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毒計生
重生後,踹翻渣爹,幫著孃親改嫁 魏兄的獨木橋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沒等芳葉再說下去,臉上便捱了一巴掌,“狗屁的大小姐,她阮雲笙也配。還有那李金玉,別以為後院伺候的都尊稱她為李夫人,她就是夫人了。若不是看在夫君的面子上,就憑那賤丫頭一直稱李金玉做孃親,她早就把她們母女倆個都給發落了。呵呵,她們以為躲得過初一,便能躲得過十五不成。剛生下來的孩子,可是經不得任何風吹草動的。芳葉,你去,悄悄的買通那邊的奶孃,好好的給她們上一課,叫她們知道知道厲害。”
“縣主,如今那邊正是老爺看中的時候,加上之前那兩個姨娘小產,說不準也防備的嚴實呢!奴婢倒是有個主意,就是不知……”
見芳葉的眼神一直掃向一旁的李媽媽,安樂縣主直接揮了揮手,“李媽媽,這次便先記著,若有下次,必定不會輕饒了你,到時候,你們一家子也不用留了。你先下去吧!”
“謝縣主饒命,謝縣主饒命!”李媽媽千恩萬謝的退出了正房。
芳葉見房內無人,便悄悄的湊近安樂縣主的耳朵,輕聲嘀咕了許久。
只見安樂縣主越聽,臉上的笑容越盛,最後還賞了芳葉一個鐲子:“行吧,就依你的意思去辦,若是辦的好了,我再重重有賞。”
待芳葉離開屋子,安樂縣主輕輕的撫摸著自已微微隆起的肚子:“一個賤種而已,還妄想越過我的兒子,簡直找死。”
李金玉因為生子有功,被阮江源大大的獎賞了一番,送來了不少金銀首飾,綾羅綢緞。
阮雲笙在李金玉做月子期間,嚴陣以待了數日,也沒見安樂縣主那頭兒有什麼動作,心中也開始狐疑是否自已太過草木皆兵。可以她對安樂縣主的瞭解,那一位不是那心慈手軟的主兒。
想起前世她娘死後,她在後院過的那些苦日子,受的那些屈辱,哪個不是安樂縣主指使的。
那時她剛剛喪母,便被人趕出了蘭苑,身上被搜刮的一乾二淨。
那時還是深冬,天氣異常寒冷,她連個安身的地方都沒有,直凍了大半夜,後來若不是廚房的燒火婆子起夜見著了她,把她給拉到下人房裡待著,想必她早就被凍死了。
再後來,她便真的淪為了府裡的奴才,每天做著奴才的活計,換口飯吃,小時還罷了,等她漸漸抽條,身量長開,府裡的那些小廝便開始偷偷對她動手動腳。
記得那時她也曾跟渣爹求助過,可那時渣爹前腳說要替她做主,後腳便再也沒見過,最後還是府裡的一個管事實在看不過眼,警告了那些人一番,自已才不再終日提心吊膽。
若不然,自已早就不知死哪兒去了!
“笙兒,你眼睛怎麼紅了,是這些天熬夜太累了?
你呀,小小的人,怎麼反倒像個大人一般,操心那麼多。”還在床上躺著坐月子的李金玉嘴裡嘮嘮叨叨的勸著。
最近幾個月,尤其是生孩子這段日子,她發現她這女兒好像一夕之間長大了許多,壓根不像才六歲孩童的樣子,叫她看了很是心疼。
不過,如今好了,李金玉一想起自已生下來的兒子,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如今,她可是為夫君生下了唯一的兒子呢,這在阮家可是頭一份的功勞,想到最近夫君對她的溫柔體貼,李金玉不由的輕笑出聲。
阮江源給自已唯一的兒子起名宏瑾,只是老太太還是鄉下人的老思想,覺著還是先起了賤名叫著,好養活。
阮江源自詡是個大孝子,自然不會提出異議,於是乎新鮮出爐的大公子又多了一個乳名:虎頭。
阮雲笙私下裡還曾想過,幸虧是虎頭,不是什麼狗兒,貓兒的,要不然自已鐵定叫不出來。
許是賤名真的有用,虎頭小嬰兒順順當當的過了月子,接著便如見風長一般,長的又白又壯,早已不似剛出生時那般紅紅的模樣,現如今的虎頭越長竟越像阮江源,活脫脫又是一個小阮江源。
阮老太太稀罕的什麼似的,恨不能時時刻刻把虎頭留在安心居。
阮老太太和老爺子雖然來了青州府,進了大兒子這府邸,但卻未曾想著替兒子管家。她想的很明白,自已種地的出身,自家這大兒媳婦又出身侯府,高門貴女,懂得自然也多,管理理事自是一把好手,她便不跟著添亂了。
因此,這些日子除了吃吃喝喝,享樂,便從不過問其他。
好不容易過了一個月安生日子,阮雲笙也漸漸的放鬆了一口氣,就在這檔口,後院卻出了事。
不知怎的,這天吃午飯時,阮老爺子突然毫無徵兆的暈倒了。
安樂縣主作為一府當家主母,趕忙命人去請了回春堂的丁大夫進府。
丁大夫一臉凝重的給阮老爺子診過脈,便看向安樂縣主:“縣主,老爺子這身子請恕在下無能,竟診不出任何問題。”
“這,怎麼可能?”安樂縣主焦急萬分。
“許是在下學藝不精,縣主不妨再多請幾位大夫進府診治,在下便先告退了。”丁大夫話音剛落,便徑直告辭離開。
還能如何,安樂縣主只能叫人一氣請來了七八位大夫進府。
結果最後得出的結論全都與之前大夫所言一般無二。
安樂縣主面上難看至極,只能無奈的看向阮老太太:“娘,這可如何是好啊?爹如今這樣,叫我如何跟夫君交代……”說著,眼淚瞬間流出來,端的是一副賢惠兒媳的模樣。
“那個,老大媳婦兒,你也別難過,你公爹這樣也怨不到你頭上,這全都是命。這些日子,你對老頭子和我的孝順我全都看在眼裡頭,老大回來我定不叫他怨你。”阮老太太如何受過這些,趕忙勸慰了幾句,心裡更是感慨萬千,還是她兒子有本事,能尋的如此賢惠人兒。
安樂縣主隨後又事無鉅細的吩咐安心居的丫鬟小廝好生伺候著,便向著正房走去。
邊走,還不忘派人去府衙尋阮江源。
待回了樂安居,只留下芳葉守在屋內。
安樂縣主瞬間收起臉上的難過和擔憂,轉而又換上另外一副面孔:“芳葉,接下來的事兒可全都安排妥當了?可千萬別出什麼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