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三根本沒空替這拐賣村傷心,因為她聽到了熟悉的悉索聲,張三三有種不詳的預感,她帶著張無忌速度上了飛機,飛機關上門的那一剎那,他們感覺到有東西撞到了飛機,飛機引擎轟鳴著,帶著他們衝破雲霄,那些密密麻麻的蟲兒,只能在地面上抬頭仰望,它們那微小的身軀在龐大的飛機面前顯得如此無力。

飛機飛越從從的村莊,張三三甚至回到了那個想搶劫她和熊大熊二的村莊,可惜,那個村莊大多都是木頭房子,那個村莊已經被蟲兒啃噬得只剩下了殘垣斷壁。

在周圍的村莊間徘徊許久,張三三僅發現了零星的幾位倖存者。她沉默地將他們一一收入空間,隨後毫不猶豫地啟動了引擎,直奔她鄭省老家——張家村。

張家村,那座屹立著巍峨高塔的古老寺廟,逐漸在視野中清晰起來。山巒間,綠意蔥蘢,生機勃勃。田野上,小麥與大米的秧苗已經長得高挑,彷彿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豐收之喜。然而,田地裡卻顯得有些乾涸,勤勞的村民們來來回回,拖著一車又一車的水,為這片土地送去生命之源。

環顧四周,山上並沒有溪流蜿蜒,唯有那座高塔之後,隱藏著一處小山泉。那山泉非常小,且時常斷流,僅夠維持人們的日常飲水之需。

至於那些傾注在田裡的珍貴水源,是人們冒著危險從十公里處的溪流裡運回來的。

此時婁書記正拿著地圖和幾個年長的族老們商議,他們正計劃著是不是可以把溪流引過來。

可是該怎麼引才能把十公里外的溪流引到山上呢?

另外一部分正在山上勘探,可是山上的百來號人卻無一人懂得挖井之術。

飛機盤桓上空,底下的村民們拿著手槍目不轉睛的指著飛機,排在最前面的就是張三三的老熟人:姜仁和李福。

張三三開啟機艙門,一襲白衣在風中飛揚,她探出一半身姿,露出了她迷人的笑臉,她對著下面不停的揮手:“三爺爺……姜仁……李福……婁書記……我回來了!!!”

“是小三三!是小三三回來了!!!”張二爺開心的蹦噠了起來。

姜仁和李福都忍不住落淚了,他們感覺都快被遺忘了。

所有人都開始收起了武器,還把塔前空地上堆放的物資全都搬開,好讓她方便停放飛機。

張三三受到了最熱情的款待,闊別近一年,能夠再重逢,真是讓人喜悅。

再次見到婁書記,這個年輕的大學生書記曾經書卷氣濃重的面龐早已被歲月和辛勤的勞作刻畫得黝黑而堅毅。汗水如雨,密密麻麻地佈滿了他的額頭和臉頰,彷彿在訴說著他一年來所承受的壓力與付出。

他的頭髮,曾經濃密而富有光澤,如今卻顯得有些乾燥,頂部的髮絲稀疏了許多,他還不到三十歲,就開始有脫髮困擾了,看來這一年過的也不是很好啊。

這個山頂就這麼大,土地狹小而珍貴,水資源稀缺,可耕種的荒地更是寥寥無幾。新開墾的田地,土壤貧瘠,肥力不足,難以滋養出豐碩的作物。

這一年他們更多的是靠著張三三之前留下來的糧食過生活,儘管糧食尚有餘存,但他們卻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和浪費。

他們每天現在每天只吃兩頓,早上十點吃一頓野菜粥,只有晚上才能吃乾的。

老一輩的人一覺醒來,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艱苦的七十年代,那時他們也是靠著野菜和紅薯度日。

張三三提出來讓他們和自已一起去33基地,眾人來回互望,就是沒有一個人回應。

這裡是他們的家鄉,就算是末日,這裡也給了他們無限的安全感。

這一年他們躲在山頂上,日子雖然苦一些,食物稀缺,但是他們卻也是安全無憂的,所以大家其實並不想離開,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紀的長者,更是對這片土地懷有深厚的感情。

就在這時,姜仁和李福舉手,他們當初是因為重傷才留在這裡,他們內心其實更渴望迴歸正常的生活,回到G省基地,繼續他們的軍旅生涯。

實在勸不動,張三三並不想勉強他們,但姜仁和李福離開了,這個基地還會像那麼安全嗎?

張三三運用她的水系異能下了好幾場雨,雨後禾苗青翠欲滴,晶瑩的露珠滾動在嫩綠的葉片上,猶如珍珠般璀璨,楚楚動人。

三爺爺等幾個老人,望著這片生機勃勃的田野,臉上露出了久違的愉悅笑容。

只要有糧食,大家就有希望,就餓不死。

張三三從空間農場裡拿出了取出了一百隻肥碩的雞,一百隻羽毛鮮亮的鴨,還有一百隻活潑的兔子。

這些家禽家畜一出現,立刻吸引了村中孩子們的目光。他們圍聚過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這些動物,眼中閃爍著渴望和期待。自從臘肉吃完後,他們便再也沒嘗過肉的味道,這一刻,他們彷彿能聞到那久違的肉香。

婁書記看著這些雞鴨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難過,一臉的欲言又止。

“書記?怎麼了?”

婁書記眉頭緊鎖,嘆息著搖頭,“我們手中的糧食已經所剩無幾,這些雞鴨,恐怕養不活。”山裡的野菜什麼都被他們給吃了,拿什麼喂這些雞鴨。

張三三又從空間拿出了幾百斤的糧食,緊接著,他又從空間雞鴨的飼料中挑選出幾十袋糠來。

然而,張三三並未就此停手。他沉思片刻,再次伸手入空間,取出了十筐新鮮的水果,十壇張母親手製作的醬菜,還有那同樣香氣四溢的十壇泡菜。每一樣都顯得那麼珍貴,那麼不可或缺。

然後空間食品場製作的水果罐頭,肉乾,壓縮餅乾……

看著一下這麼多女性,張三三又拿出了十大袋衛生巾,十大袋衛生紙……

看來得去找個紙廠,空間工廠得再加一個紙廠才行。

與此同時,葉秋和張無忌兩位壯士正駕駛著挖掘機,在河道里揮舞著巨大的機械臂,開始了他們的挖掘工作。

不需要考慮這塊地是誰家的,也不需要考慮有沒有釘子戶,哪裡好挖就挖哪裡,很快就就挖出了一條長長的河道。

然而,這條河道的延長終有其極限,止於山腳之下。

若是將山腳也納入防線範圍之內,那麼山腳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利,便蕩然無存了。

但村民們還是很滿意的,現在他們至少只需要在五百米外取水,再也不用擔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