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邁著那修長筆直的大長腿,一步一步緩緩地靠近黎初初,他的臉上露出一抹極具玩味的笑容,

“假的?親都真親了!怎麼會是假的呢?

黎初初!你這種不負責的態度,我可是真的很受傷哦?”

司夜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每一個字都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讓黎初初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聽著對方那極具魅惑力的嗓音,黎初初只覺得危險在一步步逼近。

她的心裡一陣慌亂,不由自主地繼續倒退幾步,然後轉身就跑。

然而,老天似乎總是喜歡跟她開玩笑,她一不小心被地上的花盆絆了一跤,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差點摔倒在地。

就在這即將摔倒之際,一雙強有力的大手從身後迅速伸出來,將她穩穩地撈起。

那熟悉的低啞嗓音,再次縈繞在她的耳邊,

“跑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黎初初感受到身後男人那火熱的體溫,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緊張到幾乎無法呼吸,

“你別亂來!趕緊放開我!”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驚恐和無助,彷彿一隻受驚的小鹿。

司夜看著黎初初那副緊張害怕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他低下頭,在黎初初的耳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嗓音輕柔:

“寶貝兒!這麼著急回去?是不是有點早?”

說完,他緊緊地擁著她柔軟的腰部,讓她無法掙脫。

黎初初在他的懷抱中掙扎著,試圖掙脫他的束縛,但她的力量在司夜面前顯得如此渺小,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司夜緊緊擁著少女低下頭,那溫熱的氣息打在她脖頸間,讓黎初初的身體更加僵硬。

“乖!讓我抱會兒!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了,別想著再逃!”

司夜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霸道。

黎初初的心中滿是慌亂,她努力平復著自已的情緒,試圖讓自已冷靜下來。

“司夜,你放開我!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們說好只是好好聊聊的!”

黎初初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試圖說服司夜。

然而,司夜卻絲毫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他掰過少女的肩膀,讓她面向自已,大手緊緊地扣著她的腰,讓她無法掙脫。

司夜琥珀色的眼眸,對上少女的受驚的茶色雙瞳,只見她眼尾發紅,長而捲翹的睫毛微微發著顫,雙眸中溢位細碎的星光。

他的心跟著顫了顫,曾經這對靈動的眸子,陪伴了他整整兩年,只是他沒有好好珍惜。

司夜俯身靠近,兩人面對面,他帥氣的五官跟少女粉嫩的小臉,只有一拳的距離。

“哦?這不是在聊著嗎?黎初初!你的腦袋裡裝的都是什麼?

原來你更喜歡動口?那我們一起試試動動口,如何?”

“你無賴!瘋子!你若是再敢亂來,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黎初初聽到司夜又曲解她的意思,氣憤地咬住下唇,怒目而斥!眼眸中泛著水光。

司夜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他似乎很享受看到黎初初這般窘迫的樣子。

他靠近了她的如花瓣般粉唇,兩人的雙唇幾乎快要碰到,

“那我不動!你來動動口如何?作為男朋友,我應該滿足你的這種小愛好!”

“你…流氓!離我遠點!誰要跟你動口?”

兩人突然如此近的距離,使得黎初初臉上不禁暈染上一片紅暈,她立馬撇開臉。

就在這時,司夜突然鬆開了她,看著面前少女氣鼓鼓又嬌羞的模樣,他嘴角揚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順便抬起大手摸了摸她的頭,

“好了,不逗你了!一會送你回去!

記住!從今往後,你黎初初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以後離學校那些不懷好意的男生遠一些,知道嗎?嗯?

你手機裡有我電話和微信,有事打給我!”

司夜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柔,語氣中卻帶著冰冷的警告。

脫離了男人的桎梏,黎初初嫌棄地立馬與司夜拉開距離,沒好氣地回絕,

“不用你送!我自已可以回去!”

說罷,黎初初向樓梯口跑去。

司夜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嘴角依然掛著笑意,琥珀色的眼眸中卻溢位星光點點。

能看到活蹦亂跳的她,真好!

司夜轉頭看向遠方,思緒開始飄遠……

在華麗而盛大的訂婚宴上,萬氏集團千金身著一襲璀璨的禮服,嘴上噙著笑意。

她手挽著一襲藍色西裝的男人,男人一身冰冷矜貴,整個人看起來霸氣側漏。

整個宴會廳充滿著勢力的氣息,到場的賓客皆是京市赫赫有名的人物,他們代表著京市各個領域的頂尖勢力。

還有京市一些聲名遠揚的名門貴族,也紛紛前來祝賀。

就在這熱鬧非凡的氛圍中,保鏢程彪神色緊張地快速跑向司夜,他的步伐急促而沉重。

程彪靠近司夜後,在他耳邊快速低語了幾句。

司夜的臉色瞬間變了顏色,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冷厲與暴怒。

緊接著,司夜竟毫不猶豫地丟下未婚妻萬馨兒,頭也不回地獨自離去。

他的這一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頓時,現場一片譁然,混亂隨之而來。

人們紛紛交頭接耳,揣測著究竟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

能讓司夜置這場盛大的訂婚宴於不顧,留下萬馨兒在原地,滿臉錯愕與委屈。

當他心急火燎地趕回奢華的別墅時,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觸目驚心的鮮紅血色。

濃烈的顏色彷彿刺痛了他的雙眼,讓他的大腦頓時嗡地一聲,一片空白。

在血泊之中,一個身材玲瓏有致的漂亮女人,就這麼靜靜地躺在那裡,宛如一朵凋零的花朵,一動不動。

她白皙的面龐毫無血色,蒼白得如同冬日的雪地,身下的白色衣裙已被血液徹底染紅,猶如盛開的彼岸花,悽美而又絕望。

“黎初初!誰允許你就這樣死去的?沒有我的允許,你怎麼敢死……?”

他的聲音充滿了痛苦與憤怒,彷彿野獸的嘶吼。

他小心翼翼地將女人緩緩抱起,彷彿抱著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

他顫抖著手指,輕輕地試探著她的鼻息,然而,卻感受不到一絲生命的氣息。

她真的走了,永遠地離開了他。

“你怎麼敢死?初初!你以為你這樣就能逃離我嗎?做夢!

黎初初!我們之間有契約!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休想離開我!”

他的聲音變得歇斯底里,充滿了絕望與不甘。

司夜就那樣跪坐在原地,肩膀不住地顫抖著,彷彿風中搖曳的樹葉。

他渾身的力氣似乎在這一瞬間被抽離,整個人如同失去了靈魂的軀殼。

他的心臟揪疼得厲害,彷彿被千爪撓心,讓他無法呼吸,無法承受這巨大的痛苦。

無盡的悲傷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將他徹底淹沒,讓他沉浸在痛苦的深淵中無法自拔。

黎初初死在了司夜訂婚宴的當天,法醫鑑定屬於自殺行為,這讓司夜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