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寒見自已的一番裝腔作勢在蔡琳面前起了作用,於是更進一步追加猛料。

“我還想以後你為我生一堆孩子呢,然後和你一起過夫唱婦隨的生活,我們再一起慢慢變老......”

他一點點吻著蔡琳,一邊在蔡琳耳邊綿綿細語。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可你為什麼在外面還有其她女人,我都聽到很多風言風語,說外面有個富婆包養了你,而且我還看見你還和你們學生會的美女關係很不一般。”

蔡琳充滿疑問的說,想要趁現在跟嚴寒親密時求證,放平時她是不敢問嚴寒這些的。

“哎呀,別人那麼懷疑我,你跟我這麼熟,難道你也相信?我就實話告訴你吧,他們說外面那個富婆,就是去年你託王芳老師幫我介紹家教的那個家長,我只是去給他小孩上課,她覺得我上得好,孩子進步大,又因為她有車,所以經常送我回學校而已。”

嚴寒說了一部分事實,卻不可能承認自已後來和張曉丹搞到一起的事。

“這個你可以直接向王芳老師求證,你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那些人就喜歡瞎嗶嗶,無非就是看我這個家教待遇好,自已沒遇到心裡不平。”

嚴寒一本正經的像揭曉一個真相一般跟蔡琳娓娓道來,甚至還因為傳言而面露委屈和不平的一副語氣和表情。

其實王芳老師哪裡又知道嚴寒和張曉丹的關係呢,因為王芳補課很有名,張曉丹也不過是眾多慕名託人找王芳補課的家長之一。

“那好吧,這事我就相信你,但是我是親眼看見你跟你們學生會的兩個女生打得火熱,就是那次籃球賽,那麼關心你。你是不是喜歡她們?”蔡琳想要再次求證,看嚴寒有何話說,可她完全低估了現在的嚴寒,張口就是一通謊話,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出來,讓她毫無懷疑的理由和底氣。

“我說你也真是的,人家是我們學生會生活部部長和副部長,我們生活部總共就四個人,大家天天在一起工作,怎麼可能不熟絡?而且,我剛去學生會,總得跟領導搞好關係吧,以後我還想她們推薦我當部長呢。再說了,人家兩個大美女,都有男朋友和喜歡的人了。這完全就是捕風捉影嘛。”嚴寒簡直是張口就來,一通忽悠就把蔡琳的疑慮徹底給消除了。

“怎麼?你若是不相信我,總懷疑我,那你還來找我幹嘛?我可不想兩個人之間沒一點信任,你要因為這些懷疑我,不肯跟我做男女朋友之事,那我絕不勉強,你現在就可以走,咱們趁一切都還沒發生,好吧,這樣也免得你以後再說我辜負了你。”嚴寒做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故意扒開了蔡琳環繞在自已脖子上的雙手。

在嚴寒欲擒故縱的套路下,蔡琳立即上套了,見嚴寒要自已走,她頓時慌了,於是一把再次摟住嚴寒的脖子,親吻上了他的嘴唇,以行動表達了自已的嚴寒的信任和在意。

要是放在半年前,嚴寒可沒有這麼得心應手,對於怎麼去征服女人,他還是早得很。自從這幾次情感經歷後,尤其是與張曉丹的多次深入交流後,他的體會實在太深了。

其實他也是一個善於總結和善於從失敗中找到成功方法的人,最關鍵的是想好了就付諸於實踐了,實踐了必然再出真知。

在嚴寒的情感綁架下,蔡琳終究是一點一點的屈服了,這本來很違背自已內心自願的。誠然,她愛嚴寒,是很愛很愛,她的內心也很想把自已交給嚴寒,完全和自已心愛的人融為一體。可是她又確實沒有信心拴住嚴寒,無論是外表還是能力,她自已都覺得自已沒有這個優勢。

所謂的緣份,一半是緣,一半是份;緣乃天定,份在人為。芸芸眾生,相遇、相識、相交即是緣,無論男女、無論童叟、也無論種族與國籍。

可為什麼有的人還能相知、相愛、相守?這就是緣來了之後的份在起作用了。彼此有吸引嗎?有用心嗎?有努力了嗎?

對於男女之間的相互吸引,逃不出生物屬性,首先真的必須肯定“顏值即正義”,第一面的眼緣實在太重要了,至少在一開始也不能是討厭。至於後面男人的正直、能幹、擔當......女人的善良、溫柔、嫻熟......,這些全都是建立在雙方對對方外在沒意見的基礎之上的。

而很多女人明知道婚前性行為對女性來說,損失更慘重,卻為什麼還要同意,其實規則也很簡單,不過是男人以愛之名、以分手作為威脅,在這種或明或暗的分手裹挾下而選擇屈服的。

可又為什麼會被裹挾而屈服,因喜歡對方更多一點,害怕失去。

蔡琳現在的心態其實也就有這點意思,因為嚴寒很帥,完全符合她內心對白馬王子的定義,她迷戀嚴寒,並且明知道嚴寒還域其她女人又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她也選擇隱忍,儘管小心翼翼的跟嚴寒請求不要玩弄她的感情,不要傷害她,可是真的顯得蒼白無力。嚴寒只需要一個不高興的表情,就足以令她屈服了。

嚴寒見自已那些欲擒故縱的把戲在蔡琳身上不斷奏效,便開始了更加大膽的探索,雙手很不老實的伸向女人最神秘的部位。

或許是二人在相對比較隱秘空間的緣故,蔡琳相較以前更加放下了心理包袱,與嚴寒的互動變得越發主動。

情到深處,嚴寒開始去脫蔡琳的衣服,這一次蔡琳沒再拒絕,也沒有再堅持以前說過暫時不想踏出這一步的話。她的心裡也有過掙扎,但想到把自已的第一次是給了自已真愛的人,也就想得通一些了。

蔡琳的內心既期待又緊張,平生以來的第一次,怎麼能不讓她既期待又緊張。緊緊地閉上了眼睛,結束後,忍著下身還依然隱隱的疼痛,斜躺在嚴寒臂彎裡。

趁著下午的時間,兩人多次重複著活塞式運動,似乎誓要把青春揮灑個淋漓盡致方才罷休。

他得意的親了一下蔡琳的臉,用手撫摸著蔡琳那凸凹有致又白皙光潔的的身體,深深的嗅著處女身上散發出的特有幽香,享受之情溢於言表。

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上,同一個男人,卻在24小時內和不同的兩個女人共赴極樂,嚴寒的內心,那種征服感和成就感升到了極致。

上帝在創造世間萬物的時候就是多麼的不公平啊,植物只能被植食動物吃,植食動物又被肉食動物吃,肉食動物又被人類獵殺。而人類呢,自從原始社會以來就有階層分化,貴族佔有絕對資源,平民自給自足,奴隸只能被壓榨。再放之情愛,男女關係,世上男女本來基本平等,一對一的關係,可強者卻可以擁有很多女人,弱雞連自已本來那一份都保不住。

嚴寒得意地想到這裡,忍不住再次露出得意的笑,這種生活真好,還談什麼他媽的狗屁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