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面女孩盡力的展現嫵媚豔麗,被林修齊一直抱著的女孩,面對第三杯酒傾瀉而下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伸出唯一能活動的一隻手,想要推開林修齊。

林修齊卻放開了對她的約束。

“早說了,讓你們洗洗手。”

又氣又急的女孩站起來,真的去了衛生間。

不過進去的時間有點長,一直到一支舞曲結束,才走了出來。

不過,卻站在離林修齊不遠的地方不肯靠近了。

“怕了!”

“我才不怕!”就算是帶著怒火,聲音也好聽極了。

“叫什麼名字?”

跳舞的女孩:“我叫紅玉”

從衛生間出來的女孩:“我叫翠玉”

“名字不錯。給你們一個選擇,跳到我滿意為止,今天這件事我就當沒發生。”

紅玉和翠玉卻不約而同的的看向林修齊說道:“可以。”

“有意思。”林修齊的手一伸,“那還等什麼。一個跳,一個過來陪爺喝酒。”

紅玉猶豫了一下,先走了過來,在林修齊身邊坐下,而翠玉則重新回到了舞池中,開始隨著音樂起舞。

林修齊端起酒杯,輕輕地與紅玉碰杯,他的眼神卻緊盯著舞池中的翠玉。

紅玉感覺到林修齊的冷漠和玩味,心中既羞憤又無奈。

到現在她也不明白是怎麼失誤的,從蒼鷹推開門看那一眼之後,她和妹妹就明白,自以為一切都是最完美的安排,不過就是個笑話。

今晚的一切對她們姐妹的羞辱和懲罰,除了承受別無選擇。

隨著音樂的節奏,翠玉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她的舞姿優美,但卻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沉重。每一次轉身,每一次跳躍,都彷彿在訴說著她的屈辱和不甘。

林修齊看著翠玉的舞蹈,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看看她,多麼像一隻美麗的蝴蝶,可惜再漂亮的蝴蝶也只有一週的生命。死了還好。要是做成標本,永恆的美麗卻不再屬於他了。”林修齊的聲音冷酷而殘忍。

說完,林修齊還鼓起掌來,似乎就像是個捧場的客人,“跳得不錯。”

翠玉瞪大眼睛看著林修齊,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

終於紅玉還是放棄了掙扎和沉默,“林先生,是張彪安排的。”

“他想要做什麼?”林修齊心裡微微一蕩,怪不得張彪前後熱情的安排。

紅玉開口回答道:“就是想讓我們留在你身邊,替他做內應。”

林修齊追問道:“具體的呢?”

“不知道,他也沒說。”

“剛才你們的做法不像是要留在我身邊,反倒是想要殺了我。”林修齊嘴角露出一絲嘲諷。

紅玉說道:“那不過是反其道而行之的一種手段,征服女人,男人才能滿足。”

“哦!你們的思維倒有些新奇。”林修齊暗自佩服,“那現在,你們是不是也是一種手段,讓我獲得滿足,而放棄警惕?”

“如果,您一定要這樣說,也可以算。”紅玉招手讓翠玉來到林修齊身邊,這一次翠玉沒有了任何反抗和掙扎,而是順從的靠在林修齊的身邊,好聽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不同的是,我們現在是羔羊,不是美女蛇。”

“也可以是羊肉,或者是一鍋蛇羹湯!”林修齊拍了拍翠玉的腿。

翠玉的腿緊了緊,又放鬆。“沒辦法,欠了他家的人情。”

其實並非是林修齊有先見之明,而是在那邊包房的時候,張彪出去到會所外面的過程被拉著趙子琪出來,在外面車裡等待的蒼鷹察覺到了異常。

紅玉和翠玉並非是一直在會所裡的表演人員,而是一直在會所外的一個車上。

張彪表面出去安排,實際上卻是到車上把她們倆叫了出來,然後就上演了一齣戲。

蒼鷹看到張彪特意到外面叫了兩個女孩,一起返回會所,察覺到有異常蒼鷹透過呼叫電話發了資訊給林修齊。

最開始林修齊以為就是張彪安排的節目。可是看到紅玉和翠玉那一身打扮和刻意敷衍的表演,也覺得無趣。

直到張彪出去,雖然林修齊叫了白雅軍跟出去,那一切都不過是做的過場罷了。

從來到這個包房開始表揚,最開始還沒什麼。

兩女準確的扔出輕薄外套在自已左右,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

雖然只有兩三米的距離,可那畢竟是像紗一般的輕。

林修齊當著兩女的面,給趙子琪打了電話,“讓李明查一下張彪的身份。馬上!”

紅玉和翠玉一看林修齊的舉動,這次是真的嚇到了。

林修齊的舉動一點沒有掩飾,當著她們的面,這並非是相信了她們的話,而是一種絕對的自信,自信紅玉和翠玉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有反水的機會。

這就表示她們二人已經真的很可能就是羊肉或者蛇羹湯了!

沒多久,李明的電話打了進來。

這一次,林修齊讓她們離開了自已一段距離。

掛了電話,林修齊對紅玉和翠玉說道:“你們今晚成功了。該怎麼去回覆你們隨意!但是要是敢洩露一點資訊,後果你們想不到。”

“林先生,你大人有大量,我們寧願失敗!”紅玉有些顫聲的說道,“你要我們做什麼都可以,但失敗就是失敗了!”

翠玉那甜甜的聲音又響起:“我們可是難得的雙胞胎姐妹花,林先生......”

言下之意已經很是明顯,甚至翠玉已經開始媚眼如絲,除了身體緊緊的貼合之外,手也在林修齊的大腿上像是低頻鋼琴一般的彈奏。

“雙胞胎?”林修齊冷冷的說道:“棒子別的不行,整容還是可以。可惜,我喜歡原版的!”

濃妝在燈光下能掩飾一些動刀的痕跡,可是在當兵時候受過的偵查訓練,讓林修齊能發覺其中的不同。

先不說身材比例和大小,不可能幾乎一樣,就算舞蹈演員也做不到。

雖然有太多雙胞胎的特徵,唯一差了一點,兩人經常對視的眼神,那是默契,不是雙胞胎之間的感應。

雙胞胎之間的生命感應,那是至今科學界也不能完全解釋的。

林修齊對翠玉所做的,紅玉一點不受影響,這就讓他可以百分百確定了。

既然雙胞胎的形象出現,卻並非是雙胞胎,那就沒什麼好說了。

如果是會所的成員以此為噱頭還可以理解,但她們並非會所的成員。

張彪,這個粗獷的名字,還有一個身份,省宣傳部主管的《臨川觀察》總編張益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