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草莓基地建設完成後續的銷售也讓巫練聯絡縣市裡面的人來採購外銷,巫練在縣裡面是有些人脈和渠道的,所以牛沁樺覺得這是一個好專案,只不過只有自已一個人去搞未免風險有些大,牛沁樺就拉上林肖仁和曾預華。

曾預華很多東西都不懂,但是因為是牛沁樺和自已的說的,作為牛沁樺的鐵桿姐妹,肯定是要去支援她的。

不過曾預華本人是沒有什麼錢,估計會問自已的孩子要,曾預華的作用也只是牛沁樺用來分擔風險的。

牛沁樺手頭上的錢不夠,所以她需要韓家給的那筆錢才行,只不過牛沁樺也可以選擇向其他人借錢來緩解自已手頭緊張的局面,只不過借錢終歸是要還的,唯有錢到自已手上實實在在的才行,所以牛沁樺很早就打上了袁齡齡彩禮錢的主意。

其實牛沁樺在當村書記能撈一些錢,但是因為自已要定期去美容和養生,所以自已花的錢是不少的。牛沁花喜歡給自已買東西,像護膚品、衣服這些,她也對自已是從來不吝嗇的。牛沁樺花在家裡的錢不多,袁文棕會自已出去做工,拿點錢回家,牛沁樺會把袁志矽給的錢來補貼家用,如果袁眾寶用錢,需要給牛沁樺說才行。

牛沁樺和袁文棕兩人看起來年齡不搭,甚至有些時候牛沁樺看著比李植娣還要年輕,走在一起都看不出來這是婆媳關係。

自從上次和韓家在范家見面後,牛沁樺就一直和崔吉保持聯絡,只不過崔吉一直沒有見到袁齡齡,心中也一直就在猶豫。前幾月,牛沁樺又遇見了範宵財,範宵財走在路上就問,“和韓家商量的怎麼樣了,”說著範宵財就靠近牛沁樺。

“還在看,不過你放心,我們有對方的聯絡方式”,牛沁樺向周圍看了看。

“你放心吧,我看了的,後面沒人,”範宵財說著手就搭上了牛沁樺的腰。

“幹什麼呢,”牛沁樺說著就拉下範宵財放在自已身上的手。

“來,給我聞聞,這幾天塗的是什麼,怎麼這麼香,”範宵財看見牛沁樺將自已的手拉下並沒有生氣,反倒在牛沁樺後面撩起頭髮聞了起來。

“現在還在外面呢,你老實點,”牛沁樺說著白了範宵財一眼。

範宵財在牛沁樺的耳邊說:“在屋裡就可以嘛,”說著還低頭看了看牛沁樺毛衣包裹的胸。“今天不行,有事,”牛沁樺加快腳步向前走去。

“咱們兩好久都做了,你後面什麼時候有時間,”範宵財快步跟上牛沁樺。

牛沁樺看了看範宵財後說:“明天吧,早點來”。

牛沁樺是因為今天真的有事,她要去找林肖仁商量草莓基地建設的事,晚上還要去請巫練吃飯。

第二天,範宵財早就在樓道邊等著,見牛沁樺來了後就上樓在門邊站著,一開門,牛沁樺就給範宵財說崔吉的事。

“叫你表姐先不要急著去看別人家的,我這邊喊袁齡齡回來,”牛沁樺推了推範宵財埋在自已胸口的頭。

範宵財埋著頭吸了一口後就說:“放心吧,先給你看著呢”。

說著範宵財就開始脫牛沁樺的衣服,順勢將人抱到了床上,牛沁樺用腳踢了踢範宵財的小腿說:“把空調開著,溫度調高點”。

範宵財有些猥瑣的笑了下,隨即起身將空調的溫度調高,看見牛沁樺在床上將自已的衣服快要脫完時,也急匆匆的將自已的衣服脫下直接丟在了地上。

牛沁樺是第二天才回到家的,在居民樓時,牛沁樺順帶洗了個澡,回來後就給袁齡齡打去了電話。

幾個月的時間不長也不短,自已在這幾個月不僅沒有勸動袁齡齡還帶著袁意滿也沒有騙回來。臨近過年,範宵財說今年崔吉一家還要來,自已人都沒喊回來,就和上年一樣,到時候崔吉覺得自已肯定在戲耍她,這錢恐怕也拿不到手。

只是希望範宵財這段時間能穩住崔吉,不過牛沁樺有時也會給崔吉打電話,特別是草莓基地的事提出來以後,自已對崔吉的這筆錢就特別渴望,恨不得錢立馬到自已的手上。

崔吉也表示,如果這次能順利見面,那就直接訂婚給錢,牛沁樺當時聽見後有多高興,現在就有多喪氣。

牛沁樺想去市裡面找袁齡齡,但是她只知道原來的電子廠,並不知道現在兩人的住址,牛沁樺在心裡恨道:“要是讓自已逮到她們,肯定不會手下留情”。

臨過年越來越近,牛沁樺心裡就越著急,後面打電話直接就打不通了,牛沁樺意識到袁齡齡和袁意滿可能是把自已拉進黑名單中了。

後來牛沁樺就坐不住了,直接去張往市裡面,只是她去電子廠問了,有袁齡齡和袁意滿這兩人,但是兩人均已離職,而廠里根本就沒有他倆去哪裡的資訊,牛沁樺幾乎每隔一天就會給袁志矽打電話,袁志矽後面也有些不耐煩了。

牛沁樺無功而返後在家裡,她才真正意識到袁齡齡和袁意滿已經脫了自已的掌控,這是她原來沒有想過的,她以為這兩人還會老老實實地聽自已的話,現在看來真的就是錯了,真是馬有失蹄,人有失足。

牛沁樺在凳子上坐了一會兒,掏出了一根菸出來點上,袁文棕這時從屋裡進來,見牛沁樺臉色難看,袁文棕想著出去待一會兒。

因為他知道這段時間牛沁樺因為韓家和袁齡齡的事煩心,好幾次因為這個事情拿自已出氣。

昨天,她晚上說自已今天去市裡面,到了半下午才回來,此刻看情況,袁文棕也意識到牛沁樺自然是沒有找到人的。

“你在這裡走來走去幹什麼,”牛沁樺斜了一眼看過去。

袁文棕聽後低下頭進屋,想要去做晚飯,但是牛沁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哼,我們家養的白眼狼,你看看,”牛沁樺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袁文棕此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只得悶頭不語。

“現在袁齡齡懷著野種,嫁給韓家是不太可能的,”牛沁樺說著,袁文棕抬頭看了她一眼。牛沁樺滿不在乎繼續說:“要是能打掉孩子也行,不過這個她怕是死也不肯,打過孩子的事瞞著還好,瞞不住要是韓家知道後,彩禮肯定不會拿這麼多,說不定還要反咬一口,”牛沁樺說著就吸了一口煙。

“你說,你養的好孫女,她就是這麼回報你的,”牛沁樺朝著袁文棕譏諷道。

“這懷了孕也不好再嫁人吧,”袁文棕在一旁小聲的說。

“你以為我不知道不好嫁人,用得著你在這裡提醒我嘛,袁齡齡不行,袁意滿肯定行,只不過她也居然敢造反,”牛沁樺眼神頗為狠毒,將菸蒂丟在地上用腳一踩。

“好久沒有收拾她了,讓她生出反骨,早知道當初她出生時就應該直接丟在後面,”牛沁樺所說的後面就是後院的糞坑裡。

袁意滿出生時遇上李植娣難產,大出血,原來是直接在家裡生產,當時因為李植娣一直在床上躺著哀嚎,原以為會像一胎一樣順利降生,但是生了一晚上還是沒有動靜,眼見李植娣快沒有氣了,接生的老婆子意識到不對才給袁志矽說送去醫院。

送到醫院後,醫生就說大出血,再晚來幾十分鐘就沒命了,萬幸李植娣在醫院把命保住了,袁意滿生下來就不受待見,還差點讓李植娣死在了床上。後來牛沁樺拿著袁意滿的生辰八字去找蔣半仙算命。

“蔣半仙,你給這個孩子算一算,”牛沁樺將紙條遞給了將半仙,將半仙自然知道這是牛沁樺剛出生的孫子。

按照寶來鎮的慣例,一般是孩子出生時來算命的比較多,而且牛沁樺拿著一個嬰兒的生辰八字,還說這個孩子,蔣半仙斷定這就是牛沁樺剛家出生的孩子。

蔣半仙支吾著,“這孩子”,牛沁樺看著蔣半仙,有些著急,“蔣半仙,這孩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蔣半仙墨鏡下的眼睛將牛沁樺的臉上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這孩子確實有點問題,”蔣半仙看了紙條慢慢說道。

此時牛沁樺臉上露出陰狠的表情,“我就是說,生出來沒用的賠錢貨。”

蔣半仙聽後,心中明瞭,然後說:“這是這孩子天帶煞星,命格奇異。”

牛沁樺聽到煞星後眼睛微眯,隨後說:“對啊,半仙,這煞星差點斷了我孫子的路。”

牛沁樺想起李植娣在家大出血差點死在家裡的模樣,頓時覺得袁意滿就是她家的煞星,而且李植娣如果死了後面孫子就沒法生了,還得花錢給袁志矽重新娶媳婦,耗時、耗錢、耗人。

牛沁樺還在想袁意滿命格怪異,會不會給自已家帶來災禍,況且生她的時候就這麼難,以後保不齊會給家裡帶來麻煩,如果自已處理掉,會不會。

正當牛沁樺想法子讓意滿活不下去時,蔣半仙開口了,“要是想要破解,也不是沒有辦法。”說著就捋了捋自已的鬍子,隨後開口,“你取家裡卯時打鳴的公雞血和亥時叫的狗血,將兩血相混和,灑在你家附近,方可化解你家之災,切記,這個事情不要和其他人說,你也不要提起她是天煞孤星,不然造成天機洩露,這法子就不靈驗了。”

牛沁樺對蔣半仙的話深信不疑,她特地在其他地方買了狗崽,想著看那一隻在亥時會叫,至於雞,家裡多的是,她就不信找不到。

儘管蔣半仙告訴了牛沁樺如何破解,但是她依然潛意識裡將袁意滿當作自家禍事的根源,只是好在家裡的這麼多年,並未發生過什麼血光禍事。

牛沁樺此時回憶起蔣半仙給自已說的話,下意識地就把自已心底的話說了出來,袁文棕見牛沁樺當初要將袁意滿丟進糞坑時也是吃驚,心想牛沁樺的重男輕女思想比自已嚴重太多,甚至到了極端的地步。

因為牛沁樺沒有和任何人說起袁意滿是煞星的事,所以袁文棕也不知道這事,只道她是痛恨袁意滿是個女孩子,現在知道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

牛沁樺看見袁文棕臉上的表情時,想起不能將此事往外說,現在居然說了出來,就閉上了嘴,袁文棕見牛沁樺不說話,低頭像是在想什麼事,自已就悄悄地貓到了廚房裡面。

此時,袁意滿還不知道牛沁樺在想著怎麼收拾她。因為袁齡齡懷孕的緣故,趙譯希望她能夠在家休息,只是袁齡齡覺得自已現在懷的月份還不大,所以就想再上幾個月的班。這一年過年,袁意滿是和姐姐袁齡齡以及趙譯在一起過年的,因為春節的緣故,袁齡齡的工廠相對來說要正規一點,所以放的時間也是比袁意滿的要早。

意滿春節只放了5天的假,袁齡齡對於過年還是比較開心的,雖然因為牛沁樺的事,意滿和齡齡兩個人都不好受,但是袁齡齡的心態還是比較豁達的,她早就買好了春節對聯,福字還有一些春節的裝飾品。

因為趙譯還要帶袁齡齡回自已老家,所以在意滿放假的第一天,幾人就在家裡忙碌著,準備一起吃個小團年飯。總的來說,是趙譯比較忙,他不要袁齡齡和意滿做事,袁意滿幫著打下手,儘量不要讓袁齡齡抬重物,乾重活。

雖然這頓飯做的比較久,但是三人還是很高興的,做出來的菜品也很多,趙譯其實會做的食物有很多,意滿就覺得今天趙譯做的紅燒獅子頭很好吃,和在外面飯館酒樓裡的不相上下。

意滿不太會做葷菜,雖然在家裡大多數做飯都是她在做,但是像看起來越簡單的葷菜就越不好做。袁齡齡喜歡吃趙譯做的松鼠鱖魚,酸酸甜甜的,正好適合她的口味。

袁齡齡吃著說:“意滿,今年過年要回趙譯家,你和我們一起去吧。”

“姐,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意滿聽見袁齡齡這樣說毫無意外。

“沒事呀,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了,去玩玩也是可以的,”袁齡齡再次勸導。

趙譯也在旁邊附和:“是呀,意滿,你一個人留在這裡也不好玩。”

“姐,姐夫,不用了,你們回去吧,我正好後面有點事情呢,”意滿回笑著說,她也特別感謝袁齡齡和趙譯的好意。

“那好吧,我們回去幾天就會回來了哈,”袁齡齡知道意滿不想隨行去,一來去別人陌生的家庭不習慣,總歸不自在,二來她怕給自已或者趙家人帶來麻煩。

“姐姐,姐夫傢俱體是在哪裡呢,”意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