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姜淺所料,鄭老頭思想鬥爭了一夜之後,他作出了決定,就是不跑了,以後他要當面氣崔四海,而不是在背後跟崔四海置氣。

於是鄭泉就氣呼呼的去找崔四海了。

不出意外,兩位同門師兄弟大吵了一架,要不是上了年紀怕傷筋動骨,否則兩個人還想打一架。

把憋在心裡該罵的話都罵出來以後,兩個人又喝了一頓酒,然後的然後就冰釋前嫌啦。

兩位老爺爺開啟了心結,姜淺比誰都高興。

崔四海就更稀罕這位孫女兒了。

“淺淺!以後爺爺的財產都是你的,鄭泉和我一樣,無兒無女,他以後掙得錢也是你的。”

聞言,鄭泉瞪了崔四海一眼,“我的錢你憑什麼給我作主?”

崔四海無恥地說:“就憑我孫女兒漂亮可愛,討人喜歡,你忍心拒絕?”

鄭泉:有種掉進賊窩的感覺,現在回清泉鎮還來得及嗎?

雖然兩位老頭處在一起會吵吵鬧鬧,但事情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姜淺很是欣慰,後面她就不用擔心這兩位老爺爺的事啦。

她要帶著舅舅們好好的搞事業啦。

光陰似箭,一晃十年過去了。

十年間,在姜淺的帶領下,老徐家先從棠花村搬到清泉鎮上,然後住了兩三年,又搬去市裡面,和崔四海做了鄰居。

有神醫在隔壁,徐氏的身體也越來越好,幾乎和正常人沒什麼差異,而這一切都是託淺淺的福。

當然不僅是徐氏的身體,還有老徐家的條件。

徐樹的飯店越開越大,手裡的資金充足以後,在姜淺的指點下他又買地造連鎖大酒店,而徐松自然而然就是造樓者。

至於徐松學得是木工,後期酒店裡的裝修都是他包下來得。

可謂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當然後面徐松和徐樹的生意不僅僅侷限於自己家的酒店,他們也有發展起來,徐松有了自己的房地產公司,徐樹則有了自己的裝修公司。

徐家大房三兄弟個個都成了大老闆,富甲一方。

至於徐清和徐敬還在上學,不急著搞事業。

時深則是腦子逆天,一邊上學一邊搞事業,小小年紀還真掙了不少錢。

姜淺出落成了一個大姑娘,美若天仙,五位舅舅和時深將她寵得更加沒有邊了,住不完的房子,花不完的錢,以及各種奢侈品,應有盡有。

可以說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東西都堆在姜淺的面前。

再加上一個簽到系統,姜淺的金庫天天都在膨脹,富可敵國,早晚的事兒。

而在同一個城市的姜家,眼瞅著徐家越來越發達,尤其是姜老太太悔得腸子都要青了,倘若她沒有把姜淺丟掉,那麼徐家的大福氣肯定就是姜家的。

現如今這份大便宜卻被徐家撿了去。

是以,姜老太太厚著臉皮去徐家要過好幾回的人,但徐家怎麼可能會同意,姜淺更不會同意。

姜老太太氣急敗壞,罵姜淺不孝。

姜淺冷笑著回懟:“我長這麼大,吃過姜家一粒米還是一顆菜了?”

姜老太太假惺惺地說道:“從前對你的虧欠我會全部補償給你,只要你願意跟我回家。”

一旦姜淺回了姜家,那麼她有的是法子拿捏住這個臭丫頭。

“補償?姜家比徐家有錢嗎?”

姜老太太一噎,隨後繼續哄騙:“就算徐家有錢,那也是徐家的錢,而你姓姜,回了姜家的話,那麼姜家的錢全是你的啊。”

姜淺一字一頓地說:“我不稀罕姜家,更不稀罕姜家的錢,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見臭丫頭軟硬不吃,姜老太太又一次破口大罵,且把徐家每一個人都罵上了,那副不要臉的樣子就差躺在地上撒潑打滾。

氣得姜淺喊舅舅們將瘋老婆子扔了出去。

後面來一次扔一次。

直到最後姜老太太又一次癱在了床上,再也來不了了,徐家算是徹底清淨。

轉眼又過了六年。

徐家三兄弟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他們的產業已經做到京都去,自然而然的,一大家子的人也全部去了京都。

在京都買了很大的一塊地,建了一個莊園,夠大家夥兒住在一起。

搬來京都的第一天,徐老漢和兩位弟弟坐在大門口瞧著京都的天空,一個比一個熱淚盈眶。

他們可是鄉下的泥腿子,如今卻能在京都擁有一個大莊園,和京都的富人比肩,這潑天的富貴都是淺淺給的啊。

做人不能忘本,徐老漢說:“等以後淺淺結婚,我要把我的私房錢都給淺淺當嫁妝。”

徐老二和徐老三也異口同聲的說:“我的私房淺也給淺淺當嫁妝。”

要知道男人存點私房錢很不容易。

能夠全部拿出來就是對淺淺最深的偏愛。

徐老漢又說:“以後給淺淺找個贅婿,自家的寶得自家寵著,絕對不能便宜別人家。”

路過的時深一下子就把這話聽進去了,給淺淺當贅婿,非他莫屬。

雖然他和淺淺的感情沒有挑明瞭說,但這些年來他一直陪在淺淺的身邊,兩個人之間也早有一份默契存在。

並且他是徐家養大的崽,肥水不流外人田。

徐老漢說贅婿的事正在勁頭上,看見時深以後,立馬將這個小子喊住,興高采烈地問:“時深!你說外公的話有沒有道理?”

這些年來時深跟著姜淺一起喊徐老漢外公的。

時深認真道:“十分有道理,淺淺可是我們的寶。”

徐老漢突然又犯難道:“只是這年頭的臭小子都不是很可靠,多數都不會疼人,以後淺淺遇上渣男怎麼辦?”

時深正準備告訴徐老漢他最會疼淺淺,卻又聽見徐老漢說道:

“溫行蘇那個小子倒是不錯,模樣長得俊俏,腦袋瓜子又聰明,和淺淺倒是挺般配,就是願不願來當贅婿啊。”

外公放著一個現成的不考慮,並且中意的人還是溫行蘇,時深整個人都不好啦。

“外公!溫行蘇配不上淺淺。”

徐老漢卻一本正經地說:“我覺得挺好,回頭問問溫廠長願不願意讓兒子來我們老徐家當贅婿。”

老徐家搬來京都以後,溫廠長一家也搬來了,所以大家依舊離得很近。徐老漢和溫廠長經常在一起喝酒。

溫行蘇也在京都上大學。

大家想要見面起來跟住在棠花村時一樣的方便。

時深萬箭穿心地開口:“外公,你不用問了,溫廠長不會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