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也想給你拿一瓶的,在車上這麼的簸箕,省得你撒在車上。”
鐵錘聽到後有些失望。
今天收集了晶核有5塊。
不過顧臨發現有些喪屍腦袋是沒有晶核的。
難道不是每個喪屍都有晶核?
看來是這樣了,顧臨還有些許的失望。
......
溫以晴從別墅的附近,一直蔓延到了幾公里的範圍。
但因為到處都是喪屍,她不敢大叫,只能漫無目的一個個地方尋找。
她來到了學校。
因為能讓溫以寧這個膽小鬼出去的,只有孟天博這個情人了。
溫以晴一直不喜歡這個人!
因為她一直覺得孟天博打心底裡就不是個好東西,就是自己的妹妹特別的死心眼,非要跟著他。
她來到了孟天博的教室,這裡一個人都沒有。
看來是沒在這裡。
她打算去宿舍找找看,但她不知道孟天博的宿舍在哪裡。
只好一層一層,一個一個房間的找。
在末世爆發之時,孫淺淺正在和音樂團裡面的會員,正在舉行會議。
因為現在團內需要招募更加多的團員。
音樂團是最多美女的一個團,其次是學鋼琴團的。
孫淺淺只是音樂團的一個小助理。
能玩音樂團的都是一些富二代男女學生,與其說他們是來學習音樂的。
倒不如說他們是建了個音樂團作為玩樂的場所。
末世爆發之時,孫淺淺慌慌張張逃到了學校的冷藏房裡。
這個冷藏房有40平方左右。
鐵門很厚實,喪屍也難以闖進來。
裡面的冷藏房也有開關,孫淺淺將開關調到了25度。
因為這裡關上的話,還是比較的悶。
貨架上有很多的凍肉和瓜果水果。
末世爆發也沒多久,學校不少的人都到處亂跑。
聰明一點的就躲到了屋子裡面。
傻一點的就到處亂跑。
孫淺淺為人善良,看見外面還有這麼多的人逃生。
看見音樂團裡的人,趕緊開啟門連忙將他們引進了冷藏房。
一共六個人,其中還有學校中的校花。
在冷藏房裡面吃喝拉撒都在裡面,沒有人敢到外面的地方走動。
因為外面有不少的喪屍在來回遊蕩著。
加上音樂團裡面的,都是一些富家子弟,哪裡受得了那種刺激。
冷藏房只有40多平方,但到處擺滿了貨架和食物。
只有幾平米的地方夠他們活動,而旁邊還有一個大桶。
大桶裡面裝著的是,他們用膠袋裝著的‘方便’的東西。
因此整個冷藏房臭氣熏天,幸好還有點空調可以轉換一下空氣。
而最靠近大桶的卻是放他們進來的孫淺淺。
這算不算恩將仇報?
但這個孫淺淺是沒有想到的,這個虧自己吃著就算了吧!
在這群人當中,只有孫淺淺一個是山村裡出來的,其他人不是有個上市公司的老爸,就是開公司的。
加上山村裡出來的孫淺淺,當然是感覺到自卑又無力反駁。
地位她最低,她不靠近桶,誰靠近呢?
他們以為喪屍很快就被政府給殲滅,誰知過了這麼久。
外面的喪屍卻越來越多......
除了孫淺淺以外,他們六個人都把嘴巴捂的死死的。
因為範圍活動實在太小了,孫淺淺旁邊的趙離校花,感覺到了很不舒服。
想要伸開她那長腿舒緩一下。
一個不小心踹到了孫淺淺的腳。
孫淺淺小聲嘀咕道:“趙離,你的腳碰到我了。”
趙離將這些天的壓抑,全部發洩到了孫淺淺的身上。
她厲聲呵斥道:“你是什麼東西?碰到你又怎樣了?”
“你一個農村裡面來的,敢跟我這樣說話?”
“信不信到時候恢復了正常,我讓我爸找人撞死你。”
孫淺淺不敢再吭聲,這種有錢的孩子惹不過。
她連忙跟趙離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
這時,旁邊的富家子弟往趙離的胸上摸了下。
趙離趕緊甩了一巴掌謝安逸,“你踏馬有病是吧!平時看你挺斯斯文文的,現在居然敢摸我。”
本以為謝安逸會很生氣會跟趙離吵架。
但謝安逸卻打趣了起來,“哎呀!不要這麼小氣嘛!讓我摸一下怎麼了?你丟失了什麼東西嗎?”
趙離白了一眼,“這麼喜歡摸,怎麼不摸你媽?你媽不是女人嗎?”
謝安逸聽到別人提到了他媽,整個人都炸毛了,因為他最討厭別人提起他的母親。
他的母親從小就跟別的野男人跑了,從小他的父親就告訴他,你媽是個雞。
謝安逸緊握了拳頭,面容緋紅,眼神隱隱約約透露出一股殺氣。
“趙離,你這個賤女人,你說什麼?說誰呢?你再說一遍?”謝安逸身體往她靠近。
趙離看到謝安逸太陽穴佈滿青筋,瞬間就慫了。
她指著謝安逸唯唯諾諾說道:“你要摸的話,摸她吧!”
趙離說完,就將旁邊的孫淺淺推到了謝安逸的身邊。
謝安逸直接上手想要摸孫淺淺。
但被孫淺淺擋住了。
她臉上苦笑又尷尬道:“請你尊重一點。”
尊重?這種有錢人的敗家子懂尊重這個道理嗎?
他直接一巴掌甩在了孫淺淺的臉頰上。
因為力度過大她的臉上,直接出現了五個手指印。
“臭婊子,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不字?既然你這麼的不情願,那你就滾出去。”
冷藏房裡面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學生,加上這裡這麼擁擠。
少個人的話,起碼這裡的水果還能多撐一個月。
加上少了個人的話,這裡也不會這麼的憋屈。
他們一致贊同孫淺淺出去冷藏房。
這時,剛剛還和孫淺淺鬧矛盾的趙離,捂著嘴笑了起來。
好咯!報應咯!讓你剛剛敢頂撞我。
孫淺淺梨花帶淚求饒著:“求求你們不要把我扔出去,求求你們了。”
出去的話必死無疑。
孫淺淺看著他們眼前這六個人,沒有人反對自己出去。
她更加的傷心,只見眼淚不停地往下流。
她擦了擦眼淚,將聲音調大了些許說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呢?”
“難道我救了你們,你們就是這樣對我的嗎?”
孫淺淺忽然想到了一句話。
丈夫扇風—妻涼呀!
孫淺淺柔柔弱弱的求饒,沒有得到他們的憐憫,反而惹怒了他們的自尊心。
其中的李剛站起來,指著孫淺淺的鼻子罵道:“你是什麼東西?我們都是有頭有臉的富家子弟,容得你這個農村人叫喊?”
還容不得孫淺淺反駁李剛說的話,李剛直接擰起孫淺淺衣領。
從小窗戶看到外面沒有喪屍之後,立刻將孫淺淺給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