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

“這天氣怎麼來的這麼多蚊子,咬得人生疼。”

“最近開了家醫館,叫什麼聖心醫堂的不知你們聽說沒有,那裡最近可是老火了,走,去看看。”

曉組織,武寧正帶著兩人在醫館幫忙,應安樂則躺在椅子上看著。

“今日的天機閣時報還沒送來嘛!”

“大人,好像是因為他們天機閣內部在搞什麼最火熱頭條榜,所以這訊息太多,離我們這還有點距離。”

“您好像也在其中。”

不多一會兒。

送報的天機閣人才匆匆到來。

“讓我看看,應小子,好久沒看徒兒的訊息了,有些想念。”

老道迫不及待湊過來。

“太安府出現兩頭大妖,統領石無忌一槍滅殺,大魏第一槍風采盎然。”

“武州鎮妖司勾結妖魔,罔顧人倫,殺害數千人逃竄。”

“一司之內全是妖魔喬裝,司長衛道目前下落不明。”

老道的臉色驟變,原本和藹的面容瞬間被憤怒所佔據。

他氣憤不已,雙手顫抖著,“這絕對是誣陷!我徒弟是什麼樣的人我能不知道嘛!”

老道氣憤不已,“應小子,我們回去把徒兒接回來吧!這罪名太大,他背不起。”

他沉默了,手中測算一番,站起身來。

“那小子在外面浪這麼久,也是時候該回來了,我們去尋他吧!”

“醫館就交由醫聖照顧,相信他一定會將這裡發揚下去的。”

他們收拾行李,留下幾人後,帶著曉組織的人就離開。

至於醫聖,已經坐在聖心醫堂內。

“小友走好,你的店鋪我一定會給你看好的,你放心去吧!”

“這麼多珍惜藥材該從哪用好呢?真是糾結呀!”

空間神通啟,應安樂對於來時的路已經瞭然,所以開啟通道,很快便來到長城處。

穿過長城便是屬於大魏之地,很多人都不敢前往前線,因為妖物殘暴無比

空間神通施展,不到一天就抵達了武州,武州尚武,遍地都是武修,這也是萬千武修的聖地,當然比不上前線。

不過上了前線就意味著必須上戰場殺敵,所以武州的名門大多都是從前線歸來的。

這裡武修遍地,門派眾多,皆為從前線歸來的英勇之士。

大街小巷中,到處都能看到武者們切磋武藝的身影,呼喊聲、打鬥聲此起彼伏。

應安樂帶著眾人在武州稍作歇息,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在客棧的房間裡,應安樂望著窗外繁華的街景,心中思緒萬千。

“我打算去問問州長,看他是如何對待這件事情的。”

他的聲音打破了房間裡的寧靜,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第二天,應安樂帶著眾人前往州府。

州府門前,戒備森嚴,士兵們手持兵器,目光警惕。

應安樂表明來意後,經過一番通報,他們終於見到了州長。

州長坐在大堂之上,神情嚴肅。

應安樂不卑不亢地陳述了自已的來意和對武州鎮妖司事件的疑問。

州長沉默片刻,緩緩說道:“此事尚在調查之中,定會給大家一個公正的結果。”

應安樂面色一沉,這說法不就相當於沒說嘛!

應安樂眼神犀利地盯著州長,毫不退縮。

“州長大人,此事關係到數千條人命,豈能如此草率處理!我們要求參與調查!”

州長微微皺眉,思考片刻後點頭答應。

“好吧,既然你們執意如此,那就一起調查吧。但切記,不要干擾正常的辦案程式。”

應安樂一行人謝過州長,隨即離開州府,府主眼神陰沉。

待離開州府後,“這州長根本不關心這事,表情都是裝出來的,還是得看我們。”

“武寧,帶著些人去打探一下訊息。”

“那州長當時可是想把我們下獄的,只是看見武寧等人修為高,不敢招惹罷了。”

老道握緊拳頭,他徒弟現在生死未卜,要是出了什麼事該如何是好。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凝重的氣息。

突然遠處傳來聲音。

“敢問是應前輩當面否?”

一翩翩青年,臉上略顯蒼白,看著應安樂等人緩步走來。

應安樂有些疑惑,他認識的人可不多,竟然有人能認出我來,不知是從何得知。

“你是何人?”

“在下乃是武州李家公子李雲霄,家母魏紅,乃當今皇上的妹妹。”

“當日您和這位一同乘坐我等的馬車,我當時有病在身,所以未曾與您見過面。”

應安樂想起當時是有這麼一事,“原來是李公子當面,久仰久仰。”

“不知各位在此可是有何事,在這武州,各位有何事就儘管給我說,我會竭盡全力幫助各位。”

旁邊小廝,“公子,這萬萬不可,要讓主母知道的話又會禁你足的。”

應安樂也不客氣,“那就多謝小公子了。”

“前輩還請來我府上做客,由我來招待你。”

應安樂略加思索,覺得這或許是一個瞭解案情的好機會,便欣然接受了李雲霄的邀請。

到了李府,李雲霄熱情地款待了他們。席間,應安樂詢問了關於武州鎮妖司的一些情況。

李雲霄告訴他,最近武州確實不太平,不僅有妖魔出沒,還有一些奇怪的勢力在活動。

“我曾聽到一些傳言,說鎮妖司內部可能存在問題。”李雲霄壓低聲音說道。

“你可聽過鎮妖司司長衛道。”應安樂見他對這些事這麼瞭解,索性問了出來。

“鎮妖司長已經被抓捕了,但好像跟什麼事情有關,並未將訊息洩露出去。”

“聽人說要運到皇城去,應前輩打聽這事做什麼。”

他面色疑惑,然後猛然驚覺。

“莫非這鎮妖司長與各位有關係。”

“他是我徒兒。”

他站起身來,好像在思考什麼重要的事。

“既然此人是應前輩的徒兒,想來必定是被誣陷的,待我去詢問一番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