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穿越就被送給了惡霸
農家悍妻,扯著惡霸掙大錢 鹹魚小十三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許也好剛穿越過來,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
在她的床前,幾人好像在談論著什麼事兒。
“娘,這丫頭的都已經快病死了,真要把她送給那個惡霸啊,這要是讓那個惡霸知道咱家送去了一個活死人,他能放過我們嗎!”
“對啊,娘,我聽說那惡霸前些年在街上砍了人,這坐了三年的牢,今兒個才要被放出來,可不是一個好招惹的!”
“不然還能怎麼著,咱家可是欠了他家三兩銀子,他娘要又咱們家的姑娘嫁過去,不把這死丫頭送過去,難道你還想讓你姐嫁過去啊!”
“娘!我才不嫁!趕緊!趕緊把這死丫頭送過去,死在新婚夜上,也算是死在那惡霸家了,一了百了,就說是那個惡霸給弄死的!到時候他們家肯定沒得說!”
“……”
一直昏昏沉沉的許也好難受的要命,就這身上還突然壓了一座小山,壓得她根本就喘不上氣兒來。
身下突然襲來的巨大疼痛感,男人的粗喘打溼了她的耳畔,許也好疼的五臟六腑都絞了起來。
她再忍不住,在一片黑暗中睜開眼的同時,直接嘔了一口血出來。
緊接著,她就聽到了一聲男人的怒罵,又過了一會兒,眼前便晃過一絲的光亮。
一個老婦端著柴油燈進來,看著床上剛剛哄了一口血出來,只一件衣裳堪堪搭在身上的女娃,嚇得直接驚呼了一聲,“哎呦,老天爺啊!”
許也好眼睛不太能睜得開,只能看到床榻前站著的一個魁梧異常,衣衫不整的男人,那男人兇惡的臉上滿是嫌棄。
老婦慌的不行,朝著那男人拉扯了一下:“哎呦,你站著幹什麼,趕緊去找大夫啊!”
男人又罵了一句:“你這找的什麼人啊!艹!”
許也好眼裡的那最後一次的光亮也熄滅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許也好發現自已正在一個古代的農家小屋裡,的身邊兒只有一個鄉下老婦,老婦端著湯藥,正要餵給她喝。
見許也好醒了,老婦渾濁的雙眼亮了一下,滿眼心疼地說:“哎呦,姑娘,你可總算是醒了!”
許也好先是定眼看了她一眼,又整理了一下腦子裡的記憶,這才總算是理清了這件事情。
她上班猝死後,直接穿越了,而且原主跟她一樣,也叫許也好。
前不久,她被她嬸孃,還有她嬸孃的一對兒女聯手給賣到了這戶人家,抵了他們家欠人家的三兩銀子。
而這戶不知情的人家在黑燈瞎火的情況下,讓自已的兒子跟她圓了房。
哪曾想,許也好竟在新婚之夜直接吐了血。
可讓原主的嬸孃失算的是,許也好竟然沒有死成,而是又被這家人找大夫給救了回來。
許也好要坐起來,那叫李秀娥的婦人就連忙過去扶她,眼裡帶著嘆息。
也不知是嘆息許也好的命苦,還是嘆息她這好不容易才為自已那聲名狼藉的兒子娶了一個媳婦兒,結果這媳婦竟然是個不會長命的。
那大夫可說了,就算是救回來了,那也頂多能再活個三兩個月,沒什麼用。
他那混賬兒子聽了,直接就說讓她別再白費功夫,直接挖個坑,把他這新娶的媳婦兒埋了算了。
可人家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嫁到他們家來,她實在是不忍心,到底是讓大夫開了幾天的藥。
至於她那之前好不容易被她說服跟許也好圓房的混賬兒子,那是全當沒娶這麼一個媳婦兒,當天晚上就又去出去跟人鬼混去了。
“來,”李秀娥還是存著許也好能好起來的希望,“孩子,趕緊把藥給喝了吧!”
許也好接了碗,躊躇了一下,還是說:“大娘,您是不是被許家給騙了?
李秀娥聽不明白,問:“啥意思?”
這時,一個男人從堂屋過來。
男人眉眼濃重,鼻樑高挺的一張臉上,下顎橫了一條疤,讓人看著實在是有些可怖了。
男人也只是靠著屋門而已,一整個人就跟門神似得,想聽聽這女人是什麼意思。
許也好看了男人一眼,對於他的樣貌雖然有一些驚愕,但也算不上害怕,甚至是仔細地打量了一眼。
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般看著,這樣魁梧野蠻的男人,也多少也有了一些的不自在,又或者說是覺得奇怪。
這女人,看起來病殃殃的,膽子卻不小。
許也好氣息孱弱,連碗都端不穩當,說話的時候卻徐徐道來,不急不躁的,“我這病,大夫都說要是不吃藥的話,活不過三日的。”
“那日我病在床上起不來,就聽到他們商量說要把我送到你們家來。”
“說我要是死在新婚夜正好,畢竟你家兒子坐牢剛出來,也不好太生事兒,說不定能認栽。”
許也好病殃殃的,身體都坐不直了,喘了一口氣才又接著說。
“我也不是她王玉娟的閨女,王玉娟其實是我嬸孃。”
“我爹死後,我身子又不好,我就到我嬸孃家裡去了。”
“我嬸孃表面上說要照顧我,卻把我家的田地,還有一些積蓄都拿了去。”
“他們把我送過來,也正好能把我的東西佔了去。”
原主也是傻,輕易地就聽信了她嬸孃的話。
剛開始的時候,她嬸孃還給她抓一些藥吃,後來就連藥都不抓了。
要不然原主也不會早早病死,讓她佔了這麼一個身子。
李秀娥聽了,又是氣憤,又是唏噓不已。
許也好一口氣沒有喘上來,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要把碗給放下。
李秀娥連忙替她把湯藥給端走了,而那個男人,林作攀,就這麼站在那裡,沒一點兒想上前的意思。
許也好一邊咳嗽一邊說:“你們,咳咳,你們家要是想要媳婦兒的話,可以過去把這件事情挑明瞭,把我換回去。”
李秀娥聽許也好這麼一說,一時也有一點兒心動了,可是轉念又一想,看了一眼自已的兒子,一臉擔憂地說:“可,可你倆不是已經……”
那晚她進去的時候,許也好身上的衣裳可是脫了的,她兒子的褲腰也鬆了……
許也好一邊咳嗽一邊說:“我們沒,咳咳,沒成事兒。”
林作攀狠皺了一下眉頭。
成沒成事兒,他還能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