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著口水上前的紫玉,扔下手中的野兔,眼不錯地看著男人那突突跳的肌肉。

雙手不自覺地伸出,陶醉地摸上去。

“嘖嘖,真是哪哪都是肌肉塊,男人的象徵啊!”

“哈哈哈,還是媳婦兒最誠實,這可是我侍候你的資本。

怎麼樣,不錯吧!”

早瞟到媳婦兒那一臉饞樣兒的離白,渾身被那隻做亂的小手摸得發癢不說。

關鍵是心癢癢得不行啊!

“嗯嗯,非常不錯。

就你這資本再侍候三十年都沒問題,看好你哦!”

厚臉皮的紫玉,見男人臉脹紅,心知這傢伙又沒想好事兒。

趕緊跳離他幾步,眼睛卻很誠實地看著那被摸上少許泥巴的背。

“哈哈哈,等你修好房子再來哦!”

“小混蛋,只管挑逗不負責滅火,給我等著。”

無奈的離白,只能忍下心頭火,加快速度建房子。

親手為嬌妻建房子,那必須得做到最完美,這可是兩人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家。

以前住的房子,都是別人幫忙建成,肯定沒有他親手建的意義深遠。

得到鼓勵的離白,渾身有用不完的勁兒,整個人像裝了無限馬達一樣。

藉著紫玉拿出來的各種工具,由高高在上的國師一下轉變為多功能的木匠。

打地基、夯實地面,這些重體力活,被離白乾得飛起。

負責做飯的紫玉,則有些一言難盡了,洗的蘑菇成了碎渣,野菜被揉得可以直接吃了。

刮魚鱗片時,魚肉被削得東一塊西一塊,像受過大刑一樣。

好在還知道,剖內臟的時候要小心不把苦膽弄破,不然魚湯也別想喝了。

唯一剮野兔皮時還比較順利,再怎麼說也是玩刀的人。

但嫌麻煩的她,將野兔內臟、頭、四足放在籃子裡,浸在小河中看能不能釣到河蝦。

做飯時,紫玉一個人既要烤兔,又看著紅燒兔肉。

一口鍋外加一個烤架是忙得飛起,火光映照下汗水順著脖子滾。

髒兮兮的手不時地抹一把汗,一張絕美的臉徹底變成燒火丫頭的臉。

最終,忙活一個時辰,才將三菜一湯完成。

味道就不得而知了,她只知道煮熟了就完工。

十幾年來從未下過廚,能做到這一步已經非常不錯了。

自認手藝不錯的紫玉,對自己的傑作還是非常滿意的。

至少,四處浪跡的時候,憑她這手藝餓不死嘛!

“老白,開飯了!”

完成一件大工程的紫玉,揚聲對開始建牆的男人喊道。

那聲音裡有著明顯的喜悅,像邀功的小孩兒一樣充滿了期待。

“好,馬上就來!”

一身汗明晃晃的男人,搖頭甩去頭上的汗水,收撿好工具大步朝心愛的女人走去。

第一次體驗到男主外女主內的農耕生活,對離白來說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親手一點點兒地建立起兩人的小家,家裡有為他燒水做飯的嬌妻,想想還挺美。

可當離白看到美若天仙的嬌妻,那花貓臉和裙襬上一個個的黑手印,剩下的只有心疼和好笑。

“媳婦兒,快給我看看有沒有傷著。”

離白心疼地兩步上前,捧起紫玉的臉和手仔細查一遍。

生怕哪裡有一絲皮給傷著或燙著,沒有一絲紅腫才放下心來。

他看到紫玉那狼狽的樣子,是既心疼又好笑,終是忍不住將人抱起大笑出聲兒。

“哈哈哈,媳婦兒你這樣子太好看了。

走,帶你去水邊看看你的新造型。

看來,我這些年的努力沒有白費嘛!”

覺得自己超有才的離白,扛著紫玉往小河邊去,扔給小黑一句話。

“小黑,看著桌上的飯菜,誰也不許偷吃。

那可是你家主子辛苦半天的成果,要是沒看好回來就用你做驢火燒。”

悠閒休息的小黑一聽,要拿它做驢火燒,立馬一個懶驢打滾兒爬起來。

跑到小飯桌前,繞著圈兒地趕飛蟲,更是不讓鳥兒靠近一步。

蹲在小河邊的兩人互相澆水為對方擦臉,擦著擦著還玩起了水。

“哈哈哈!”

“小壞蛋還玩,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離白可捨不得將媳婦兒衣服打溼,雖是夏天氣溫比較高,但還是怕她著涼生病。

雖說紫玉身體強健很少生病,但該注意的細節在離白這裡還是不能少的。

特別是在她那幾天的時候,更是護得像個小孩子一樣。

離白想到再過五天左右,又是媳婦兒的生理期,就心累不已。

因為在那幾天,他的福利完全沒有。

只能摸不能吃,對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才是最折磨人的時候。

完全沒有之一。

離白一身雖都被汗溼,但他也沒一頭扎進河水裡,這點兒最簡單的道理還是懂。

為了長長久久地陪著紫玉,他一直很在意養生細節。

離白只簡單地給紫玉擦洗一下手臉,便脫下身上的褂子和長褲。

只著白色褻褲的健壯身體,雙手握拳正面對著紫玉,來一個標準的健美動作。

露出一身虯紮結實的肌肉,滿滿的暴發力美感突現。

等他看到紫玉露出色色的目光時,才見好就收地打溼褂子擦身。

“嘖嘖,老白你這身肌肉真不賴。

哪天咱倆沒錢吃飯了,你可以上街賣藝。

摸一把一兩銀子,應該有人願意出吧!”

摸著光滑下巴的紫玉,又打起了壞主意,竟覺得這是個不錯的生財之道。

因為完全沒有成本,純賺的生意,怎麼想怎麼划算。

“財迷,三胞胎給你的三張存摺,別告訴我上面沒一個銅板。”

離白一聽媳婦兒要讓別的女人摸他,哪幹啊!

他記得出宮的時候,三胞胎可是給了三十萬兩銀子。

且他們每月還會各往裡存兩萬兩,一個月六萬兩銀子怎麼也夠花銷了吧!

他的色相,只出賣給媳婦兒一人。

“三胞胎給的銀子是另一碼事兒,有一點兒你要明白。

我讓人摸一把一兩銀子,是指男人摸哦!

你還想讓女人摸,是皮緊了。

當心老孃現在就給你上家法,讓你知道入我紫家門,就得依紫家家法。”紫玉瞪眼惡狠狠地道。

那模樣妥妥的一個搶男霸夫的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