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老流氓,一把年紀了還想吃嫩草,今天你遇到了我,可就綁好你的褲腰帶吧!”陳雲州上前一步,準備好好收拾收拾這中年男人,雖然從圍觀群眾那裡聽到了這個人的背景,他現在也不害怕,人總得有一絲良心支撐自已做對的事情。
“臭小子,你想做什麼?不要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啊!”蔡龍到現在雙腿都在打顫。不過想到陳雲州也想出頭表現,怕自已更追不到鍾小慧了。
兩個女孩看到陳雲州威武霸氣的模樣,同時羞紅了臉頰,紅了眼眶。不過此時她們不敢動,因為中年男人還拉著她們。
“哼,又來一個送死的,看來今天想挑釁我的人很多呀!來吧,你先出手,我讓你兩招!”中年男人看著陳雲州白白淨淨的樣子,以為他和文弱書生一樣。
“吃我一腳!”陳雲州看到中年男人一直抓著鍾小慧和另一個小美女。飛奔過去,對著中年男人的大肥肚子就是一腳,速度快如閃電,中年男人根本來不及躲閃,就被一腳踢飛幾米遠,摔倒在地,還滑了幾米遠才停下。
“哇塞!好厲害!”
“喔,好帥哦,加油!”
“老公加油!”
陳雲州在不經意間又收穫了一堆小迷妹。汗顏,現在的小女生都這麼主動了嗎?還喊老公。
蔡龍看著陳雲州打過了中年男人,不由地嫉妒之心起來了。這樣他離追到鍾小慧的距離又遠了。於是說道:“你小子別得意,待會有你好受的,你趕快給哥道歉,說不定他還會饒恕你,不和你計較。”
牆角的兩女孩根本就不理會蔡龍,都陳雲州的勇猛驚呆了,不過鍾小慧很快回過神來,見中年男人被踢飛了,急忙拉著震驚中的女孩快速走到陳雲州身後躲起來。鍾小慧其實沒有發現,她是下意識的就往陳雲州身後躲,她已經把他當成了偶像和保護港。
“他奶奶的,剛剛是老子大意了,讓你先出手,還真當自已是根蔥了。呸!”中年男人爬起來,擦了擦嘴邊的血,吐出一口泡沫星子。
“老子今天非要揍死你不可。”中年男人朝著他的吉普越野車走過去,找了好久,從後備箱裡拿了一根電棍出來,把電棍扛在肩膀上,流裡流氣地走過來。
“小美女,你是自已跟我走,還是等我打死他們,你再跟我走?”中年男人用手指了指陳雲州他們。耐心地等著小美女做決定。
從小美女懂事起,爸爸就是沉默寡言的,媽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不見了,和爸爸兩人相依為命。雖然爸爸也沒有苛待她,但是她很少感受到家的溫暖,愛的感覺,所以一直很自卑,同學也不願意和她一起玩,只會欺負她。
今天,陳雲州為她出頭,讓她心裡很溫暖,很感動,因為從來沒有一個人這麼對待過她。她不願意陳雲州為了她而受到傷害,如果自已躲不過,那就都由她一個人來承擔。
於是,小美女決定跟著中年男人走,此時中年男人一臉猥瑣地看著她,等著她主動送入他的懷抱。
但是當她邁出第一步時,陳雲州拉住了她,並認真地看著她,鄭重其事地說:“今天你遇到了我,那我肯定是不會讓他帶你走的,你放心躲在我身後。”說著,陳雲州轉過身去面對著中年男人。
小美女看著陳雲州高大的背影,心裡很踏實,很有安全感,頓時流下了兩行熱淚,這個男人在保護她,但是她這樣的人怎麼報答他呢……
“好小子,你有種。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爺爺的厲害,你現在給我跪下道歉,求饒還來得及。”中年男人開啟電棍,說著就朝著陳雲州打過來。
周圍的學生看著中年男人惡狠狠的樣子,嚇得連連後退,很怕殃及池魚。
“求饒?你怕是想多了。”
陳雲州並沒有閃躲,而是勇往直前,快速抓住他作案的手,兩手一掰,只聽到咔嚓一聲。
“啊!我的手!”中年男人的電棍再也握不住了,掉在了地上,疼的他彎著腰。抱著殘廢的手,過了一會兒,他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一把匕首,朝著陳雲州就刺了過來。
“你還來這些爛把戲啊?”陳雲州看出他和王老虎,柳玉強他們不一樣,這個中年男人是有真實力的,不會那麼容易放棄。
陳雲州直接飛起一腳踢過去,中年男人又飛倒出去,陳雲州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還碾了幾圈,疼的中年男人眼淚汪汪。
中年男人知道自已今天碰到了一個難搞的傢伙,識時務者為俊傑,立馬雙手抱拳,賠笑求饒:“好漢,饒了我吧,是我不對,我不對。”
“有你這麼道歉的嗎?”陳雲州冷聲說道。放下腳,拍拍褲子鞋子上的塵土。
中年男人一得到解放,立馬站起來。不情不願地說道:“這件事是我不對,不該打你朋友的主意,不過這個小姑娘我得帶走,她欠我的錢可還沒還呢。”說著就要拉走小美女。
小美女掙扎著大聲控訴:“我哪裡欠你的錢,那天是你們叫我去聚餐的,我本想不去的,你們三番五次找我去,去了點了一堆很貴的海鮮,我海鮮過敏沒吃一口,又要我平攤,我哪裡有錢給你們。”
“反正你也就是去吃了,總得出錢吧!”中年男人壞笑道。
“嘿嘿,這小姑娘肯定不知道,我早就看上她了,那天聚餐平攤只是藉口,其實是想找個機會把她辦了,誰知道她一口酒都不喝,今天可別怪我,誰叫她管得太嚴,一直沒機會。”中年男人心裡面的算盤打得陳雲州都聽到了。
陳雲州看著中年男人的肥豬蹄,一拳捶在手腕上,又是咔嚓一聲,殺豬般的叫聲響徹天際!
“你打我幹什麼!這臭女人可不關你的事!”
“我說過了,今天有我在,你可休想動她一根手指頭。”陳雲州霸氣外露。
“她真的欠你錢嗎?”陳雲州冷笑一聲,快速出手,點了中年男人幾個穴位,中年男人頓時痛不欲生。
“啊!你,你對我,對我做了什麼?!”
“說吧,她到底欠不欠你錢?”陳雲州拍了拍手掌,笑著看著中年男人,雖然他是笑著的,但是在中年男人眼裡,猶如地府判官一樣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