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兔兔再次醒來後,它便發現自已正泡在溫暖的水裡,只是當她動彈身體的時候,卻發現是事情的不對勁。
兔兔發現她現在的身體給它的感覺很不對勁。
等到它將神魂之力蔓延出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已現在正在一個上半身和鮫人相似,但是下半身只有兩條腿的人的肚子裡。
兔兔一時之間十分的無措。
畢竟它原來是有著很多的足的。
現如今她像是傳承記憶中的,投胎成一個新的種族。
兔兔突然就有些害怕,害怕自已好不容易苟住的性命,會因為成為新的種族而結束。
就在沒文化的兔兔擔驚受怕的時候,它便又聽到了那個,在它昏迷前聽到的聲音了。
只是這次兔兔雖然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語言,但是那種彷彿直入靈魂的話,它還是聽懂了其中的意思。
“宿主您好,我是新和您繫結的生子系統分系統,
現如今宿主正在母體之中,還有幾天您便會出生。
在此之前,您有任何的問題,直接問本系統便是了。”
兔兔在聽到這個和自已說話的傢伙名字那麼長,它就不是很喜歡。
大家就不能簡單點,把名字減少一些不好嗎?
“那系統,你知道我為什麼在這裡嗎?
我之前在家裡,是被誰殺死了嗎?”
雖然兔兔覺得對方的名字太長,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它要先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還有它為什麼突然就投胎了。
系統可能是想到了宿主所在的地方沒什麼文明,也可能是想到了以宿主的種族它是半點外面的事情都不懂。
於是系統便一邊整理自已腦海中,做為一個人應該知道的一些常識,慢慢的給這個沒有經過知識浸染的,傻乎乎的宿主講了起來。
於是在兔兔出生前的幾天,她便一直聽著自稱為系統的傢伙講的,人類的故事。
這系統好似十分會講故事。
至少文盲如兔兔,它還是聽的很帶勁的。
可能是因為兔兔在聽故事的時候總是會激動的動動手或動動腳的緣故,所以不出意外的是,它直接提前早產了。
所幸在系統的教導下,兔兔已經進化了一點點。
於是在母體的努力下,加上系統的指導中。
兔兔在母體允許的情況下,奮力的咕蛹了出去。
剛出生的兔兔還沒來得及高興,它便感覺自已被倒吊著,一邊被擦著口鼻,一邊被什麼打了幾下。
兔兔一時間被打懵了,於是它便只能順應著身體的本能,嗚嗚啊啊的哭泣了起來。
也是這次哭泣,兔兔彷彿是放飛了自我一般,把自已這陣子壓下的擔驚受怕都哭了出來。
兔兔不知道自已哭了多久。
它只知道自已在哭泣的時候,被好幾個人抱過。
直到兔兔哭夠了之後,它才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兔兔再次醒來,已經是半夜了。
醒過來的兔兔不知道其他人是什麼感覺,它只知道自已現在餓得不行。
於是接下來,兔兔便開始哼哼唧唧的假哭了起來。
隨著兔兔的假哭,不一會兒的,它便喝上了一個帶著些腥味的,名為奶水的東西。
在兔兔喝著奶水的時候,系統便又挑著這個時間,給兔兔說了一下它出生之後發生的事情。
在這個世界裡,兔兔出生的第一性別是女。
因為兔兔的本體被系統以胎記的形式放到兔兔的鎖骨上,所以兔兔現在便有了一個小名,就叫兔兔。
如今在兔兔的家人有,生了她的地坤父親,和一個天乾母親。
兔兔在聽到什麼天乾地坤的時候就懵住了。
雖然她們海兔是雌雄同體的,但是之前系統給她講故事的時候可是說過,人類可不是這樣的。
系統像是知道了兔兔的疑惑,它用十分老司機的方式解釋道。
“宿主也不用震驚。
因為你現在所在的世界,便是你原本世界被輻射過後的世界。
早在這個世界的明朝,人類就開始了變異。
直到人類平緩的度過了小冰河時代,這個世界便慢慢的向著議事會掌權,皇族血脈變成吉祥物的方向發展了。”
經過系統的解說,兔兔也算是半知半解的明白了一些事情。
可能是嬰兒的身體十分脆弱,也可能是身為小嬰兒的兔兔思考了太多。
兔兔喝著喝著奶,便直接就在父親的懷裡睡了過去。
嬰兒的睡眠總是格外的多。
在兔兔不知道自已吃了幾頓喝了幾頓拉了幾頓後,她便離開了醫院。
在兔兔朦朦朧朧的視線中,她只能發現她四周圍那名為顏色的東西,發生了變化。
而此時兔兔便在系統那裡得知,度過了今天,她便滿月了。
在這個世界裡,嬰孩們的滿月是一個十分重大的日子。
因為最優秀一批梯隊的孩子,會在滿月的那天,覺醒出自已的第二性徵。
兔兔對於系統說的什麼第一第二的性徵的,完全無法理解。
直到系統告訴了兔兔,兩個性徵的主動與被動關係,兔兔才算是明白了覺醒第二性徵的重要性。
要知道兔兔最初的夢想,便是有多多的漂亮老婆。
只是兔兔的眼光十分挑剔,在老家的時候除了和那個完美的鮫人有過一個被騙的故事。
像是深海里的其他物種,那真的是醜的千奇百怪。
就算是兔兔的同族。
她都嫌棄它們蠢笨,就知道聚在一起發情。
等到了第二天,兔兔的滿月宴上。
眾目睽睽之下,兔兔便直接覺醒了第二性徵。
於是當時整個滿月宴上,都開始翻湧起兔兔那還不太成熟的,帶有大海深處的,深沉壓抑的資訊素氣息。
兔兔這突然的覺醒,直接就讓她的父母親戚笑的合不攏嘴。
畢竟自家的後代如此優秀,以後外面的人說起來,大家也會覺得面上有光。
兔兔現在還不知道覺醒早意味著什麼,只是在安心的在自已那熟悉的資訊素裡,安穩的睡了過去。
一頓熱鬧的滿月酒過去,兔兔便被帶回了家。
等到兔兔喝完日常的奶水後,她便被在家的母親,無情的抱到了帶有透明隔音玻璃罩的小床之中。
至於這位母親為什麼這麼做,此時的兔兔卻是並不知道。
而隔音玻璃罩外面,她那個對伴侶佔有慾極強的母親,此時正幫著自已的愛人,清除掉小小天乾留下來的氣味。
至於這氣味怎麼去除的嗎。
從第二天兔兔一直都是在床上被餵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