有的人

這後來的藍忘機,真的是人狠無情的存在,就連藍啟仁與藍曦臣都覺得有些恐懼,不怎麼敢與他對視,藍忘機更是心驚,但卻並未感到任何的陌生,就好像是理應如這般

藍湛轉過頭,看向了金光瑤,無情道,“你,可認罪?”

金光瑤心頭一跳,面上瞬間是看不清的苦與怨,“這般的清楚,還用得著我承認嗎?”

這無外乎是承認了,這些事情之中,都是他全權的授意,江厭離在這一刻知曉了金子軒是被金光瑤設計的真相,瞬間淚流滿面,“為什麼?······”

可沒有人會回答她,因為金光瑤話落之後,就已經閉上了痛苦的雙眼,不再理會任何的人事了,一切就好像由著天命,隨意不在乎了

“是你殺了子軒?”金光善此刻完全不能夠動彈了,本就是將死之人,此刻也只是虛張聲勢罷了

“亂魄抄····”藍啟仁目光帶著驚疑,瞬間看向了藍曦臣,如何也不願意相信,這其中竟然牽連了他的大侄子

“藍先生,這亂魄抄是何物?”聶明玦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樣的注視,立刻開口詢問著

“這亂魄抄是一本東瀛秘曲集,裡面所有的曲子都是不同的,但稍加改動,就可以作為害人之用”藍曦臣苦澀的回答道,原來他竟然是這其中的禍首,要不是他,金光瑤怎麼會拿到屬於藍家的典籍,並害了人

【藍曦臣,你要明白,金光瑤最先害死的人,是你弟弟藍忘機的摯愛之人,所以無需因為這個人感到任何的愧疚,救命之恩,你早已還清】

天道蒼勁的聲音緩緩再次襲來,令原本被震懾的百家心中有了一絲期待,畢竟天道與藍忘機想比,好像和藹不止一星半點兒

而藍曦臣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原本糾結不已,悔與痛完全不得解,卻不知為何,在這般的狀態之下,竟緩緩的開始感到了輕鬆

“多謝仙人開解,曦臣明白了”

可也就是這句話,令所有人都驚悚了一般,原來那最開始的猜忌,並非是無中生有的,仙督藍湛確實喜歡著夷陵老祖魏無羨,並不只是喜歡,而是摯愛

這樣的訊息立刻讓整個仙門為止晃盪,無數人的心中都升起了一種恐懼,不管是對後來藍湛的畏懼,還是夷陵老祖的懼怕,這樣有著絕頂修為的兩個人,居然··········

要是在之前肯定是不會有人相信這是真的,可是現在,看著藍湛自從出現的一系列表現,不難看出這其中的真實與否

藍啟仁梗著一口氣,明顯是上不去下不來的狀態,畢竟與後來的藍湛對話讓他有些不適應,畢竟後來之人他從未曾交涉

藍曦臣看著藍忘機,對於弟弟的心思,他向來清明得很,可就是這般的清明,卻讓他做下了糊塗事,明明知曉魏無羨對他弟弟而言意味著什麼,可他還是········錯信了旁人

藍忘機在聽到這般的話之時,深知這個藏於內心已久的秘密,終於···········,瞬間全身的血液順著太陽穴裡發瘋般地悸動,腦袋像什麼東西壓著,快要炸裂了,那並不是任何的痛苦,而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悵然,將他此時的所有思緒沉溺在其中,宛若已經看到了對著他微笑的人,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