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甲異能是控制周圍的飛沙走石,而虎林的異能是那木系,可以控制植物。

只要他身處森林之中,就沒有人可以傷害得了他,所有的植物都可以被他利用,所以很快穿山甲獸人就被打倒在地上。

他嚶嚶的哭了起來。

“你以大欺小,不公平,不公平。”穿山甲獸人在地上翻滾著。

虎林都懶得理會他,智障獸人歡樂多啊。

那麼不聰明的獸人,他阿母,怎麼就放他出來了。

不遠處的穿山甲一幫獸人,吃著肉肉,喝著小酒感嘆道,“小九真的離開部落了嗎?”

“真的走了,我親眼看到他出去的,放心吧,他這一出去肯定不會再回來了。

咱們還派給了他一個任務,那就是不找到小媳婦就別回家了,所以像他這種人能找到媳婦就怪了,所以他一定不會再回來了。”穿山甲獸人美滋滋的說道。

“好啊,走了,好啊,昨天老子才挖的山洞就被他給糟蹋壞了。”

“昨天我去追野獸,他給我截胡了,不僅如此,他還腦殘的放人家走了。”

“幸好他不在咱們部落了,不然得害死我們部落這群人啊。”

穿山甲部落的獸人,一把心酸,一把淚,總算是把獸人阿九給送走了。

“獸神大人保佑啊,保佑阿九不要再回來了,求求你了。”

…………

“你別走。”穿山甲獸人阿九,看虎林不理自已了,冷漠爬起來,不在地上打滾了。

“放手。”虎林瞥他一眼,這貨居然拽自已手。

“我不放,我好可憐的部落的哥哥姐姐們讓我去找小雌性回來,不然我就不可以回去,求求你把小雌性給我,好不好?”

穿山甲獸人,故意的睜大眼睛在虎林面前裝可愛,裝可憐。

虎林他憋了一肚子,他真想吐在這個獸人身上噁心巴拉的。

他算是明白了,這貨估計是被獸人部落驅逐出來的吧。

“我數三聲,你再不拿開你的爪子,我就剁了你的爪子。”虎林冷冰冰的看著他,可不慣對方臭脾氣。

這種獸人就是沒有經過社會的毒打,毒打一頓,然後就會老實起來的。

果真沒有多久,穿山甲獸人就鬆開了他的爪子,轉頭跑到兔子白麵前裝可憐去了。

“小雌性,小雌性我回家,好不好?”

他大大水汪汪的眼睛,死死的看著兔子白。

兔子白瞥他一眼,“我不是小雌性。”

“怎麼會自已長得這麼可愛,怎麼不是小雌性?難道我眼睛出問題了嗎?”穿山甲還用力的揉揉自已眼睛,確定面前這個小可愛就是小雌性的。

兔子白不知道怎麼和他說了。

虎林過來,把兔子白拽自已懷裡,“離他遠一點。”

他在警告這個穿山甲的獸人免得傻氣傳染給兔子白。

兔子白被虎林抱在懷裡,臉上盪漾著幸福的笑容,穿山甲獸人,看著這兩個人恩愛的樣子,酸了,酸了,他真的酸了。

然後他哇哇大哭起來了。

“嗚嗚……沒愛了……我愛的人她不愛我……”

邊哭還邊唱起來了。

虎全覺得煩躁,直接上腳,把他踹到了稻田中央。

“哇,全全,你好厲害喲,麼麼噠。”阿香甜滋滋的叫虎全。

虎全臉一紅,拽著自已伴侶到一旁去教導了,“以後不能在大家面前這樣叫我知道嗎?”

“為什麼,可你喜歡我這樣叫你撒?”

阿香的表情無辜又天真。

虎全無語了,臉更紅了,他還看見,石頭偷偷在笑,他的一世英名被自已媳婦毀了。

他想哭。

“全全,我愛你哦。”阿香抱著他嘴巴啃了好幾口。

虎全…………

“你開心就好。”

“那你不開心嗎?”阿香迷糊了。

“當然開心。”虎允就很……心累。

把稻穀捆好,此時天色已經晚了。

穿山甲獸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巴著兔子白。

“原來你叫小白啊,名字很好聽呢。”

兔子白被他誇,樣子有些靦腆。

“哇,紅了, 臉紅了,我們部落可沒有這樣可愛的小雌性。”獸人阿九真想捏捏他,不知道對方吃什麼長大的,怎麼能這樣可愛。

“你別亂說話。”兔子白瞪他。

“哇,瞪我都這樣好看。”阿九美滋滋的說道。

虎林看著缺心眼的穿山甲獸人,直接給他暴擊,腦殼都腫了起來。

“離我家小白遠一點。”

“嗚嗚……以強欺弱……沒獸性啊。”阿九眼淚都出來了。

疼的,這獸人是真的打他的。

“再不閉上你的嘴巴,我不介意用樹藤把你的嘴巴給縫起來。”

阿九怕他真封自已嘴巴,立馬用手捂住了自已嘴巴發出嗚嗚的聲音,兔子白看著他。

怎麼那麼想笑呢?

“都收拾好了,東西我們也運走了,明天再來一天,差不多就可以割完了。”旁邊的石頭說道。

“好。”虎林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阿九這才磨磨蹭蹭的把手放下來,在虎林看過來時候,他要趕緊捂上,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

虎林叫了一聲野馬獸,就過來了,他抱起兔子白翻身上馬。

“我去……好拉風啊……”阿九一巴掌羨慕的拍在野馬獸屁股上。

被野馬獸,踹了一腳,直接飛起來了。

“他,他,不會有事情吧。”兔子白都小小的緊張了一下。

“不會,皮糙肉厚扛打。”

這是虎林對穿山甲的評價。

“那就好。”兔子白軟綿綿的靠在虎林身上,乖巧的很。

虎林摸了摸他小腦袋瓜子,也是一臉溫柔,“坐好了。”

“好啦。”兔子白點點頭,野馬獸就奔了起來。

阿九過來的時候,虎林他們已經不見了。

“嗚嗚……壞人……拋棄了我……”阿九憤憤不平,想到他們明天也來這裡,便找了個地方休息。

他就守在這裡。

馬兒還在賓士,虎林懷裡的人兒卻已經睡著了。

不知道是不是熱的,他臉頰旁邊都起了紅暈,看著就像是醉酒的樣子。

想到酒,虎林覺得自已可以釀一些出來。

就釀米酒吧。

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兔子白,虎林的嘴角都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