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把拎自己兒子就一個跟頭,就跟一個成年人欺負一個小孩一樣。

兒子永遠都是那個小孩,弱不禁風!

有時候看到這一幕,都替自己兒子心疼。

好在他們倆玩玩鬧鬧,永遠都是在一起,從來沒有急眼過。

似乎把兩小無猜,做到了極致!

希望長大的時候,兒子可別被小茵茵欺負了。

當父母的都覺得太丟人了。

張桂蘭趕緊把這奶粉藏起來,然後衝了一杯,喝了一口,抿抿嘴。

“這東西好像和人奶差不多,只是口感好了一點。”

“但是營養還是人奶高,這個我可有發言權!”

張桂蘭聽到這話,笑著用手指點了兒子額頭一下。

“你呀,吃奶都吃到了兩歲,你看誰家孩子吃奶吃那麼晚?也不嫌丟人,更不怕被小茵茵笑話嗎?”

本來何雨柱打算吃奶吃到一歲,可每天吃的飯,哪有人奶香?

只能勉為其難的,不要逼臉的吃到了兩歲半。

那段時間經常被小茵茵笑話,笑的他都抬不起頭來了。

如今,再被母親提起,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歷史。

到了晚上,何大清回來的時候也嚐了一下奶粉的滋味,頓時喜歡的不得了。

而小茵茵在外面有一個大爺爺的事情,也在這院裡傳開了。

經常有各種好東西被小茵茵帶到這個院裡,供兩家人吃用!

有的人還問為什麼有何大清一家的,卻沒有柳如是一家的。

“那是我乾媽,從小吃她的奶長大的,不給她給誰?”

把原因解釋開之後,給張桂蘭一家的東西更多了。

在這個院裡要說最鬱悶的還要數丁老頭。

作為親外公的丁老頭,數次救柳月娥和小茵茵於危難之際。

小茵茵居然在外面認了一個大爺爺,這可真是不孝!

致他這個親外公於不顧,居然轉頭認了外人做親戚,真是豈有此理。

於是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何雨柱和小茵茵外出行動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強人。

上來就對著小茵茵一頓拳打腳踢。

把小茵茵放倒之後,對著她的屁股就開始啪啪啪打起來。

危急時刻,何雨柱蓄力了一個動感光波,剛想要發出,就被丁老頭一腳給踹飛了。

好半天都沒站起來!

對於這兩個小傢伙的本領,丁老頭門清。

豈會遭了這兩個人的暗算!

可是丁老頭忘記了系統在不斷的進化和發展中。

何雨柱一個火焰掌發射而出,頓時嚇得丁老頭原地後跳了好幾米!

這是何雨柱最近發現火焰掌只要蓄力時間夠久,疼痛感增加,也就是所謂的拼命招勢,能夠可以打出一掌遠端攻擊。

但一掌打出後,疼痛感遮蔽,要想再打出一掌,還得再受傷!

這算是個自殘的掌法。

還是他們倆人鬧著玩的時候,被小茵茵胖揍了一頓,才發現的。

這一掌發出,差點燒到丁老頭的鬍子。

頓時惹的他,氣急敗壞!

在遠處指著兩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到底是誰?怎麼看你這麼眼熟?”

何雨柱看著對方明顯氣急敗壞的樣子,先發制人,先佔據有利聲勢。

再說其他的!

“眼熟嗎?我怎麼沒看出來?”

被打了一通屁股的小茵茵,起身來到何雨柱的旁邊,看著身形的確有些熟悉。

“你到底是誰?居然敢惹到我們蝴蝶和螳螂,找死嗎?”

丁老頭沒有跟他們廢話,直接一個轉身上牆之後跑了。

同時也感覺這次自己有些太冒失了,就因為氣不過外孫女的厚此薄彼,想給他們一點教訓,差點陰溝裡翻船。

看來真是老了,不服不行了。

“嗯?我後屁股的衣服呢,什麼時候燒了個洞,我怎麼不知道?”

現在的丁老頭更加確信自己老,以後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小茵茵望向老頭逃跑的方向,還是一頭霧水,根本看不出對方是誰。

“你能看出來對方是誰?”

“看身形很像中院的丁老頭,他經常教咱們,你沒有感覺熟悉嗎?”

小茵茵搖搖頭。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就是這麼奇怪,陌生人之間,如果要是有一點親戚,蒙了面之後就感覺如同陌生人。

可如果是親人之間,尤其是這種一日未見,一日也沒有照顧她的親人,更是陌生的如同面對石頭一樣。

就是看著有點熟悉,但是還在心裡認定不是他!

尤其這種蒙了面,黑燈瞎火的打了她一頓,她更是不希望是他!

“這麼看來,咱們暴露了?”

“不,我們沒有暴露,只是被有些人保護起來了。”

“什麼意思?”

“你想想我們這一路走來,是不是經常被高人保護?”

“對啊,還有那次壞人闖進家裡的那一次也是,之後還有好幾回。”

“我可以保證,這不是我的親人,你回去問問你的母親吧,也許她認識呢。”

“今天還繼續嗎?”

“反正也是探路,先去看看吧。”

1939年,正是鬼子漢奸猖獗的時候,平民百姓遭受困苦的時候。

今天他們兩個出來就是看看崗哨是否還會像以前一樣開槍伺候!

老規矩,卡牌人物頭前帶路,兩個小孩跟在屁股後。

結果剛露頭,槍聲就響了。

趕緊撤!

沒想到一年過去了,這些鬼子兵還是這麼謹慎。

能不謹慎嗎?

現在的鬼子兵一箇中隊都可以攆著一箇中央師跑,結果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他們就死了一個大隊的鬼子兵。

京城守備的鬼子兵被其他師團的鬼子都笑話成廢物了!

只要到了夜間,凡是有任何風吹草動,子彈伺候!

這是他們的師團長親自下的令,傳達到每一個鬼子兵耳朵裡!

近一年的時間沒有遭到襲擊,反而練出了這些鬼子兵的夜間槍法,那可真是大大的提升。

兩人又退回來,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一副無可奈何樣子。

“既然咱們有送死的人,為什麼一定要在晚上行動呢?”

“什麼意思?”

“我有炸彈,你有可以送死的人,報紙上不是天天報道那些鬼子和偽軍們擺慶功宴嗎?”

“對呀,慶功宴上可都是大官,炸他狗孃養的,可是,店家也算是一個華夏人,這會不會傷及無辜?”

“給鬼子和漢奸服務的,那還算是華夏人嗎?”

“對,也算是讓華夏人民看看,給鬼子和漢奸幹活的人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