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川,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啊。”蘇椿桉問的這個問題很致命啊。

“我想要一個和椿桉一樣可愛的孩子。”高謙川沒回答這個問題,回答哪個答案都是不完美的。

“說不定會是龍鳳胎呢。”蘇椿桉的打趣倒是讓高謙川安心了下來。

剛才蘇椿桉的冷淡被高謙川誤會成了因為生病的疼痛導致蘇椿桉說出不話了。

“看來我得去紅螺寺拜拜了。”高謙川坐在自已的書桌前,將手機中的一切盡收眼底,眼角帶著笑意。

“不是雙方都去才更靈驗嗎?”蘇椿桉將園藝剪遞給王宇,朝著高謙川的方向走去。

“無礙,心誠則靈,一人足矣。”高謙川覺得蘇椿桉很忙,沒必要因為這個專門回來一趟。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啊?”蘇椿桉兩手機對準自已的臉,她移步到了景亭裡。

“三天後,是要食素三天的。”高謙川還有一個沒說,戒色。

“好,我要忙了,謙川,多注意身體。”蘇椿桉擺了擺手,結束通話了電話。

三天,可以解決林子萱的事嗎?

“小叔叔還沒回來嗎?”蘇椿桉將手機遞給了王宇。

“還沒有。”王宇感覺好像有人一直在盯著他,環顧四周,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桉柏醒了,我們走吧。”蘇椿桉起身理了理裙角,沒有在乎王宇跟沒跟上,直接就上了樓。

“少爺,何池硯的判決書下來了。”爍稚將晚餐推到了蘇椿爍的面前。

“大哥的手速還挺快,兩個月的時間硬生生縮到了一個月。”蘇椿爍沒有很驚訝,這本來就是他們的B計劃。

“何池硯身邊我們也安插了自已的人,就等他自已崩潰了。”爍稚從保溫袋裡拿出來個橙汁,他特意囑咐保姆做的,補充維生素。

“何家現在該變賣的都變賣了?”蘇椿爍盯著橙汁蹙眉,不喜歡,討厭。

“是,何家現在就剩個姓氏了,不過何總沒有與何池硯提過這些,可能是怕給何池硯的心理再加負擔。”爍稚支起手機,這是蘇椿晏交給他的任務。

“何池硯被保護的也不錯,可惜是個有腦子,沒思想的。”蘇椿爍瞥了眼攝像頭,把玩著橙汁,不想吃的東西,就是會想盡辦法拖延時間。

本來就不是好人,睚眥必報,何池硯落到這個地步,不就是他自作自受。

“他為什麼還不醒?”穆嘉麟站在床邊,眼神中沒有一絲情感。

“可能是他不願意醒來,畢竟在此之前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在被人毆打中度過的,觸發了大腦的保護機制。”站在穆嘉麟身後的是胡禹的主治醫師,戴著口罩讓人看不清他的整個面容,只是耳背後有一顆小紅痣,也算是一種標誌吧。

“還有清醒的可能嗎?”穆嘉麟無所謂胡禹醒不醒,只是為了上眼藥罷了。

不過照顧一個沒有意識的人,可能會比一個鬧來鬧去的人更讓旁人嫉妒吧。

“有。”孫哲給出了肯定的回答,無論如何胡禹必須醒來,還會在訂婚宴上大鬧一場。

單看孫哲的眼睛就知道他肯定是個美人,加上孫哲沒有什麼憂愁的事,過的瀟灑自在,四十多歲的眼角沒有一絲皺紋。

但是穆嘉麟沒心情看這些,他需要應付他未來的妻子和老丈人,不然孫哲就是穆嘉麟的盤中餐了。

“他是您的愛人?”孫哲是被穆嘉麟單獨聘請來的,沒有過穆源那關,不過穆源是預設的。

只要穆嘉麟娶鈴木小姐,其它的想怎麼折騰怎麼折騰。

穆嘉麟這才轉頭打量起了孫哲,那天招聘的時候,他的簡歷是最優秀的,沒有拒絕的理由。

“不是。”穆嘉麟收回視線,美醜又如何,自已已經被勾心鬥角整的面目全非了,現在自已只想多休息一會。

穆嘉麟是這麼想的,同時也是這麼做的,直直的倒了下去,可把孫哲嚇了一跳,門外的保鏢聽到動靜後立馬就闖了進來。

“少爺他為什麼會昏倒?”一個保鏢抱起穆嘉麟就去找醫生了,因為他是在孫哲面前暈倒的,保鏢就信不過孫哲了,另一個保鏢拽住孫哲的衣領就往上提。

“他…咳…他自已…昏倒的,和我…沒有關係。”孫哲抓住了保鏢的手,他不能反抗,反抗就會被發現自已的身份了,不能驚動穆源。

“你別想逃。”保鏢甩開了孫哲,孫哲借勢摔在了地上,這麼一摔身上肯定會有淤青。

“我是醫生,我可以照顧他。”孫哲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服,顯得沒那麼狼狽了。

“不可能,你就照顧好床上躺著的那個人就可以。”那個保鏢說完就把門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