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這丫頭有點東西
農家悍妻,扯著惡霸掙大錢 鹹魚小十三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她只是沒有想到,自已兒子會打這麼一個主意。
李秀娥反應過來之後,又看許也好年紀輕輕的,也是覺得可惜,就抱了一點兒希望,說:“丫頭,你趕緊把藥給喝了,我去借一個牛車,待會兒你跟我家小子一塊兒到鎮上瞧病去。”
許也好原本想著休息幾天,等身上有了力氣,自已再去鎮上抓藥的。
沒有想到在此之前,林作攀竟然提了出來。
她捧著藥,小聲地說了一句:“好。”
李秀娥又看了許也好一眼,就去借牛車去了。
藥太燙了,許也好坐在那裡小口小口的喝著,苦的一張小臉兒都皺了起來。
林作攀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就站在那裡一直看,看著看著還走了過去。
不光走了過去,他還拉了一張椅子,一直湊到了許也好的跟前兒。
許也好有一點兒不自在地偏了一下身子,瞪他說:“你幹嘛!”
林作攀哪有什麼事兒,盯著她手裡烏漆抹黑的,冒著熱氣兒的藥,廢話說:“燙啊?”
“……唔。”許也好心想,他這不是廢話嗎。
自已的身邊兒盤踞了這麼一個龐大的男人,許也好不自在,就想挪的遠一點兒,可也不好做的太過明顯,就只能儘量不搭理他了。
林作攀蹭了一下自已的鼻子,瞅她的臉,又瞅她的脖子,目光像是有實質一樣,一直在人家身上“摸著”。
許也好被他看的渾身毛刺刺的。
本來想著算了,由了他的,可林作攀看著看著,竟然還上手了。
林作攀的手剛碰上許也好的腰,許也好就嚇的直接一躲,手裡端著的湯藥都撒了一些出來。
可即便是這樣,林作攀的手甚至連停頓一點兒都沒有。
他活像一個地痞流氓,撩著許也好衣服的下襬,就要去看她的腰。
他想知道許也好的腰還青不青了。
林作攀這行為實在是太過胡鬧了,哪怕是在現代的時候,許也好也沒有見過有人會當場掀女孩子的衣服的。
許也好端著藥,一下就站了起來,這一下子,湯藥撒了可不止一點兒。
堂屋正對著院門,牽著牛車回來的李秀娥剛巧就看到了剛才那一幕。
她連牛都沒有栓,連忙關了院門,咬著牙晃著腿,就朝著自已那剛才跟調戲良家婦女一樣的兒子過去,上去朝著自已兒子的胳膊就扇了一巴掌。
林作攀人高馬大的,這被他娘扇了一巴掌,就晃都沒有晃一下,連伸手去捂都沒有,就是一臉的厭煩地瞅著他娘。
李秀娥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能朝著他說了一句:“你個死小子你幹什麼啊你!這大白天的!這是你媳婦兒!誰家,誰家敞著門這樣撩自已媳婦兒衣裳!”
說著,李秀娥就朝著許也好過去了,也是怕自已這混賬兒子將她給嚇壞了,安撫地替她整理了一下衣裳。
然後就這麼一不小心,她看到了許也好腰上的青痕。
她連忙將許也好拉進屋,又看了一眼,問:“這咋弄的啊?”
許也好手裡還端著藥呢,什麼都沒有說,就只是朝著外頭看了一眼。
李秀娥心想,怪不得,怪不得他這兒子慌著給自已媳婦兒治病,到底是個男人,跟個姑娘躺床上怎麼會沒有一點兒心思。
但許也好的身子,哪是堪得起折騰的。
林作攀還進來了,這才剛瞅了一眼,就被他娘給嫌棄地推了出去。
林作攀還不服氣了,說了一句:“我媳婦兒,我還不能看了?”
李秀娥簡直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
許也好把藥給喝完了,剩下一點殘渣,放在了桌子上。
臨走之前,林作攀把那個碗端起來看了看,然後就將碗裡的那一點殘渣給喝了。
喝了之後,還咂巴了一下味道。
李秀娥看了,還說了一句:“你喝它做什麼?”
林作攀也沒說什麼,帶著許也好就要走。
他不過就是想嚐嚐那藥到底有多苦,能讓這丫頭喝的時候臉皺成那樣。
確實苦。
許也好坐在牛車上,一直給自已診著脈。
經年累月的病症,實在是太過複雜了,別說是在這古代了,就算是在現代,要想餘生康健的話,那也是難事兒。
上一世,許也好自小跟會中醫的爺爺在村裡生活,耳濡目染的,她也會一些醫術。
自已如今的身子,要她自已細心調養的話,那活個二三十年,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林作攀見她給自已診脈,診的有模有樣的,就問了一句:“你真能摸的出來啊?”
“那當然,”剛說完,許也好一時來了興趣,說,“你要不要也試試?”
林作攀對許也好會不會診脈其實也沒什麼興趣,只是許也好搭理他,就讓他覺得許也好樂意跟他一塊兒,這才一臉興致盎然地把自已的手伸過去,給她診脈。
許也好手搭上去之後,只摸了不到兩息,就抬眼看了他。
林作攀:“摸出什麼沒有啊?”
許也好:“你兒時是不是得過一場大病?至少高燒了有三天。”
林作攀:“……你聽誰說的?”
許也好繼續說:“大約五年前,腹部受傷,應該有吐血,但並沒有醫治。”
林作攀斂了眼。
許也好挑了一下眉毛,又說:“今天一早,你是不是吃過一顆蛇膽?”
林作攀覺得還真是神了,“這你都知道?”
他今天一早在山上確實遇見了一條蛇,弄死之後,覺得可惜了,就給那蛇剖了肚,挖了蛇膽,將蛇膽在溪澗裡頭涮了涮,一口悶了。
許也好把自已的手收了回去,說:“精血充盈,精充、氣足、神旺,你身體不錯,不過你能活這麼大,其實也挺神奇的。”
畢竟硬生生的扛過幾經生死大難,這哪是一般人啊。
林作攀覺得自已這媳婦兒有一點玄乎,但玄乎不玄乎的,他也不太在意。
他又看了這丫頭片刻,問:“那你自已的這身子,要是以後好好養著的話,醫好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許也好看著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笑著說:“看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