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今天終於嫁給你了。”

秦雪茹坐在腳踏車後座上,摟著劉光遠的腰。

她一臉幸福。

“雪茹,你真美!能夠娶到你,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劉光遠蹬著腳踏車,扭頭看了一眼秦雪茹。

沒有胭脂塗抹,也沒有用任何化妝品,秦雪茹展現出的就是純潔之美,不加任何修飾的天然美。

“恩,老公,我們以後好好過日子。我們的新華夏國剛剛成立不久。我覺得我們的國家會越來越好。我的日子也越來越有奔頭。”

“是的,雪茹。我們生活在一個偉大的國度。我們的國家經歷了許多苦難。我們的黨是一個偉大的黨。以後,我們的新華夏國會走向繁榮昌盛。”

劉光遠暗自慶幸:秦雪茹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與自已的三觀一致。

回到南鑼古巷95號四合院,許大茂點燃了長長的鞭炮。

“噼裡啪啦”響個不停。

劉海中、許富貴、閻埠貴和易中海向街坊鄰里發著喜糖。

“豬八戒背媳婦”

“遠哥背媳婦”

許大茂和何雨柱等人起鬨道。

“背就背,自已的媳婦自已必須寵!”

劉光遠為秦雪茹蒙上紅蓋頭,揹著秦雪茹進了四合院。

“遠哥,爽快!”

“遠哥,漂亮!”

“光遠,這小夥子真不錯。”

“劉家的這個兒媳婦是供銷社的售貨員,是供銷社系統的大美人。”

“秦雪茹是南鑼古巷的第一美人。”

“老劉家的祖墳冒青煙了。”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走進後院,劉光遠輕輕地將秦雪茹放在地上。

只見靠牆的區域擺著一張八仙桌。

劉海中和劉母兩人端坐在太師椅上。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親朋好友,街坊鄰里,四合院的家人們注意了。現在拜天地。”

劉光遠牽著秦懷茹的玉手,走到了八仙桌前。

易中海鄭重其事道:“各位親朋好友,今日我們聚集在南鑼古巷95號四合院,見證劉光遠與秦雪茹的大喜之日。現在,讓我們開始婚禮的重要儀式——拜天地。”

“一拜天地!”

“敬蒼天,佳偶天成。”

劉光遠和秦雪茹一鞠躬。

“二拜高堂!”

“拜父母,恩重如山。”

兩人再次鞠躬。

“夫妻對拜!”

“拜彼此,永浴愛河。”

劉光遠和秦雪茹對著彼此,深深地鞠了一躬。

“儀式結束,送入洞房。”

“各位親朋好友,街坊鄰居,請入座。開席!”

眾人紛紛落座,何雨柱、許大茂、賈東旭、李明飛和薛傑等人端著托盤,開始上菜。

劉光遠拉著秦雪茹走進洞房。

關上房門,他立刻將秦雪茹攬腰抱起。

“遠哥,你慢點,別閃著腰。”

秦雪茹撲哧一聲笑了。

“恩,雪茹,不怕。”

劉光遠將秦雪茹放到床上,輕輕地吻住她的唇。

舌頭交織在一起,彷彿美妙的交響樂。

“老公,我有點熱。”

秦雪茹感覺到身上火辣辣的,情不自禁地抱緊了劉光遠。

“我來了!”

劉光遠脫掉鞋,一躍上了床。

床吱呀呀響個不停。

“老公,你慢一點,一會別把床整塌了。”

秦雪茹依偎在劉光遠懷中。

“不會的,這床結實著呢!”

劉光遠抵著秦雪茹的額頭。

夫妻兩人四目相對,含情脈脈。

就如同那乾柴烈火,隨時或會熊熊燃燒。

秦雪茹輕輕地撫摸著劉光遠胸前結實的肌肉。

“老公,這裡怎麼有這麼大的疤?”

劉光遠看了一眼,撫摸著秦雪茹白皙的手:“雪茹,這裡曾經中了一顆子彈。軍人身上的疤都是一枚枚勳章。”

“老公,軍人真不容易。你答應我以後一定要好好的。”

秦雪茹摸著劉光遠身上的疤,甚是心疼。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

閻埠貴喊道:“光遠,等著你敬酒,陪酒。快點啊!洞房等到晚上。現在先彆著急啊!好事多磨!”

“三大爺,我換件衣服,馬上到。”

劉光遠應了一聲。

親吻了一下秦雪茹的額頭,低聲說:“老婆,你等著。晚上我們再辦正事。”

秦雪茹微微一笑:“恩,老公,我等你。”

劉光遠走出房間,找到了戰友張大豐。

“大豐,讓你準備的酒,準備好了嗎?”

“連長,辦妥了,酒和水的比例大約是三十比一,保證你喝上一百碗也不會醉。”

張大豐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黃黃的牙齒。

“好兄弟,辛苦,謝謝!”

劉光遠在前,張大豐在後,手中抱著一罈酒。

兩人密切地配合著,過了一桌又一桌。

張大豐倒酒,劉光遠負責喝。

不單是喝酒,還要演。

劉光遠佯裝醉酒,走路晃晃悠悠。

敬了大半之後,張大豐還假裝攙扶著劉光遠。

“光遠,可以了,不行少喝點!敬酒只是一種形式,別喝多了,耽誤洞房,可就虧大了。”

易中海勸道。

“一大爺,你放心,我能喝, 我沒有醉。這不就是兩根手指頭嗎?”

劉光遠舉起一根手指,裝模作樣。

“各位親朋好友,光遠喝多了,剩下的由大茂和傻柱代勞。”

易中海一邊說,一邊拉著劉光遠朝著中院走去。

易中海看著四下無人,開啟自已家的房門,拉著劉光遠進了屋。

“光遠,別裝了。演技還可以,能給你頒一個影帝。只是喝酒的速度太假了。如果你不兌水,就是武松在世,也不可能喝那麼快!”

劉光遠淡淡一笑說:“一大爺,這不是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嗎?”

易中海一本正經地說:“光遠,無妨。今晚才是重中之重。和你們軍隊中射擊一模一樣,爭取一次命中靶心。講究的就是快準狠。”

此時,許富貴晃晃悠悠地走進來,語重心長地說:“光遠啊,男女那點事,有時候上不了檯面。其實,你老爸是老手,只是他老人家不好意思向你傳授經驗。叔的能力和個人魅力都不差。你把氛圍拉扯到極致。今晚,必須出手,並且還需要百發百中。”

“不瞞你說,我就是洞房花燭夜,有的大茂。你小子也爭取,今晚給你們老劉家傳宗接代。女人都愛浪漫。你可以點上紅蠟燭,但是也不能太多。有一絲絲朦朧美,就跟電影上一樣,我保證雪茹對你服服帖帖,把你伺候的酸爽。”

“謝謝,許叔。你的經驗真是太寶貴。我回頭教教大茂。”

劉光遠微微一笑,嘴角上揚。

“光遠,一邊玩!你大茂弟弟還是個孩子,萬一學壞了咋辦?”

許富貴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