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則是選擇了另一條路線,他走到何雨柱身邊,低聲問:“傻柱,你知道你媽為啥早早離開了人世嗎?”

“閻叔,不就是因為生了重病嗎?”

何雨柱反問道。

閻埠貴想到了曲線救國,離間何雨柱與何大清的關係。

“傻孩子,都是你爸氣的。四九城解放前,何大清混跡於八大衚衕,尤其是和胭脂衚衕的白杏兒如膠似漆。家裡的大洋和值錢的物件都被揮霍一空。換取的不過是和白杏兒的一夜貪歡。傻柱,你母親可以說是抑鬱而終。那個白寡婦就是胭脂衚衕的白杏兒。其他的不用我講了吧!叔不在乎你投不投我一票,你肯定還是投你爸!我就是陳述一個事實。”

【八大胡同曾是花街柳巷的代名詞,包括百順衚衕、胭脂衚衕、韓家衚衕、陝西巷、石頭衚衕、王廣福斜街、朱家衚衕和李紗帽衚衕。】

“閻叔,我去問問我爸。如果是事實,我投你一票。”

何雨柱說完,朝著何大清走去。

“爸,我問你個事。白寡婦叫啥名?”

何大清臉一沉:“傻柱,白寡婦是你喊的嗎?你得喊白阿姨。你白阿姨叫白杏兒。”

“哼!我知道了!”

何雨柱握緊了拳頭,為自已的母親鳴不平。

“光遠,大茂、東旭,你們都不要投何大清,都選閻埠貴。”

何雨柱找到自已的幾位發小,憤憤地說道。

瞭解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幾個人都投給了閻埠貴。

第二輪的唱票計票結束之後,閻埠貴以4票的優勢勝出,成功當選為管事大爺。

何大清灰溜溜地回了何家。

李秋萍語重心長地說:“易中海同志,你得票最高,你就是南鑼古巷95號四合院的一大爺。希望你和劉海中同志、閻埠貴同志,一起做好四合院的各項工作。如有問題,歡迎隨時去街道辦找我,再見!”

......

易中海笑眯眯地說:“謝謝李主任的信任,我保證做好這個管事大爺!”

接著,李秋萍分別拍了拍劉海中和閻埠貴的肩膀說:“劉海中同志、閻埠貴同志,你們分別是二大爺和三大爺,你們也要努力做好這個管事大爺,別讓大家失望。”

“易中海大你們幾歲,凡事聽聽他的意見。我還要去別的四合院主持選舉工作。再見!”

“謝謝李主任。我定不辱使命。”

閻埠貴回應道。

劉海中說:“李主任,交給我,你放心!保證四合院風平浪靜,一團和氣。”

......

穿越到五零年代,劉光遠才知道何大清和白寡婦原來還有這樣的故事,不禁令人唏噓。

【叮!】

系統的提示音響起。

【宿主,觸發強制性任務。請妥善處理白寡婦事件。獎勵積分:100分。】

“筒子哥,你是明擺著強買強賣啊!”

【宿主,快快行動吧!祝你好運!】

“傻柱,你是想讓白寡婦當你後媽,還是讓她離開你爸?”

劉光遠拉著何雨柱,走到中院的偏僻之處問道。

“遠哥,你這不是廢話嗎?肯定是讓她離開啊!如果白寡婦和何大清結婚,我會讓何大清再次喪偶。”

何雨柱咬著牙,眼光中是一團熊熊怒火。

“傻柱走吧!我們去會會那個白寡婦。”

劉光遠和何雨柱走出了四合院。

白寡婦住在南鑼古巷供銷社不遠處的一個大雜院。

至於院內的環境,遠不如南鑼古巷95號四合院。

“有人嗎?”

劉光遠輕輕地敲了敲房門。

“進!”

白寡婦應了一聲。

推開門,走進去,只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坐在太師椅上,手中還攥著一塊粉色的手帕。

面容精緻,塗脂抹粉,頭上還插著金釵。

她所住的屋子一共2間,面積不大,屋內陳設卻不少,桌子上擺著青花瓷。

牆上還掛著幾幅字畫。

劉光遠瞅了一眼,竟然還是真跡。

難怪何大清和白寡婦跑路,一方面是為了她那個人,一方面是為了財。

何大清無情地拋棄何雨柱和何雨水,就是為了這個女人。

“你就是白杏兒吧?我娘就是被你和何大清氣死的。”

何雨柱直接發難道。

白寡婦哈哈一笑:“你就是傻柱啊!如果我嫁給大清,我就是你後孃。不得無理。”

“我呸!你做夢!”

何雨柱拋給她鄙視的眼神。

白寡婦一挑眉毛:“傻柱,你爹比我大那麼多,你以為我會嫁給他。是他做夢才對。”

“你既然不準備嫁給何大清,為什麼和他糾纏在一起?我建議你離開四九城。越快越好!”

看著傻柱氣勢上已經完敗,劉光遠說道。

白寡婦白了劉光遠一眼:“小白臉,你又是那一根蔥,老孃的事,你管得著嗎?”

“我是華夏國的戰士。別人我管不著,你這種人,我必須管。你是八大胡同的漏網之魚。你想想你的那些姐妹,被送去改造,教育,接受職業技能培訓,走上了自由幸福之路。你是不是應該把改造這一課給補上?”

劉光遠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改造,我不能去!我寧願是一個未婚的寡婦,也不願意讓別人知道我曾經是風月之人。大爺,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白寡婦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她認識字,能讀報。

瞭解關停風月場所之後,八大胡同那些老闆們吃花生米的下場。

她不想失去自由,不想被人指著鼻子罵。

“現在是新華夏國,你不用跪。既然不願意嫁給何大清,就立刻離開四九城。如果明天我還看到你,你的下場就是被抓。”

劉光遠帶著恐嚇的口吻,把事情往重了說。

“你放心!我走!我今晚就走!”

白寡婦立刻開始收拾東西。

劉光遠說:“白寡婦,還麻煩你給何大清寫一封信,提出和他一刀兩斷。讓他死了這條心。”

白寡婦唯唯諾諾:“你放心,我寫,我肯定寫!”

她拿起毛筆,大筆一揮,洋洋曬曬寫了幾頁,摺疊好,放在桌子上。

二十分之後,白寡婦揹著一個大包袱,兩手分別提著小包袱,冷冷一笑:“可嘆我胭脂衚衕頭牌白杏兒,睡了那個多鬼子的軍官,光頭黨的高官,最終還是敗給了一個年輕的軍人。這特麼的就是命!四九城再見!我這輩子不會再回來了。”

“傻柱,那些瓷器和字畫都是真跡,我帶不走,都送你了。算是對你們何家的補償吧。有一些應該也是你們何家之物。”

白寡婦朝著何雨說了幾句話,就走出了衚衕。

白寡婦攔下一輛黃包車。

“師傅,去火車站。”

“大姐,好咧!你去火車站,準備去哪個城市?”

車伕咧嘴一笑,隨意地問道。

白寡婦擺了擺手:“保定!二十年了,該回家了!”

白寡婦終究還是去了保定。

只不過何大清沒有跑路。

這樣的話,何雨水的日子應該會好一點。

【叮!】

系統提示音響起。

【宿主,任務成功!獎勵積分:100分。

累計積分:200分】

回到白寡婦的住處,何雨柱說:“這些破玩意不值錢,我才不稀罕。我去方便一下。你把房門帶好,給何大清他老人家一個驚喜。”

年少不知古董香!

這些以後都是價值連城之物,傻柱真是傻柱!

先替傻柱收著吧!

劉光遠將字畫、瓷器和黃花梨的傢俱統統收入空間。

夜幕降臨,兩個人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

何雨柱咧嘴一笑:“遠哥,今天謝謝你!我爸以後該老老實實過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