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起後,路慄原以為自己會跟著溫津一起走。

在吃飯的時候這人就動手動腳,這男人肯定是快要忍不住了。

在把弟弟送回到小區門口。

溫津湊到她耳邊輕聲說:“明天我過來接。”

說著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路慄:“???”

以為他飢渴難耐,沒想到是自己想汙了?

“那……那晚安。”

等到溫津跟鄒洵離開,路離看見姐姐患得患失樣子,靠近撞撞胳膊:“姐,瞧你一臉失望樣子,都快成望夫石了。”

路慄只是驚訝溫津態度。

“不要亂說。”

路離嬉皮笑臉跟上去。

次日。

路慄早早醒過來,在打扮一番後,溫津上門。

又是帶了一堆禮物。

比前面來那個還要更加貴重的多。

看見家裡人已經把他當成女婿來對待,特別熱情。

只不過在離開的時候,路母跟路父堅決不要東西,讓溫津帶回去。

一次還好,第二次的時候他們也不想要,只是不好拒絕。

第三次,態度特別堅定,堅決不要。

溫津怎麼說都沒用,把奶奶拿出來也沒用。

路慄想了想:“你就拿回去吧,真的沒事。”

整個路家都在勸,溫津沒辦法,只能拿回去。

這一次送這些東西過來,多開了幾輛車。

豪車出現在小區,還是吸引了不少人注意。

在溫津帶著一堆人把東西拿下來,很快引來八卦人群。

他們交頭接耳,一些流言出來。

等到路慄跟溫津離開,路母很欣慰打算去小花園找那些老姐妹炫耀一番,就聽見有人議論自己女兒。

說的話還都是不好聽。

頓時罵罵咧咧起來:“那是我女兒男朋友!給我們家送的東西太多,這一次我們不要,體諒人家年輕人賺的錢也是錢,你再說是包養試試!看我撕爛你的嘴!”

上次去看過路母絲巾的老姐妹,點頭表示真的:“是真的,人家未來女婿,送特別多東西,就想追她姑娘。”

路父那邊也在老夥計那聽見,直接掀棋盤,差點要用老骨頭跟人家打起來。

而已經離開的路慄,不知道家裡因為被誤會,爸媽要跟別人幹架。

她再一次來到溫家老宅,見到溫奶奶。

聽見兩人在一起,連說好幾個好,表現的特別高興。

路慄剛來這個世界,惡補了一下有錢人的電視劇,還以為都會是那種惡言相向。

但是她想想也是。

溫津這種有精神疾病,動不動發瘋。

這位溫奶奶也利用過自己幾次,要不是自己靠著魅力,讓溫津捨不得傷害自己,換成其他人肯定被殺了。

回想上次他揍人畫面,想想還是不寒而慄。

現在也算是熬過來,萬事大吉,努努力把愛意值搞滿。

兩人在一起後,路慄重新回到自己租房處。

溫津想讓她跟自己住,她沒答應。

男人得到了肯定會不珍惜,還得晾一晾,再抓一抓。

也經過這麼一晾一抓,勾的溫津一顆心整日都在她身上。

溫津好像也發現了她小心思。

直接給她來了個比告白還盛大的求婚。

路慄點頭答應。

反正愛意值竟然還沒滿?

難道是要結婚?

就在路慄打算跟溫津說結婚的事情,在她在外面逛街,隨便刷著卡買買買,正高興的時候,有個女人走過來。

路慄看到人,很快找到這張臉的資訊。

原主大學同學,叫寧紅?

寧紅看見她驚訝出聲:“呀,路慄,真的是你呀!”

路慄沒表現得很高興。

在原主記憶中,她跟大學那群人沒怎麼聯絡。

原因是因為她長得貌美,總容易陷入一些紛爭裡面。

就算她拒絕,不在意,可總有人會把事情怪在她身上。

原主在畢業後,直接跟大學沒了聯絡,就算是同學聚會邀請也沒去過。

路慄微微一笑,笑的很淡:“是,好久不見。”

寧紅是原主大學舍友,旁邊還站著一個男人,長相微胖,看向路慄目光有些肆無忌憚。

“我們已經好久沒見面了,胡說你結婚了嗎?”

路慄跟著露出自己戒指,笑了笑:“最近被求婚,快結婚了。”

寧紅看見她手上那顆看起來好大的鑽石戒指,再低頭看向自己的,真的是一個天一個地,臉上頓時不好看。

連忙把手收一收,“那真的是恭喜啊,以前在大學你就特別受歡迎,還以為你會比我結婚早呢。”跟著把身邊人介紹:“這是我老公。”

路慄還是那副淡淡笑容,點點頭打個招呼。

寧紅這才發現自己老公一雙眼睛都快粘到路慄身上,眉目間難看的很。

這時奢侈店經理走過來,“路小姐,您要的東西已經準備。”

路慄:“那我先過去了。”

寧紅回答:“好,你先去忙。”

剛剛她跟老公進來,這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態度不溫不涼,現在瞧著哈巴狗的樣子。

路慄跟著過去看一眼,“好,要了。”

經理臉上笑容更燦爛了。

哪知道路慄走出來,發現溫津還沒回來,打算再等一等。

就聽見那位大學同學在那叭叭自己:“肯定是被老頭子收養了唄,她以前在大學就喜歡勾引有錢人,什麼歲數的人都勾引。”

“別看她現在嘚瑟,指不定回去還要跪在地上給老頭洗腳呢。”

話音一落。

“啪!”

路慄走過去,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又快又狠,也響亮的耳光。

直接把她臉都扇偏了

這聲清脆得驚動周圍一些人。

眾人紛紛側目望過來。

卻看到那位穿著紅色長裙的女人,她那雙水潤的眸子裡噙滿淚水,咬唇倔強地瞪著眼前人:“在大學我待你不薄吧?你想追某個男生,我二話不說給你去要聯絡,

你不敢去醫院打胎,也是我陪你去,明明我對你那麼好,為什麼在背後背刺我?”

“你……”寧紅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盯著她,“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路慄故作難受的低頭,看似喃喃自語,實則聲音很大:“原來你都忘記了,我對你的這些好你都忘記才這樣對我。”

說著她露出一副悲痛欲絕的表情轉身離開。

後面跟著一群身穿黑色西裝,手提著奢侈牌紙袋的保鏢。

那陣勢,看起來就像個出逃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