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洛在何池硯那待了挺長時間的,和他說了會話,還給何池硯擦了擦身體。
何池硯很開心,他待在這躺在床上,根本沒人和他說話,給他換藥的護士躲他還來不及。
“少爺,何池硯現在很沒有安全感。”晏洛一邊開車,一邊向蘇椿晏彙報著。
蘇椿晏點了點頭
坐在蘇椿晏身邊的蘇椿爍:“一個快死的人要什麼安全感。”
蘇椿晏一個眼神射過來:“慎言。”
蘇椿晏這個人挺忌諱死這個字的,尤其是從蘇椿爍和蘇椿桉的嘴裡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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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蘇椿桉被高謙川接著去看了訂婚宴的程序。
“椿桉,喜歡嗎?很配你呢。”高謙川牽著蘇椿桉微笑著。
本來時間很短,可能體現不出這場宴會最完美的樣子。
但是高謙川強烈要求一定要最好的,高父沒辦法,派出了他的得力干將,高畫質漪。
但是高畫質漪在得到任務後則是躲了起來,躲起來看不見我,我就沒事。
蘇椿桉看向宴會廳,確實,很配她:“很完美呢。”
高謙川彎腰,將自已與蘇椿桉齊平:“現在只能是室內的了,室外的太張揚了。”
“高家這邊不會來太多朋友,只會來一些親近的人,這不是不重視你,只是有些忌諱。”
“椿桉有沒有不舒服?”
蘇椿桉搖搖頭:“沒有的,能做成這樣已經很好了。”
確實,有高家這邊,這場訂婚宴本來是不能大操大辦的,但是高謙川想給蘇椿桉最好的。
高謙川后又帶著蘇椿桉逛起整個宴會廳:“椿桉,這裡的頂層是個花園呢,要不要去看看。”
蘇椿桉微笑著看向高謙川:“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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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來到頂層後,蘇椿桉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好餓,想試菜。
高謙川揉了揉蘇椿桉的頭,單膝下跪:“椿桉,因為很倉促,所以我只能這樣了,原諒我?”
“等到了國外,我會再給你補一場的,好嗎?”
周圍沒有一個人,高謙川怕蘇椿桉害羞。
還有一個原因,是高謙川認為,這種時刻,應該是隻關注著彼此,而不是周圍人的尖叫聲。
蘇椿桉看向單膝下跪的男人:“我很喜歡的,謙川,這和我想要的求婚現場是一樣的。”
說完就伸出了手,高謙川為蘇椿桉帶上戒指,而蘇椿桉則是從包裡拿出了一個胸針。
“這是椿桉送給我的?”高謙川拿起胸針,仔細端詳著。
蘇椿桉點點頭:“是我做的,信物,我覺得很配你,訂婚宴上戴著它,好嗎?”
後又說出非常懊惱的一句話:“為什麼我總是跟不上你的節奏呢?”
高謙川笑了笑:“好啊,我很喜歡呢,椿桉你慢慢來就好。”
“雖然我們的相識是因為家族,但是我希望在以後的相處中裡是帶著情感的。”
“椿桉是在慢慢接受我的,對吧?”
“如果椿桉接受不了我,沒關係,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會強迫你的。”
“椿桉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會陪你的。”
蘇椿桉這次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這個笑比以往的都真誠:“好。”
兩人正打算往出走,桉柏走了上來,在蘇椿桉的耳邊輕聲說:“何池硯動手了。
蘇椿桉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帶著溫柔的笑:“謙川,醫院那邊出了點事,我先走了。”
高謙川把蘇椿桉送下了樓,因為送她去目的地的請求,被拒絕了。
高謙川捏捏眉心,朝宴會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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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椿爍趕到醫院後,何家主已經被推進了搶救室,而何池硯也被控制了。
桉柏在車上為蘇椿桉說了過程:今天何家主來看望何池硯,到了病房屁股還沒坐熱,何池硯就開始指責何家主。
說何家主從來沒做過一件為他好的事,一直都在利用他,現在他沒用了,就拋棄他,還說何家主老不死的。
這些話是白鈺教的,白鈺天天在他耳朵邊念,和唸經一樣。
何家主很生氣,衝上去就想打何池硯,可是何家主忘了,他早就沒有對付何池硯的能力了。
何家主在教導何池硯的過程中,信奉不打不成才的道理。
可是現在何池硯已經到了壯年,而何家主只是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子。
何家主很快被下身動不了的何池硯推倒了,何池硯抽出水果籃裡的刀子就撲了上去。
何家主被何池硯壓的動不了,何池硯知道刺向哪裡是致命的,所以何家主身上的都是致命傷。
護士發現病房裡面還傳來咚的聲響,而且何家主好久都沒出來了,便推門檢視。
結果就發現了地上躺著兩個渾身是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