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看你怎麼躲!”穆青直瞪著被這道劍陣圍困住的安夏,“你輸定了!”
安夏看著四周淺綠色劍影形成的劍陣,拿起寒霜劍刺向風陣,每一劍都被風陣所彈回,絲毫攻不破這劍陣。
“想打破這道劍陣,痴心妄想。”穆青手持一劍大喊著就朝安夏指來,“旋風刺!”
一陣龍捲風圍繞在穆青的劍刃之上朝安夏襲來,眼見這一劍已躲不開,安夏情急之下只能動用地壘甲進行硬接,就在這一劍刺中安夏的甲冑之上時,安夏整個胸口就想要炸裂開來。
忍著劇痛的安夏立即使用大羅掌反擊,大羅掌減輕了旋風刺的威能,但地壘甲仍舊只能防禦片刻,以他現在的修為,使用地壘甲的次數過多容易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見安夏努力抵禦,佔據上風的穆青不停地嘲諷道:“就這樣的攻擊也就勉強支撐一會兒,等破了你的防禦,你就滾下場了。”
隨著穆青動用的劍氣越來越多,攻擊愈加猛烈,安夏自身的劍氣已經消耗了一半,他咬牙直視著穆青,“今天輸得一定不會是我!”
“你小子還真狂妄啊。”穆青聽到他這麼說,不由得笑了。
就在他曉得一瞬間,安夏左手持著寒霜劍悄悄凝結著劍氣,趁穆青不注意,用左手將這一劍揮出,“破天斬!”
“什麼!?”穆青一個不在意直接被擊中,雖然他加大攻勢,但由於安夏出其不意,頓時一陣爆炸,二人紛紛被震退開來。
圍困在安夏周圍的無形劍陣也被破開,此時的安夏跪伏在地上,口吐鮮血,身體疼痛不已,氣喘吁吁。
而對面的穆青則是站起身子,衣服上和臉上都有著一些傷口,他擦拭嘴角的鮮血,看著安夏,他沒想到安夏竟能在此等情況下掙脫束縛,並且讓自己受傷。
安夏剛才情急之下,將大羅掌和驚天斬同時使用,這兩種武技同時使用已經讓安夏體內的劍氣僅剩不到兩成,並且剛剛藉助剩餘威能擊破劍陣也使得安夏腹部受傷。
此時場上的各位考官看著二人,其中一位白鬍子老頭捋著鬍鬚說道:“想不到這安夏雖境界較低,但爆發卻是如此之強,如果他在同級之間,那必然是無敵。”
“我看這安夏應該是要敗了,體內劍氣十不存二,而穆青只是受了些傷。”這時坐在白鬍子老頭旁邊的稍年輕一些的考官說道,這人被人叫做劍鬼。
“我倒是覺得他應該會贏。”跟這位年齡差不多的男子說道,他被叫做火老頭。
“喲,火老頭,要不我們賭一賭。”劍鬼說道。 “好啊,賭就賭,輸得人請吃飯。”火老頭看著劍鬼,很爽快就答應了。
而這時穆青看著安夏,一雙充滿敵意的眼睛緊盯著他,“很好,你成功的惹怒我了,現在我有些不想留你性命了。”
說著穆青快速向安夏奔去,安夏見狀仍舊只能先為躲閃,等待自己的劍氣恢復一些。現在安夏已經不能再使用地壘甲,安夏在不動用劍氣的情況下,已然是接不住穆青的進攻。
片刻過後,安夏身上已經出現了大大小小十幾個刀口,他明白穆青這是在折磨自己,想要一劍一劍創傷他,而且因為這樣,考官是不會喊停手的。
安夏看著身上的這些傷口,他知道不能再躲避了,他動用劍氣使出了老師所留的秘法,這秘法能夠強行提高他的實力,只見安夏身上泛起白色條紋,其實力此時達到了地境八段巔峰,比穆青只低了一個階層。
穆青看著氣息瞬間暴漲的安夏很是吃驚,“你,你竟有提升實力的秘法。”但他轉念一想,有些不屑,“就算你實力暴漲又如何,今天你還是贏不了。”
氣息暴漲的安夏朝著穆青發起了猛烈的進攻,逼得穆青節節敗退,穆青見狀不對,立即全力迎擊,此時二人勢均力敵,一時間竟看不出勝負。
“這安夏竟然會提升實力的秘法,就是不知能有多久。” “想必這代價應該也不小吧。”場上的考官見這秘法有些驚訝,爭相地討論著。
穆青見與安夏此時竟相持不下,只能拖一會兒等待安夏秘法的消散。這一邊安夏也深知自己秘法時效有限,他不斷施展著對穆青的攻擊,多個回合之下,自己竟不能拿他怎麼著。
逐漸地,秘法的時效便到了。穆青看安夏秘法時效已到,立即停下身子,輕蔑道,“秘法時效已過,看你怎麼接下我這一招。”
說著穆青高舉自身劍,突然周圍身體劍氣與周圍的天地氣息不斷湧入劍刃之中,安夏眼見這一招竟能調動他身體周圍的天地氣息,想必這等武技一定不會低於中介高階,安夏來不及思考,只能冒險使用那一招。
安夏閉上眼將自己體內最後一成劍氣抽出聚集到寒霜劍中,等全部劍氣融入後,安夏顯然有些吃力,他立即又將自己的靈魂力量抽出一部分融入劍身,他的整個右臂止不住地顫抖,右臂彷彿要炸裂。
這時穆青已經將天地氣息和劍氣融入劍身,他看著安夏,冷笑道:“就讓我送你回家。”
“狂風絕息斬!”,一道同時蘊含天地氣息和劍氣的一斬,這一斬壓縮途經路線周圍的空氣,淡綠色的彎月緩緩向安夏飛來。
安夏見狀,立即抬起右臂,將這一劍刺向穆青,一道白色旋渦升起,直接迎上“狂風絕息斬”,臺上的考官見狀,都立即凝結出劍氣護盾。
白色旋渦與淡綠色彎月瞬間相撞,巨大的爆炸聲響起,蘊含著靈魂力量的白色旋渦直接讓穆青眼前一黑,整個場地頓時一片朦朧,衝擊波擊碎了周圍的房頂,這一陣衝擊波持續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在一位考官的出手平息下來。
白色和淡綠色煙塵消散過後,場地已經破碎不堪,穆青赫然已經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身上有著一些傷口,經檢查,沒有大礙。
而安夏,仍單膝跪地,劍插入地,苦苦支撐著,身上的傷口數不勝數,離昏迷只差一息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