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章 柳如是、銅鎖變色

“哇”（“我………”）

何雨柱看到這一幕：那可是我的奶！

如果現在的何雨柱可以下地走路的話，他現在只想走到牆角，拿起一個小木棍畫圈圈詛咒小茵茵！

而且畫的圈圈，大圈套小圈，小圈套大圈，小圈再套微小圈，總之是圈圈套圈圈，詛咒死這個搶他口糧的小屁孩！

看著小茵茵美滋滋的喝著他母親的乳汁，他就氣不打一處來，真是豈有此理！

“哇！”（“你也不嫌害臊，搶我的口糧，你的臉呢？”）

正在喝奶的小茵茵，聽到這話，沒有反駁，也沒有睜開眼，而是更加用力的嘬奶。

同時露出幸福的表情，別提多氣人了。

等到柳月娥吃完早飯，小茵茵也喝完了人奶，還打了一個飽嗝！

“哇！”（“喝的好飽，爽！”）

“哇哇！”（“你也就喝這一回，沒有下次了，我說的！”）

小茵茵剛想要嘲諷兩句，這個時候，柳月娥非常不好意思的把孩子接過來。

“太感謝你了，我這一斷奶，孩子瘦的都快脫相了，跟著我也是個苦命的人！”說著說著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事情，眼淚流了下來！

張桂蘭看到這一幕，趕緊安慰。

“都是普通老百姓都懂，誰家也不容易呀！”

“可我的命怎麼這麼苦？”

接下來就是柳月娥述說自己悲慘的人生。

七八歲的時候，父親外出做生意下落不明，聽回來的老鄉說，自己的父親拜了個師傅。

可為什麼不回來看看她們母女二人，一直到了十一二歲，母親突染風寒撒手人寰。

從此，她就成了孤兒，然後又遇人販子拐走，賣入了八大胡同，從此開始了自己悽慘的一生。

想想就落下了幾滴淚。

這個時候攤主看著這二位吃完飯佔著自己的位置，還抹起了眼淚，趕緊把她們攆跑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欺負人家孤兒寡母了呢。

兩個小傢伙對於變臉的攤主怒目而視，大人們一看確實有礙觀瞻，只好抱起孩離開攤子，往院子裡走去！

“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每天早晨你把孩子抱過來，我來喂她，可好？”

“這…真的…可以嗎？”柳月娥一副滿臉不可置信的神色看著張桂蘭。

替別人餵養孩子，那得是多大的恩情？

想到這裡，劉月娥直接抱著孩子，就要給張桂蘭跪下！

張桂蘭趕緊攔下她的動作！

“咱們姐妹誰給誰？都是苦命的人家，互相幫助，應該的！”

這話落在柳月娥的耳朵裡，在和早晨貝勒爺正妻對她說的話：喪門星，帶著孩子怎麼不死在外面？

一對比，這才是自己的好姐妹！

眼淚流的更快，也更多了，怎麼止都止不住！

這下子反而把張桂蘭弄得手足無措，趕緊給她擦拭眼淚！

這一幕正好被前院的貝勒爺正妻柳如是看到。

“我呸！又在那裝模作樣博同情！”

這位正妻名字倒挺好聽，和明末秦淮八豔之一同名。

但說話語氣如此之毒，至於長相更是比明末那位差遠了。

聽柳月娥介紹，這位正妻也是大戶人家出身，只是被後來的革命軍給抄家了，好在提前嫁給了貝勒爺，沒有落了個掉頭的下場。

要不然這些滿清的遺老遺少活的比他們平常百姓還要慘！

只能說她嫁對了人。

自從生下兒子之後，在這個貧苦衰敗的家裡，她還支稜起來了。

在前院，除了貝勒爺，她就是天！

尤其是在這兩房小妾，都生下女兒之後。

以前只是訓斥其他人的柳如是，現在開始剋扣其他人的口糧了。

美其名曰：給自己的兒子補身體！

正好去年她的兒子生了一場大病，現在還是病怏怏的。

她這個理由很好，很強大！

直接拿住了所有人的命門！

張桂蘭轉頭看了一眼這位正妻，怎麼說呢？

滿族人的長相，只是門牙掉了兩顆，說話都漏風，說出來的話，居然有迴音！

不管形象差，而且還挺陰森，反正很影響形象！

貝勒爺出門都不敢帶她，怕招鬼！

如果她要是在大街上一站，再拿個手絹一揮舞，別人第一眼就是把她看成媒婆，要麼就是八大胡同，最低賤的妓女，沒跑了！

其實說來也怪，自從半年前，這位柳如是，教訓了和自己一樣姓柳的柳月娥之後，早晨起來的時候莫名其妙就感覺自己說話漏風。

拿起銅鏡一照，好傢伙，差點沒把她自己嚇過去。

門牙沒了！

看樣子，好像是被人硬生生的給掰下來的。

可作為當事人的柳如是，居然沒有感覺疼！

她的第一想法就是碰見鬼了，然後請了三天道士，做了三天的法。

等到第三天的時候，好像是麻藥勁過，她才感覺到疼！

疼的死去活來，還是貝勒爺請了中院的鏢師給看了一眼。

得出一個結論，被仇家人給整的！

這種江湖手法非常常見！

“你們是不是最近得罪人了？如果要是得罪了，趕緊花錢平事，要不然今天能夠可以摘你一顆牙，明天有可能摘你一顆頭。”

此話一出，嚇得柳如是差點癱軟在地。

在以後的日子裡，她就絞盡腦汁的想著到底得罪了誰！

想來想去，最後只能得出一個結論，自己撞鬼了！

她基本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她能得罪什麼江湖人物？

曾經有過那麼一瞬間，她想到了貝勒爺身邊的兩個小妾！

可是很快就搖了搖頭，如果她們要是有功夫在身，哪至於讓自己家過的這麼窮困潦倒！

做個樑上君子，他家的生活也不至於這樣吃糠咽菜，清湯寡水的！

但以後也不再打罵兩個小妾了，只是損人的功夫卻見漲了起來！

這不，對著昨天給自己老爺顯擺的柳月娥諷刺了幾句，痛快痛快嘴，才回屋照顧自己的兒子去了。

前院一共是五六間房子，柳月娥也有一間自己的房子。

她無視柳如是的諷刺，領著張桂蘭直接來到自己的房間，嘮起閒嗑！

同時也要表達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

抽出自己的小匣子，拿出了一個小銅鎖。

“這個銅鎖和我女兒脖子上的銅鎖是一對，既然你以後都要餵養小茵茵，也算是她半個媽了，我這屋子窮的叮噹亂響，你也看到了，無以為報，這個銅鎖就給你的兒子戴吧！”

“這不合適吧？”

“你是覺得這小禮物，太輕了？”

“怎麼可能會？那好，我收下吧！”張桂蘭看著柳月娥一副你不收下銅鎖，就是瞧不起她，覺得禮物太便宜了。

為了姐妹的相處，只能勉為其難的收下！

為了顯示對禮物的珍視，轉頭就給何雨柱脖子戴上！

這個時候，何雨柱看著媽媽給他脖子上帶的銅鎖，再轉眼看向小茵茵脖子上的銅鎖，發現顏色有點不對！

小茵茵脖子上的銅鎖，色澤比較鮮亮，表面的顆粒密度是很細膩的。

而何雨柱脖子上的銅鎖銅色澤就比較暗沉，表面粗糙！

“哇！”（“這是怎麼回事？”）

“哇！”（“嘻嘻，你猜？”）

“哇哇！”（“難道你今天讓我三番五次檢視你的變化，難道就是因為銅鎖嗎？”）

“哇哇！”（“Bingo，你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勵，現在你猜猜原本是一對的銅鎖，為什麼顏色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