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美麗異常的紅衣女郎在黑子十步遠的地方站下,佇立在風中,突然冷冷一笑道:“黑子,你還認識我嗎?你不要炮我嗎?派人追殺我,他們都被我解決了,今天***輪到你了。”說罷,紅衣女郎摘下墨鏡一扔,背在後面的手拿到前面,手裡還握著一把鋒利異常的砍刀,砍刀在陽光下,發出七彩耀眼的光輝,異常耀眼,耀眼生花。
“是你————七花裡的————”黑子面色大變,退了一步,感到末日的來臨,頭都大了,道:“我的那個老婆和手下都是你幹掉的,洪楓————”
紅衣女郎冷笑道:“要我說幾遍你才信呢?***,還想炮我,還想追殺我,去死吧。”說罷,也不廢話了,也沒有見她如何動作,突然騰空而起,一個漂亮的飛腳踢來,由於紅衣女郎是從山上往下蹦,飛腳不但踹的遠,也相當有力道。
黑折被踢了個跟頭,皮球一般滾下山去了。
而他的兩個情婦亮出泰拳起手式,就要攻擊紅衣女郎。可是她們哪裡有紅衣女郎動作快,紅衣女郎的動作就象帶火的閃電,一砍刀刺出,就扎進一個黑面板情婦的肚子裡,看她那痛苦的樣子,一定不好過。
這個黑子的情婦被紅衣女郎一腳踢開,拔出砍刀的時候血噴了一地。
另一個情婦一見姐妹恐怕活不成了,也不去救了,撲過來一拳打在紅衣女郎的臉上。
可是這個心狠手辣的紅衣女郎一聲野獸般的怪叫,憤怒的一砍刀劈下去,中一拳是小事,再看被劈了一刀的黑子情婦,胸口和臉上一道長長的傷口,血一時來不及出來,都看見骨頭和內臟了,黑折情婦慢慢倒在紅衣女郎面前,死前的抽風很恐怖,她也眼見也不活了。
由於一切發生在瞬間,並且過於突然。
朱家的人馬就是一怔,堂主已經滾下山去,被幾個兄弟扶起,堂主的兩個情婦也被砍倒了。
甚至有的朱家兄弟抱著女人還在纏綿,親嘴,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希望今天能多打呢?
黑子險中求生,看見有的兄弟還在快活,兇目一瞪,氣得跺腳,吹鬍子瞪眼道:“給我殺了她,她就一個人————不要怕————”
話音未了,只見四面八方站出數以百計將軍會的兄弟,個個砍刀斧頭在手,怒目而視,慢慢的合圍過來。
那個氣勢真的是山呼海嘯,鋪天蓋地,浩浩蕩蕩,不可形容,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下一刻尖叫,絕望的人不在少數,黑子眼神深處閃過一絲恐懼,感覺到了從來沒有的恐懼,渾身發抖,面無人色,腿在抽風,後悔沒有帶武器出門,可是現在什麼都晚了。
最倒黴的就是稀裡糊塗的漂亮小姐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們在尖叫中絕望,她們在絕望中尖叫,可是一點用也沒有了。
“殺,一個活口不留,這是東哥的命令。”
山上一個很強壯的青年揮舞著砍刀,一邊下令,一邊狂呼亂叫,衝了下來。
朱家的人馬立刻亂成一團,在他們的死前記憶裡,這應該是最恐怖的噩夢,而不是戰鬥。
怎麼打呀?一沒有武器,二,人沒有將軍會的人一半多。三,被嚇也嚇傻了,沒有精神力支援的部隊,那就是稻草人一般,風一吹就僕。
眨眼之間黑子再度被砍了十幾刀,當他第二次滾到山腳下的時候,他渾身鮮血和刀傷,爬到麵包車前想上車,人畢竟是想活的,也可以理解他,還有那麼多美女沒有玩。銀行裡還有幾百萬沒有花完。
這是人生最痛苦的事情。
可是此時站在黑子面前的,除了紅衣女郎之外,還有一個戴眼鏡的青年,他手握雙砍刀走了過來,道:“記住我叫石東,某某某是我前世。”
說罷一刀劈了下去,黑子想站起來,可是他是站著死的,然後屍體跪在了石東的面前,不忘回頭看最後一眼,只見一個個兄弟和小姐被亂刀砍倒在血泊裡,死之前聽不到慘叫,或者任何聲音,只有絕望和後悔。
後來一個黑衣高個美女過來一腳,把黑子的屍體踢倒,看到黑子死不瞑目,黑衣高個美女笑了,很冷的笑道:“就這麼點能耐,還混江湖,下輩子再從新做人吧,阿豪那邊也動手了吧。”
戴眼鏡的青年道:“最新訊息,金家的海盜會今天有生日宴會。是他們的老大金東浩的生日。”
“正好,他今天生的,也就今天讓他去死————”陶陶道。
紅衣女郎道:“讓他們去死。那就晚上動手,正好我們趕得上參加。’
戴眼鏡的青年(東哥)點頭。
山上的戰鬥很快結束,沒有留下一個活口,然後將軍會的人馬來去如風,眨眼都撤了。
其實只有一個活口留了下來,東哥也不知道。
就是一個被砍了兩刀,但不致命的小姐,被那個強壯的青年(大光)偷偷帶上車,兄弟們拿那個漂亮小姐當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