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早就落山了,月亮都出來值夜班了。村子裡還沒有路燈,到處黑麻麻的。
距離診所幾百米開外的地方,陳雲州發現診所室的燈亮著,診所室的鑰匙只有村長和陳雲州才有。“這麼晚了,村長來診所室幹啥?如果是他的話,我正好找他要工資。”說著陳雲州慢慢靠近診所室,想瞧瞧到底是誰在裡面,萬一是歹徒也好悄悄開溜。
“啪嗒。”診所的燈關了,陳雲州以為裡面的人會出來,結果聽到了屋內一男一女說話聲。
“快脫掉衣服。”
“瞧你急的那樣兒。”
“要不你幫我晗晗吧。”
“臭老頭,還想得美。”
陳雲州聽著裡面這麼炸裂的對話,小心趴在窗戶上看,他現在的眼睛在黑暗裡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半躺在他平時辦公的椅子上,地上半蹲著一箇中年婦女,只見前面那兩個小西瓜正運動著。
這老頭就是村長柳鋼,連桂花嫂子都喂不飽,怎麼還出來亂搞了。
女人是村裡的一個守寡多年的宋玉碧。
“嘿嘿嘿,這柳鋼,拖著工資不給我,還給桂花嫂子戴綠帽,如今可讓我逮著機會了。”
陳雲州趁著柳鋼快到極樂世界時,推開門,把燈開啟了。
“啊!”頓時宋玉碧尖叫了起來,擔心把其他村民吵醒,又急忙用手捂著嘴巴。
村長柳鋼看到來人是陳雲州,立刻責備他:“陳雲州,你這麼晚了來診所幹嘛?快出去!”
“哎呀,村長,我不知道您在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出去,出去,我去給你們望風。”說著陳雲州善解人意地把門帶上。一出門,陳雲州感覺心裡美滋滋。
“小鋼,怎麼辦啊,我們被人發現了,萬一傳出去,我就完蛋了。”宋玉碧說著說著就哭了。
“趕快把衣服穿上!哭哭哭,只知道哭。”柳鋼好事被突然打斷,現在也沒有興致了,心裡正煩躁著。
“我可是村長,他的工作還是我給他提供的,我出去威脅他一下。”柳鋼想著自已是村長,陳雲州又急需用錢,威脅一下他這事應該就解決了。
兩人出了診所,看到陳雲州站在不遠處,嬉皮笑臉地樣子,看著柳鋼心裡更煩躁。
“柳大叔,別擔心,我看了,沒有其他人。你們要是還沒盡興,就繼續,我幫你把風。”
柳鋼一聽陳雲州這麼說話,頓時黑臉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今晚上算是碰釘子了!”
“你大晚上的來診所幹啥?”柳鋼黑著臉問道,懷疑他是故意來蹲點的。
“我嫂子肚子痛,我過來給她拿點藥呢。不過村長你們,大晚上的不睡覺,跑我診所裡搞事情,要是被桂花嫂子知道,非得鬧翻天不可。”陳雲州一臉無辜地回答道。
柳鋼一聽陳雲州這麼說,頓時想到家裡的母老虎,本來平時就沒把吳桂花餵飽,現在出來偷腥被發現,估計屁股得被開啟花吧,想到這裡,嚇得渾身一抖。
“陳雲州,我看你一天遊手好閒,不好好坐診。前幾天還敢退婚我侄女,我看你是不想要這份工作了。”柳鋼臉色一變,斥責起陳雲州。他的語氣很兇,希望以此來唬住陳雲州,顯然,現在的陳雲州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才畢業單純的傻小子了。
“柳大叔,我怕我到時候沒工作,一天遊手好閒的就愛到處湊熱鬧,萬一不小心說出去就不好了。”陳雲州一臉委屈道。
柳鋼見陳雲州油鹽不進,於是打著哈哈道:“嘿嘿,雲州,大叔和你開玩笑哩,你是高材生,你最適合這個診所醫生的位子。”
宋玉碧見他們柳鋼還沒搞定陳雲州,急著抱著陳雲州的胳膊搖晃著,“雲州,你有啥事告訴嬢嬢,你小時候嬢嬢還給你洗過屁股呢,我肯定幫助你。”說著還越挨越近,兩個小西瓜都擠變形了。
陳雲州看著宋玉碧這樣,雖然宋玉碧已經快中年了,卻風韻猶存,實在是受不了。
這宋寡婦勾引男人還真有一套,說話間,還使勁往別人身上靠,用最柔軟的地方抵著人家,陳雲州感覺心裡暖乎乎的,有一種衝動在內心要噴發出來。因為有了雪兒的靈魂交融,陳雲州現在對這方面的事非常渴望。
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自已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不能被她勾引成功。
陳雲州拒絕宋寡婦還有一個原因——宋寡婦還有個女兒宋雨菲,從小就和陳雲州一起玩,兩個人感情很好,要是睡了宋寡婦,以後宋雨菲怎麼看待自已啊?
於是陳雲州推開宋寡婦:“宋嫂子,你現在已經是村長的女人,我可無福消受啊。”
宋寡婦看陳雲州無動於衷,急著叫道:“柳鋼你倒是說說啊,反正這事是你惹出來的,你的自已處理,不然我就跟大夥兒說你逼我的。”
在越落後越貧窮的地方,流言蜚語就越能殺死人。
柳鋼一聽,都要被氣死了,陳雲州還沒搞定,自已的姘頭就快要背叛自已了。於是想了下,決定讓陳雲州自已說要怎麼辦。
柳鋼一臉無奈道:“你說說要怎麼辦吧”
陳雲州一聽,有戲,於是說道:“柳大叔,今晚上這事我肯定會守口如瓶的。不過,你得答應我三件事。”
柳鋼明白陳雲州就是在這等著自已往火坑裡跳呢,可惜沒辦法,知道是火坑也要跳啊。
“雲州你說,到底什麼事。”
“第一件事:當初你說一個月給我三千塊,到現在半年過去了,還沒有發給我呢,我希望你快點履行承諾。這第二件事就是,我要漲工資,都幹這麼久了,漲工資也正常。”
“那最後一件事呢?”柳鋼忍不住問道。
“這最後一件事就是,村裡的醫生應該都有編制的吧,我幹了半年了,試用期都過了,你看能不能給我轉正,搞個編制。。”陳雲州說完,柳鋼都快氣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