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這件事情跟他們說的可不一樣。

你們如果要調查這件事情的話,起碼也應該聽聽我們的話。

我們確實是不想用那個系統,因為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系統。

雖然這個是你們華夏國網咖這邊的統一系統,但我們確實見都沒有見過。

所以對這件事情保持一定的警戒心也是很正常的吧。

而且我們所使用的電腦之所以會被病毒入侵,確實也是我們玩小遊戲的時候,不小心點到了廣告。

像這種玩小遊戲或者說瀏覽別的網頁時,不小心點到廣告了,所以被病毒入侵。

應該是很正常的事情吧?難道你們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嗎?

我只能說這個不小心被我們點到的病毒確實很厲害,居然能隨意突破這位工作人員所做的防火牆。

更何況這位工作人員他有相應的資格證書嗎?

我現在很懷疑他能夠在網咖當中打工去構造這個系統,是因為他跟老闆之間有一定的關係。

不然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做到這個位置呢。

警察同志,我現在強烈要求你去調查一下這位工作員工,他有沒有相應的資格證書。

如果沒有的話,他要是怎麼能做到網咖這個位置的呢?

他又沒有資格,憑什麼可以為網咖構造同一個系統呢?

這當中難道真的沒有人在暗中操盤嗎?

即便是因為我們的原因,導致他們網咖當中有兩臺電腦被莫名的病毒入侵。

我也向他提出了相應的賠償要求了呀。

我當時跟他提出的賠償是賠償在這位員工的所有損失。

以及我們的行為在他們網咖當中所造成的一切損失。

我也不知道這位先生究竟是怎麼理解的,才會理解成我只賠償那兩臺電腦的意思。

他剛才說的話,其實全都是在曲解我。

既然已經來到警察局來解決這件事情,我希望警察同志們可以為我們主持工道。

畢竟我們從別的國家遠道而來,華夏國總不會在這些事情上冤枉我們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會直接去找我的律師讓他來解決這件事情。”

聽著陳星和劉南的話,馬克連忙上前一步跟警察解釋著。

這種情況之下,他必須說些什麼話出來。

要是被警察相信了華夏國人說的這些話,他們可就徹徹底底的陷入被動當中。

這之後,說不定還有多少麻煩事兒在等著他們呢。

聽到馬克這麼講後,劉南瞬間就按捺不住自己的這個暴脾氣了。

上前兩步走到警察面前,便質問著馬克。

“誒,這位先生,雖然你是外國人,我們確實應該在這方面讓著點兒你。

總不能讓你來了華夏國之後還覺得受了委屈,是不是?

但是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講點證據?

現在咱們可是在警察局裡,怎麼都不可以張開嘴就胡說八道吧?

我根本都不知道你這樣說謊的意義究竟在哪裡。

來之前我就跟你講過了,我網咖當中的東西價格都挺貴的,所以幾乎哪裡都安裝了攝像頭。

你想說謊之前能不能先想想這件事情?

一會兒警察真正開始調查起來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我網咖當中的攝像頭都可以說明一切。

你要是想說謊的話,總得找準時機吧。

想這樣隨隨便便就把我們當成傻子來騙,這不是做夢是什麼?”

說完後,劉南不在搭理馬克,轉身朝著身邊的警察解釋。

“警察同志,你們也看到了這位外國友人張開嘴就是胡說。

一點都不願意承認事實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就來汙衊我們。

如果你們願意再次給他一個機會的話,那就讓他再把這個件事情給你們說一遍。

當然,他們要是在繼續撒謊的話,那我也不介意把我們網咖當中的監控調出來。

放在警察局裡面,讓大家都看看他們的嘴臉。”

看著劉南理直氣壯的模樣,警察們心中也有了幾分定奪。

他們在惠城的時間可不短了,哪裡不知道劉南這號人物呢?

能讓他這樣信誓旦旦的說出這樣的話來,那肯定是有十成十把握在手裡的。

這些外國人可能也是剛來這裡,不知道劉南的本事。

所以才會想著在劉南身上下手。

可他們確實選錯了人,這次是註定了會踢在一塊兒鐵板上面的。

而馬克聽到劉南的話後,稍微有些愣住。

是啊,他怎麼就給忘了,那個網咖當中哪哪都是攝像頭了呢?

誰能想到這麼一個小小的網咖,裡面的裝置居然這麼齊全。

可是這件事情總不能就這樣扣在他們腦袋上吧?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被繼續調查下去的話,必然會牽扯出來他們背後的勢力。

將漂亮國資本公司總部牽扯出來的話,無論他們手頭的工作做的怎麼樣,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可劉南手中證據齊全,他們又應該怎麼去打消警察的懷疑呢?

“劉先生,那你覺得我要是選擇私了的話,應該對你進行怎麼樣的賠償呢?

我最開始也應該跟你講過這件事情。

我們承認,這件事確實是我們做的不對。

但是如果你們把這件事情鬧大了的話,警察真正插手進入調查,會對我們造成很大的影響。

我們是因為有時間要處理,所以才憑藉著簽證來到華夏國的。

現在我們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這件事情正式開始調查的話,會對我們處理事情的進度造成很大的影響。

如果再嚴重一些的話,還會直接把我們給遣送回國。

這樣的後果是我們幾個人沒有辦法去承受的。

畢竟我們也是給別人辛辛苦苦打工的人。

我沒有處理的這些事情,如果不能處理好的話,那些賠償是賣了,我們三個人都湊不夠的。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我個人還是比較傾向於私了解決。

劉先生,你的看法是什麼樣子的呢?

如果可以的話,跟我講講你希望我怎麼對你進行賠償吧。”

馬克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從牙縫當中擠出了這麼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