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搞懂那瘋子的想法,難道那女人還和他有什麼關係不成,不然他為什麼要操這個閒心。”

史莊一臉絕望的吐槽到,他現在是真想不到從這裡出去的辦法,難道真的要像電影裡一樣把手給廢掉嗎,但那樣該有多痛,他可承受不住那樣的痛苦。

“你們醒了啊,我剛剛給你們找警察去了,還好這警局裡還有一個。”

江成的聲音突然從他們背後響起,兩人也是嚇的一激靈,剛剛說他壞話不會讓他聽到了吧,原來對方還沒走。

不過警察是什麼鬼,難道這裡真的還有警察。

兩人背過身一臉疑惑的看去,果然看到了兩道身影,一道是他們熟悉而又害怕的狠人,而這不是重點,再看到警察的那一刻兩人這才徹底傻眼。

“wc,你不要命了!”

\"你這瘋子要幹什麼,我們錯了還不行嗎,你到底要怎麼才能放過我們。\"

兩人看到‘警察’後像是老鼠看到了貓一般,嚇的立馬就想後退,但手上銬住的手銬卻是將他們牢牢的留在了原地。

“你們怎麼和趙警官說話的,沒大沒小。”

江成對於兩人現在的反應已經早有預料,畢竟沒有罪犯不會不害怕警察,何況是現在的趙警官。

江成一路領著趙警官來到兩人面前,搬過來一把椅子讓趙警官坐在了兩人面前。

趙警官見到兩名犯罪嫌疑人後也是無法抑制自已的心情,很想和對方來點親密接觸。

錢飛見此場景卻是嚇的肝膽欲裂,他現在能清晰的聞到他面前趙警官嘴裡的臭味,那是什麼味道錢飛非常清楚,應該說在末世活下來的人沒有人不知道。

那是人肉的味道,坐在他們面前的‘趙警官’是一隻喪屍,一隻活著的喪屍!

“狠人,你究竟想幹嘛,我求求你能不拿這東西嚇我了嗎,我真的不想死,就算是罪犯也得給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你這不是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嗎。”

錢飛說著,一個大老爺們竟直接嚇的哭了出來,他這次是真的感覺死亡離他這麼近。

要是江成再將椅子往前挪一點,他都能和喪屍來個擁抱了。

“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什麼時候把你們往絕路上逼了,我要是想做掉你們何必把你們帶這麼遠,我這不就是帶你們改過自新來了嘛,而且你要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可以和我們的趙警官說,他會視情況給你減輕罪行的。”

“是不是,趙警官。”

“吼——”

‘趙警官’像是回應似的叫了一聲,不停晃動的身體像是在認可著他這個說法。

“啊啊啊,別再過來了,我認罪,認罪還不行嗎。”

說著,錢飛還拉了一把旁邊早已經嚇傻的史莊一下,史莊回過神來後,也趕忙低頭認錯,態度之誠懇像是已經在牢裡呆過幾十年一樣。

“認了就好,既然認了,那我也該走了,剩下的你們自已和趙警官說吧。”

“好好....啊??!”

錢飛還以為自已聽錯了,對方這什麼意思,難道讓他們和這喪屍自已說?說什麼,這不是對牛彈琴嗎。

不給兩人反應的時間,江成做起了自已的最後一點工作,從旁邊拿起之前找到的手銬,給趙警官也拷在了兩人的身旁,距離大概一米左右。

趙警官想要期間一直想要感謝他的這種行為,不過都被他友善的給拒絕,最後終於也是把趙警官安全的安排在了兩人身旁,想必這樣一定能創造一個良好的溝通環境。

“那我走了,你們還有什麼想說的都可以和趙警官說,想必他一定會體諒你們的。”

江成說著便擺擺手朝警局外走了出去,如今出來一趟的目的他算是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便只剩下一件事。

“別走!我不是已經認錯了嗎,我不想和這警察溝通啊,你這不就是想讓我們兩個死嗎!”

“別靠近啊,啊啊,我明明還有很多事沒做,我不能就這麼死在這。”

史莊此刻正瘋狂往後退著,因為趙警官已經距離他不到半米的距離,趙警官正伸著半個身子不斷向他這邊靠近,最後因為手銬的緣故只能停在這個距離他最近的位置,他也因此瘋狂向後退,想要逃離對方,但也因為手銬被固定在了那裡,就這樣兩人形成了一個相對靜止的距離。

江成沒有理會他們的話語,作為一個守法的好公民,他的任務只是將兩人帶到警察局,讓警官來審判他們,雖然現在的警官可能有那麼點不對勁,但這也是走了正規程式。

至於後續會發生什麼就不關他的事了,如果兩人真的能說服趙警官,那留他們一命當然沒問題。

錢飛就這麼看著對方頭也不回的徑直走了出去,出去之前還貼心的將門給帶上,他的心情也隨之徹底跌到了谷底。

果然對方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留他們性命,還有直到現在也沒有看到胖子的身影,估計很大可能已經遭到了對方的毒手,想到這他只感覺到一股深深的絕望。

難道他真的就只能死在這鬼地方。

此刻那身穿警服體型高大趙警官正不斷扯著手銬想要接近他們,口中還不停的發出陣陣低沉的嘶吼,血紅的眼睛更是看的兩人直發毛。

這tm讓他們怎麼和它溝通,下地獄去溝通嗎。

他距離趙警官還有一段距離,他到還不是那麼緊張,但他前面的史莊就不一樣了,但凡他再離對方近一點,他的身子就能被對方那雙血手給抓到。

史莊這時只能瘋狂的扯著困住自已右手的那雙手銬想要將其拉斷,但他的力氣怎麼可能做到,僅僅是將手腕拉的青疼後便停下了這個行為。

“飛哥,現在怎麼辦,我還不想死啊,我都還沒娶老婆呢,我不想變成那種怪物啊!”

史莊這時只能把目光投向一旁的錢飛,一臉乞求的說道。

現在只有對方能幫他了,他要是被咬到了,下一個倒黴的就是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