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起不來
農家悍妻,扯著惡霸掙大錢 鹹魚小十三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就進西屋之前,曹梅花就感嘆了一下這坐在堂屋裡頭吃飯的林作攀,又看了站在他身邊兒的柳香草一眼。
曹梅花問了一句:“這站在那個男人身邊兒的,就是那個男人的媳婦兒,叫什麼,許也好的是吧?”
曹梅花天生嗓門兒大,就算不是刻意這樣說,還是讓屋裡的柳香草聽到了。
柳香草眼裡立馬露出一點兒的得意,心想,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跟林作攀有多相配。
柳珠這在進了西屋之後,才皺眉說了一句:“不是她。”
曹梅花:“我來之前我男人跟我說了,也沒說他們家有個妹子啥的呀,這不是他媳婦兒,這麼大的一個姑娘,就在他身邊站著,還能是誰啊?”
柳珠其實也不想多嘴說什麼,但以後畢竟是要跟曹梅花一塊兒幹活的,那以後曹梅花要是在這個家裡說錯的話,她又沒有提前沒有跟她說的話,面子上也不好看。
柳珠:“那個人叫柳香草,之前跟咱一樣,都是到這家人家裡頭做龍鬚糖的,她這來了之後不想做這活兒了,就給這家人當丫鬟了。”
一聽柳香草一個姑娘家家的,到一戶農家當丫鬟,她也是覺得奇怪。
這做龍鬚糖,多少算是一門手藝,這何至於到人家家裡都去當丫鬟,做這低人一等的活兒?
曹梅花:“……那她掙得比咱多吧?”
柳珠:“錢是一樣的。”
曹梅花這是徹底想不通了,但一直也沒有多想,讓柳珠教了她一會兒之後,兩人就開始麻溜地幹起活兒來。
林作攀吃完了飯,朝著睡覺的那屋的屋門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許也好這有沒有起來,這端起給許也好留的飯,就要過去。
柳香草朝著他挪了一下,林作攀不耐煩了,心想她怎麼還在這兒,說了一句:“起開!”
柳香草愣了一下,然後就這麼看著林作攀端著飯,進了屋。
她一開始還以為林作攀是覺得她辛苦,特地給她留了一碗飯呢,誰知道竟然是端著飯去了許也好睡覺的那個屋子。
像林作攀這樣好的男人,柳香草覺得自已的身子起碼好生養,也不會輸許也好,更覺得許也好不配了。
許也好這不樂意起來,還是被林作攀給硬是從被窩裡給掏了出來。
林作攀:“你這就算是不吃飯,也不能不喝藥吧?”
許也好昨天沒有睡好,就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現在這個男人又硬讓自已起來,她實在是煩的不行。
林作攀這把她掏出來,又要餵飯給她吃,許也好這才不情不願地把飯給端了過去,就這麼坐在床頭吃了起來。
她這吃著飯,林作攀還在一旁看著。
許也好沒好氣地問他:“怎麼,你還有事兒?”
林作攀就是不想走,他這看著許也好碗裡的飯,問了一句:“好吃不?”
許也好“唔”了一聲,說:“不錯。”
可接著,林作攀卻又說了一句:“那你給我吃一口。”
許也好一把將自已的碗口護住,說:“你不是已經吃過了嗎?你搶我的幹什麼?”
林作攀:“再吃你一口就不行了?你看你這小氣吧唧的勁兒!”
許也好轉了一點兒身子,護著碗,自已吃。
林作攀卻幼稚地非要跟她搶食吃,這張著嘴就要朝著她的筷子上咬。
許也好幾乎跟他打了起來,心想,怎麼會有這麼煩人的男人!
他倆這打鬧的動靜,不光李秀娥聽到了,就連西屋的那兩人也聽到了。
這剛洗了碗,一臉鬱悶的柳香草還聽到屋裡那個新來的曹梅花說:“這小兩口關係可真好啊!”
柳香草也是悶的慌,就進了西屋,看他倆幹活去了。
曹梅花見柳香草進來,剛想熱情地跟她打一個招呼,就看到柳香草從一個布袋裡掏出來了一把瓜子兒,然後一臉嫌棄地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眼。
曹梅花心想,怎麼著,自已這也沒有招惹她吧?
柳香草覺得自已現在不用幹活,就把自已帶入這家主人的身份了,對著這個曹梅花就直接說:“你這看我幹啥啊,這要是偷懶被抓住了,待會兒那個許也好過來說你,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曹梅花一聽,真以為那個許也好是個刻薄的,正猶豫著要不要再問兩句呢,柳珠就輕聲跟她說了一句:“不會,阿好待我們這些人挺好的。”
一時之間,曹梅花也不知道該聽誰的了。
柳香草一臉不屑地朝著柳珠嗤笑了一聲,到現在還覺得自已在村裡人受人嘲笑,是因為她。
柳珠這幹著自已的活,也不搭理她。
許也好在林作攀咬了自已的筷子之後,也不跟他爭了,把飯給了他,不吃了。
她這出來,想著今兒個可不能再信了林作攀,打算今兒個自已跟柳珠一塊兒幹。
可她這一進西屋,就看到了曹梅花這麼一個陌生面孔。
柳珠知道她剛才還在睡著,跟她解釋說:“阿好,這個是曹梅花,曹姐姐,是今天新來的。”
許也好這看到曹梅花的時候,眼睛也是亮了一下,哪想到林作攀這一聲不響的,竟然真又給她招了一個人過來。
與此同時,曹梅花也是一直在打量著許也好,心想,這怎麼能有這麼俊的丫頭啊。
這面板白的,腰肢細的。
就是看著身子弱了一些。
許也好跟這個曹梅花聊了一會兒,也是被她的熱情感染了,覺得林作攀這次找來的人可真不錯。
就是見她們聊的這麼開心,柳香草的臉色有些不好。
這正說著話呢,許也好聽到屋裡林作攀的動靜,就又去找了他,一見到林作攀,就是露出了一個笑臉兒。
她這一笑,林作攀腦子就開始迷糊,心想,剛才她還生氣呢,這會兒怎麼了這是?
許也好朝著他過去,揪了一下他的衣服,說:“你昨天到鎮上又給我安排了一個人過來,你怎麼不說啊?還說什麼去賭錢去了。”
林作攀心想,他昨兒個確實是賭錢去了。
但許也好要再找一個人,他算是記掛著,順帶安排了一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