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快來人救火啊!”
早上九點過,村裡傳來陣陣呼喊聲。一棟茅草屋內,往外冒著白煙,一個穿著碎花吊帶裙的女人,正慌亂地想往外跑,這時房梁嘭地一聲砸落下來,剛好壓著她的大腿。
村裡人都在忙農活,只有村醫診所的陳雲州發現了大火。
他馬上飛奔到女人家門口,看到一具妙曼身軀躺在屋內,女人看見陳雲州,終於獲得了一絲希望:“雲州,快救救我!”陳雲州看著女人白淨的臉上有些灰,頭髮凌亂,吊帶裙已經被劃破,露出白嫩修長的大腿,竟有種別樣的魅力。
陳雲州雙手用力扔掉大木頭,一手抱著女人的柳腰,一手託著她的大腿,細膩的觸感從指尖傳到心尖,他來不及心猿意馬,趕快往診所跑去。
“哎喲!輕一點~”女人半躺在床上,村子裡的醫生陳雲州正在給她大腿傷口處擦藥。
“嫂子,你能不能小聲點,讓人聽著奇奇怪怪的感覺…”
“嘿嘿嘿,你個大男人下手輕點嘛,人家怕疼嘛~”
女人嫵媚一笑,露出兩個迷人的小酒窩,眉眼彎彎,嬌媚地說道。
“我這麼好看,你難道就不心動嗎?”
女人叫楊彩霞,她男人是做冷鏈生意的,家裡條件相當不錯,只可惜前幾年一次出貨途中遇到歹徒,被亂棍打死了,留下她年紀輕輕就當了寡婦,還好她男人工作努力,給她留下了不少的財產,在這貧困村裡,也算是個讓年輕男人看了不想努力的小富婆了。
楊彩霞的身段前凸後翹,婀娜多姿,長相嫵媚迷人,眼睛像明亮的星星,藏著無盡的故事,讓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陳雲州和楊彩霞只是對視了一眼便覺得心跳加快,呼吸急促,陳雲州發現自已身體的變化,趕忙轉過身去。
“嫂子,你可別打趣我了,我可是正經人,那種事我可幹不出來,再說了,被別人瞧見,我可在這村裡混不下去了。”陳雲州說完,紅著臉跑到了外面。
“哈哈哈,這小子還挺好玩。”
楊彩霞會心一笑,見陳雲州一溜煙兒跑出去了,也跟著出去了。
“嘻嘻,雲州,你的醫術真不錯,現在我的大腿都不那麼疼了,就是胸口還有點悶悶的,要不你幫我瞧瞧吧。”楊彩霞說著,就要解開胸口的扣子給陳雲州看,嚇得陳雲州急忙按住她的手,臉蛋通紅地說到:“嫂子,這可使不得。這都快到中午了,下午我有事,就不開門了哈,改天再來。”
“喲,下午還不開門,啥事啊?該不會要和玉蓮約會吧?”楊彩霞打趣道。
“是哦,還真被你猜中了。”陳雲州回答道。
柳玉蓮是陳雲州的同學,也是他的女朋友,兩人已經快定親了,同時,柳玉蓮是楊彩霞已故丈夫的同族侄女。
楊彩霞好像想起了什麼,表情有點猶豫,略帶憂傷地說到:“雲州,我最近聽到柳家說,你們家太窮了,不想把女兒嫁過來受苦,想另尋一門好親事。”
“不會吧?!”陳雲州以為楊彩霞在逗他,立刻說道。
“我和玉蓮是同學,我們一起這麼久了,而且她也說過此生只愛我一個人,彩禮都收了一些,我相信她不會背叛我的。”
楊彩霞看著陳雲州認真的樣子,她心裡對陳雲州更加滿意,決定提點提點他,於是說道:“雲州啊,雖說玉蓮和你是同學,你們也是有感情的,可結婚這是關係兩家人的事兒,她自已說的也不做數啊,而且你也清楚她們家的為人,能幹出這種事也不足為奇,總之這婚事你自已要上點心。”
陳雲州心裡七上八下,臉色焦急。
“我回去吃午飯了,你忙吧。”楊彩霞看著他憂慮的臉色,識趣地走了,突然回頭道:“臭小子,我今年才二十五歲,正是青春靚麗的年華,不準叫我嫂子哦,以後記得叫我姐啊。”說完,楊彩霞嬌笑著伸手拍了拍陳雲州的屁股走了。
陳雲州看著楊彩霞扭著翹臀慢慢走的背影,他心裡騷動,說道:“這女人,要命啊!”
想到楊彩霞的話,想著玉蓮,陳雲州急忙趕往小樹林處的白狐石碑約會地點。
很快,陳雲州就到了小樹林的白狐石碑處,石碑上刻著一隻靈動的白色狐狸,每到節日都有村民供奉食品及鮮花。
村子裡一代代傳著一個傳說,很久以前,村子裡發生了一件大事,整個村子變成一片廢墟,村子裡的人也生著各種各樣的疾病,土地寸草不生。後來的某天夜裡,村子上空出現了一隻渾身散發著光芒的白狐,狐尾讓土地肥沃起來,狐血讓河流乾淨流動起來,狐頭讓村民的疾病痊癒,讓村子裡的人保留下了血脈。村民們為了感謝紀念白狐,修建了一塊石碑,石碑上畫著白狐像,世世代代供奉著。
石碑在小樹林裡,比較幽靜,所以陳雲州和柳玉蓮總是來這裡約會。
時間過了很久,陳雲州還沒有見到玉蓮過來,不由得有點著急,心裡想:“難道玉蓮真的和楊彩霞說的一樣,不來了嗎?”突然,聽到小樹林外面有人走路的聲音,一個穿著紅色吊帶背心,黑色超短裙的姑娘走了進來。
“玉蓮,你來啦。你今天真漂亮!”陳雲州高高興興地跑過去,正準備抱住玉蓮,卻被玉蓮身邊出現的男人一把推開,這男人長得五大三粗,一臉兇相。
“給老子爬遠點!”男人一臉凶神惡煞。
“你做什麼推我?我和你妹妹約會,你怎麼也來了?”陳雲州趔趄了一下,一臉懵逼地看著他們。柳玉蓮一臉無辜,態度不冷不熱地看著陳雲州。
陳雲州突然想到楊彩霞說的話,心裡一涼道:“玉蓮,你們怎麼回事啊?”
柳玉強見玉蓮不說話,得意地說道:“妹妹你不說,那我說了。”
柳玉蓮想了下,打斷了柳玉強,心疼地說道:“雲州哥,我們以後還是別見面了。”
柳玉蓮說完就別過臉去,柳玉強又道:“你想娶我妹妹,彩禮還得加二十萬!”
陳雲州一聽,心裡立馬冒火了,氣得頭髮都快冒煙了,生氣地說:“彩禮不是談好了嗎?怎麼突然要加錢?”
玉蓮聽到這裡,快哭了:“我媽養我這麼大,難道在你心裡我不值這二十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