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蔡琳,已經是凌晨近十二點了,嚴寒想起還答應張曉丹今晚要去趟她家的,萬一真有要緊事,那可不能耽誤。於是趕緊攔了一輛計程車趕往翰林小區。

這夜深人靜的,每一個腳步都顯得那麼響亮,離張曉丹家大門還有一組樓梯臺階,嚴寒就屏住呼吸,躡手躡腳的靠近大門,輕輕按響門鈴,猶如做賊的樣子。

不多時,裡面輕盈的腳步聲逐漸靠近,張曉丹從貓眼望了一眼,開啟了房門。在這還比較寒冷的早春,張曉丹卻只穿著很顯身材的錦緞睡衣,顯然是有意挑選的。

嚴寒剛一進去,就被張曉丹一把摟住了腰,脖子貼近他的胸膛。接著向上吻住了嚴寒的嘴唇,嚴寒開始有那麼一絲驚嚇,但轉瞬反應過來,那顧得想其他,也立刻緊緊抱住張曉丹吻了起來,激烈的一番唇槍舌戰,上下其手。

也難怪,一日不見,甚是想念。昨晚要不是被巡夜保安打斷,說不定兩人都已經完成了銷魂時刻,要說兩人之間昨晚那份餘燼應該還沒熄滅。

嚴寒哪裡受得了這要命的誘惑,不要說嚴寒一個正值青春的青年男子了,就是換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面對張曉丹這種美麗的性感尤物的致命誘惑,也難以全身而退。尤其是在這樣一個相互熟悉又絕對安全的環境,沒有一絲安全和名聲的顧慮,單憑內心那點道德的約束,絕對難以扼制性釋放這匹脫韁的野馬。

兩個無比需要的靈魂,此刻肆無忌憚的釋放著荷爾蒙和多巴胺,一個已經決堤想要傾洩滿溢的洪水,一個乾涸得已經張開巨大的裂口想要接受洪水的灌溉。

兩人從大門邊一直狂吻到沙發旁,張曉丹往沙發一仰,嚴寒順勢把她給放下,兩人就又在沙發上纏綿了一番,正欲展開下一步行動,張曉丹突然意識到在客廳不太安全,萬一一會兒小豪起夜看見了,那可就大麻煩了,於是叫嚴寒到臥室去。

嚴寒一個公主抱把張曉丹抱進臥室,在從客廳到臥室的10米路程,兩人也捨不得放下彼此的嘴唇,就這麼相互吮吸到了臥室床上。

房間很溫馨、床也很大,暖色的床頭燈伴著淡淡的清香,氣氛很能給男女助興。這個時候,嚴寒再也顧不得那些所謂的道德的約束了,快速脫掉自已身上的衣服,扯開張曉丹的睡袍,兩具飢渴的軀體緊緊貼在了一起。

在即將春暖花開,繁殖交配的季節,在花鳥蟲魚都還沒有進入求偶的天氣,嚴寒與張曉丹已提前進入春天,提前進行了交尾。

這個夜晚,對於嚴寒來說,真是太美妙了,人生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第一次由男孩變成了真正的男人,守護了20年的童子身已不復存在。而對於張曉丹來說,能夠拿下這麼嫩的小鮮肉,首先內心的虛榮就得到了極大地滿足,何況這個年紀的男子,真的才叫火力旺盛,直叫她內心裡直呼過癮。

小夥子初試雲雨,即遇熟婦,都是在戰鬥力最強的年紀,雖然嚴寒經驗嚴重不足,但在張曉丹的調教引導下,漸入佳境,這個年紀的男子,根本不需要中途休息時間,衝鋒陷陣了一整夜,任憑張曉丹洪水氾濫無數次,直到張曉丹也告饒方才罷休。

兩人經歷一晚的戰鬥,都已疲倦不已,但天亮了,張曉丹必須起來為小豪準備早餐了,完了還要送他上學,這個是必須要完成的任務,至於自已上班的事,倒是可以請個病假今天不去了。

於是張曉丹叫嚴寒一個人在床上睡會兒,然後穿好衣服,關好臥室門出來簡單洗漱後開始給小豪做早點。她的動作很快,不多時便熱好了牛奶,煎好了雞蛋、培根,還烤了一些乳酪麵包,切了一些水果。

她做了三個人的份量,卻只先把小豪的那份端上桌。催小豪起床吃完早點,抓緊時間就把小豪送到了學校。

嚴寒昨晚透支嚴重,正在呼呼大睡,張曉丹已經送完小豪回來了,她一進臥室,又快速鑽入嚴寒的被窩,抱著嚴寒。

嚴寒被這突然貼在身上的寒冷驚醒,一看是張曉丹。

“曉丹姐,小豪起來了嗎?”

“我都已經送他上學回來了啊。不然我身上怎麼這麼冷。”張曉丹作勢更加緊的抱住嚴寒。

“這麼快,我怎麼感覺你才剛起來一趟。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嚴寒感慨道,昨晚釋放後,此刻還沉浸在享受中。

突然又來了興致,嚴寒一個翻身,又把張曉丹壓在了身下。這年輕男子的精力,尤其是嚴寒這種運動健將,那真不是吹的,根本不需要有什麼緩衝時間,隨時都有戰意,隨時都能衝刺。在這晨起之時,再戰八百回合,方才在張曉丹的催促下起床吃早餐補充體力。

兩人一邊吃早餐,一邊互看對方,雙方都露出有點害羞的笑來,彼此都明白在笑什麼,無非是為昨晚的事而笑。

張曉丹給嚴寒煎了四個雞蛋、一盤培根,烤了一大盤乳酪麵包,嚴寒的食量驚人,很快便風捲殘雲一掃而光,張曉丹溫柔的喂嚴寒水果,像一個溫柔的妻子,也有點釋放母愛一般。可能嚴寒在其他年紀差不多的年輕女子那裡是不可能體會到的。

吃完早餐,張曉丹從茶几抽屜取出一個盒子,開啟盒子後,是一部漂亮的諾基亞8850手機,這部手機當年號稱成功男士的標配。只見她取出手機,遞給嚴寒試試看喜不喜歡。

“每次想你了都聯絡不上你,我幫你挑了個手機,試一下看喜不喜歡,以後也方便我找得到你。”

“不用了吧,我本來就打算自已去買一個的......”

“別廢話,姐給你的你就拿著,你還是學生,你去買什麼呀?哼,我給我男人買的,我願意。”不等嚴寒說完,張曉丹直接命令嚴寒收下了手機。

“給我男人買的。”這幾個字說得嚴寒一陣耳熱,品味不得,一品味,自已成了張曉丹這個少婦的男人,但事實也是,第一次都給了眼前這個少婦,確實也是她男人啊。可是,心裡卻總覺得有哪裡不對,這畢竟不是正常的男女關係。

無論此前內心一直堅持的道德操守有多崇高,無論一直以來的人設有多陽光健康,但終究還是淪陷了。再高的操守也沒能抵擋住誘惑,嚴寒的內心為此而升起一股強烈的負罪感,覺得自已這樣很對不起尚梅,尚梅都已經給自已機會了,自已卻還是沒能堅守住。

他的情緒瞬間低落了下來,面對張曉丹貼過來的摟抱和親吻,他也不再那麼熱烈。他的這一反應,迅速被張曉丹捕捉。到底是早經風雨的女人,她溫柔的安慰嚴寒道:

“不要給自已那麼多壓力,凡事想開一點,性本來是一件美好的事,很多人卻喜歡把它搞得很悲情,我們倆之間的事,僅僅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隱私,你放心,我不會糾纏著你的,如果那天你想離開,你隨時都可以的,我不會影響你的。”

“也許多年之後你回想起來,你就想開了,說不定未來哪一天,當你功成名就、當你家庭幸福、當你步入中年時,你猛不丁想起我來,你還會露出幸福的微笑。”張曉丹繼續安慰嚴寒,希望他不要自我折磨。

嚴寒想著張曉丹的話,似乎蠻有道理,雖然還是有負罪感,但卻一邊在心裡自已安慰自已,反正其他人又不知道,於是漸漸寬恕自已,心裡負罪感不再那麼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