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艾青等人今日聚會。

其實不僅僅是為了鑑賞周晨的詩詞。

還是商量著,怎麼把今年最後一個二級名額給周晨。

“這王有名仗著自已的資歷,各種給他兒子開後門。

我聽說,他為了阻止周晨完成二級考核的任務,故意給讓夏娛限制了周晨作品的熱度值。

讓他永遠都過不了兩億這個門檻。

明擺著就是不要臉了。

這次的二級名額,絕對不能給他兒子。”

嚴軍山眼眸凌厲,說話聲音也如刀劍相擊一般,震的一旁的魏丹丘直掏耳朵。

“老嚴,你說話聲兒就不能小點麼,一把年紀嗓門還這麼大!”

嚴軍山瞥了魏丹丘一眼,冷哼道。

“我可不像你這麼弱不禁風,你要覺得刺耳,就去對面坐去。”

魏丹丘的對面是胡菲兒和李清寒。

讓他一箇中年人扎女孩堆裡。

嚴軍山的意思不就說他娘炮麼?

“嘿!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誰弱不禁風了,你看看我這肌肉,你摸摸,你有麼?”

胡艾青無語的敲了敲桌子。

“我同意老嚴的說法,咱們協會那些二級詩人,一大半都是走關係評上來的。

連王權那種不學無術的人,能登上詩詞熱度榜第一的位置,實在是人才凋敝啊。

所以我才對周晨這麼上心。

如果他的詩詞的確是自已寫的。

那對於整個詩詞界的意義,將是劃時代的。

到時候,不管周晨有沒有達到兩億的熱度值,我都會把二級的名額給他。

王有名敢阻攔,我就會去請出老師!”

眾人聞言都是一驚。

他們幾人的老師,都是同一個人。

那就是詩詞界的至高者,夏國詩聖王輔。

這詩聖的名頭,已經不是按級別算了,也沒有任何人能夠考核。

這是由整個詩詞界評選出來的。

王輔一生作品無數,每一首詩詞,都是經典之作,蘊含著豐富的人生哲理和智慧。

而且,他育人無數,桃李天下。

可以說,整個詩詞界,都是他的徒子徒孫。

可惜如今年紀大了,一直在山上避世頤養天年,很少摻和俗世的事情。

這一次,胡艾青竟然打算為了周晨請出老師。

看得出,他對周晨有多上心。

“可是怎麼證明他是自已寫的呢?這麼多風格混雜,的確很像有人代筆。”

胡菲兒煩惱的問道。

身為詩詞世家的大小姐,她從小就與詩詞為伴,自已也是二級詩人。

所以,她對詩詞的鑑賞力極高。

看到周晨的作品後,馬上就愛不釋手。

感覺周晨的每一首作品裡面,都有著一股靈氣。

這種靈氣,在整個夏國,她只在詩聖王輔的作品中見過。

可惜的是,每一首詩詞都風格迥異,好像不是一個人寫出來的。

這個周晨,總不會是人格分裂吧。

胡艾青聽到孫女的提問,笑道。

“其實這個問題,清寒師妹已經給了我們答案。”

“什麼答案?”

眾人疑惑的轉頭看向李清寒,從開始到現在,她一直拿著手機在翻看周晨的詩作。

尤其是那首《佳人曲》和畫作。

翻來覆去看個不停。

“清寒姐姐就說了一句話吧,爺爺,你的意思,是讓周晨再寫一首詩?”

胡艾青點頭,又搖了搖頭。

“是的,再寫一首詩,而且,這首詩詞要比他所有作品都強。

如今的詩詞界,除了我們的老師,沒人能寫出這個級別的詩詞。

抄無可抄,那就代表,他沒有抄!”

“對啊!”

魏丹丘拍了一下桌子。

“如果周晨真能寫出那種級別的詩詞,那只有別人抄他,沒有他抄別人,妙啊。

到時候,王有名也無話可說。

能寫出這種級別詩詞的人,給個二級都是屈才了。

咱們甚至可以直接給他評選1級詩人。”

嚴軍山卻眉頭緊皺,沒有像魏丹丘那麼興奮。

“若是他寫不出呢?這種級別的詩詞,豈是一個21歲的毛頭孩子寫的出的?”

氣氛一時寂靜下來。

對啊,這種級別的詩詞,對於周晨來說,真的太難了。

沒有豐富的情感和閱歷,沒有深厚的文學功底,怎麼可能寫的出?

就算是他們這些老東西,也不敢說能做到。

更何況一個21歲的青年。

“哎……先觀察一下再說吧,菲兒,你找個時間,把他拉到我們的群裡來。”

“哦……”

……

此時,周晨家中。

飯桌上,周晨把今天拿來的杜康酒放在了周建霖面前,得瑟道。

“老登,你看看,失傳400年的杜康酒,沒喝過吧?”

“仙酒杜康?真有人釀出來了?”

周建霖顯然是有見識的,聽說過杜康酒的名頭。

“嗯,是那個稻香酒坊老闆的爺爺,耗費一生精力,才釀出兩壇。

今天錄綜藝的時候,我把他出的題答出來了,就送了我一罈,我給你倒一杯。”

周晨拿去廚房開啟封口。

“小晨,給我也拿個杯子,我也嚐嚐。”

方心語對著廚房喊道。

“我也要喝!老哥,給我也拿個杯子。”

周璃也嚷嚷起來。

啪……周璃頭上一聲脆響。

“你喝什麼喝,今年就要中考了,當心喝傻了高中都考不上。”

方心語冷眸一瞪,直接打消了周璃湊熱鬧的想法。

於是周晨拿著三個杯子上了桌,給自已和周建霖、方心語倒了一杯。

一時之間,整個餐廳內,酒香四溢,處處馨香。

這杜康酒不像普通白酒,味道辛辣。

入口味道非常柔和,而且香氣非常的濃厚持久。

喝進肚中後,香氣依舊不斷散出,餘味縈繞,久久不散。

“嘶……好酒!”

周建霖忍不住誇道。

“這酒比我那二十萬一瓶的毛臺好喝太多了,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東西,小晨,你這次算是撿到寶了。”

說著話,他站起身,拿起酒罈子就走。

“這麼好的酒,世間還只有這一罈,得省著點喝。”

方心語不是好酒之人,喝了之後只是誇了兩句,任由周建霖拿走了酒罈。

她看似脾氣暴躁,其實對家人極好。

此時,周璃的頭突然湊到了周晨身邊,用筷子當採訪話筒,放在了周晨嘴邊。

“哥,我看網上說,你在評二級詩人職稱,你啥時候這麼厲害了?

還有,他們說,你只有作品熱度值在一週內超過兩億,才能評上二級。

你對此有信心麼?”

“啊?你在說什麼東西?”

周晨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