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麻雀群把龍天一雕像上的菜葉瞬間全部吃光,只剩下好心人的獻花。
後面的人一看,這還了得,這是左丞相顯靈了,誰要是敢對他不敬,就讓麻雀叼誰,有準備扔爛菜葉的悄悄扔到地上,但麻雀還是從人群中找到他們,又是一頓狂叼。
凡是準備扔菜葉的基本都是一個下場——變豬頭!
集市頓時亂成一鍋粥,“媽呀,快跑啊,左丞相顯靈了!”配合索義的那些人沒一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站在高臺上的索義大叫道:“給我打死這些個麻雀!”
話沒有說完,麻雀群已經將他包圍。
抬起手叼手,拿開手叼臉,他的後果比那些百姓還嚴重,臉上沒有一處是好的,疼的“嗷嗷”直叫!
最後龍天一拉了一把獸超,“差不多了,現在還不是收拾他的時候。”
只見那群麻雀又在上空盤旋了一圈,像是在示威一樣,然後轟然而去。
後面的大臣看索義疼的滿臺子上亂轉,上前問道,“葬禮還繼續嗎?”
“當然要繼續了,我要燒死他!”索義咬牙啟齒的吼道。
塌塌人死後是比較講究的,他們認為屍體受什麼樣的追過,那靈魂就跟著受什麼樣的罪,所以塌塌人一般都是土葬,特殊情況有水葬的,火葬的基本沒有,因為他們覺得這是在火燒靈魂。
麻雀也飛走了,準備扔菜葉的人也跑了,人們這才安安穩穩的繼續獻花。
有勤快的不知從那裡弄了許多野花,給人們配發,一時間,人們都是人手一支。
有的給蒙鐮雕像上也獻了不少,而龍天一這些人都把花給了蒙鐮,因為他們知道,這場葬禮其實是給他辦的。
等走到龍天一雕像旁,他自己也傻眼了,這是誰給雕的,怎麼這個雕像哭喪著臉,好像別人欠他錢似得。
柳起打趣道:“看,左丞相這是要賬來了!”
眾人憋著沒笑出來。
龍天一看了看,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爬到上面哭道:“唉呀!你在哪裡呀!你回來吧!唉呀!你在哪裡呀!你回來吧!”
他一邊哭,一邊掏出小刀,把嘴角往上挑了挑,把眼角往長拉了拉,然後假裝摸著眼淚,看了一眼,這雕像立馬變了樣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後面的曹徵和鷹賽花他們也是哭笑不得。
一個接一個,花了半個時辰才走完這個環節。
索義臉上已經包紮了布子,基本只露出兩個眼睛和嘴,站在臺上大喊道:“焚屍!哎喲!”估計是扯動了傷口,疼的叫出聲來。
下面計程車兵點著火把,正要往兩座雕像上澆油,集市外面大亂,“閃開!閃開!不能焚屍,不能焚屍。”
人群分開,闖進一群將領。
索義在臺上一看,這些都是駐守邊境險要的將領,怎麼今天都回來了?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郝娃第一個上前答道:“索將軍,左丞相帶我們不薄,為什麼要焚屍?為什麼不土葬?”
“火葬土葬是我說了算,你們休得插言!”索義強忍著疼痛說道。
“索將軍,七星軍演時,如果不是左丞相,我們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您現在這樣對他,不是以怨報德嗎?”郝娃辯解道。
“你放肆!”索義怒斥道。
其他將領見狀,紛紛表態,“索將軍,我不同意火葬!”
“不同意!”
“索將軍,我也不同意火葬!”
曹徵湊到龍天一跟前,小聲說道:“這是不是你安排的?”
龍天一翻了個白眼,“大哥,他們是發自內心的。”
“這你瞞不了我。”
龍天一用下巴指了指高臺上的索義,“大哥,你知道了還問,看吧,看看索義怎麼對待這些將領。”
索義看這些將領態度都很堅決,轉而說道:“姑且不說這個,你們現在擅離職守,該當何罪?”
“索大人,如果您執意要火燒左丞相的雕像,我們聯名請辭!”
索義用手指著臺下的眾將領,“呀呀!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想造反嗎?我是軍機大臣,我說了算,還輪到你們來教我!”
郝娃上前一步,“索大人,左丞相為了塌塌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如果到死還落個這樣的下場,我們乾的還有什麼勁!”
只要提起龍天一,索義的火就不打一處來,這些將領居然因為這小小的問題,敢於違抗軍令,真是氣煞他也!
“你們這是在威脅我,不要以為沒了你們,我這個軍機大臣就做不成了!我告訴你們,我今天把你們全部撤職,貶為平民,讓你們從此下礦去挖精鐵,挖到死也別想再進軍營大門。”
說完,大手一揮,“給我把他們的佩劍都取了,從現在起,他們就是一介草民。”
郝娃滿臉怨氣,“索大人,不用,我們自己來!”說完,從身上把佩劍解下來,往地上重重一甩,在地上還“呸”了一口,大步流星而去。
其他將領也是一樣的動作,不一會,所有將領都憤憤離去。
龍天一看到這裡,轉身對大家說,“走把,再不走就該被火燒了。”
大家明白他的意思,都隨著他轉身離去。
沒走多遠,聽見索義歇斯底里的叫道:“把蒙鐮土葬,把龍天一給我焚屍!”
他對蒙鐮沒有多大意見,因為蒙鐮也沒機會得罪他,所以他還是把蒙鐮入土為安了。
至於龍天一,人還活的好好的,他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他們才不關心是焚屍還是土葬。
路上曹徵說道:“魚餌是撒出去了,就看魚兒上不上鉤了。”
“依今天的形勢,你認為長青鵬會上鉤嗎?”龍天一問道。
“邊防軍將領大部分被撤,這還不叫亂嗎?邊防軍心不穩,長青鵬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進犯,我只是擔心長青鵬的巨龍。”
龍天一也是一臉擔憂,“該來的總會來,長青鵬如果出兵攻打,我定會讓他有來無回,如果他出動巨龍,那他前面收買人心的舉動將前功盡棄,對他來說損失更大。”
曹徵感嘆道:“不知道長青鵬將如何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