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是阮音音瞪大眼睛,使勁蠻力都掙扎不開。
“你個瘋子!恩將仇報,我要告訴二表哥!!!”
絕望的念頭從心臟瀰漫至全身,她被背刺了!
她現在就想殺了顧聽莞。
顧聽莞緩緩走過來過來,提高聲調,“等等!大哥們,我有個主意!”
“你這女人又搞什麼名堂!”
“聽我說完,再抓我也不遲。”
至於會發生什麼,顧聽莞已經預料到了。
但是她已經習慣瀕死感了,所以對於這種恐怖,不會立即浮現在臉上。
儘管她現在很緊張。
顧聽莞將頭轉向抓著阮音音腿的那個男人,兩人眸子相撞,她故作輕鬆,諂媚地笑著,“大哥,我們談筆生意吧。”
光頭上來就要鉗制住了她的手。
為首的高個子的男人,目光銳利地看向光頭,壓低聲音道:“你住手!讓她說。”
光頭立馬縮回手,“大哥,你別被這個女人騙了。”
顧聽莞心裡鬆了口氣,歪嘴一笑,“我們談了生意,我能幫你拿到鉅額財產。我們一人一半,不過你得先把這女人綁了。”
“你想怎麼做,是拿你還是拿這個小可愛做生意?嗯?”高大男人拿著一把匕首,挑起阮音音的下巴。
明晃晃的刀面上倒映著她惶恐的表情。
阮音音身體如篩糠一樣顫抖著,眼淚剎不住地一股又一股往外面湧出,徹底慌了。
顧聽莞走過去,做了個“噓”的手勢,笑得很薄涼,像當初盛錦寒對她一樣,“音音,你別哭,你也別怪表嫂對你狠?畢竟表嫂也想活命啊。”
“你無恥!你不要臉!你個毒婦!你會遭報應的!……”阮音音把自已畢生罵人的詞都吐了出來。
“大哥,你把她的嘴巴封上吧。”
顧聽莞背過阮音音,給她一個自我體會的眼神。
阮音音絕望。
高大男人低聲道:“你也逃不掉。”
“我當然跑不掉,她可是阮氏集團董事長的千金——阮音音,也是繼承人。我還望能拿到一大筆錢,逃離D國呢!”顧聽莞哈哈大笑,“您們但是”
“是她?”男人顯然不信。
顧聽莞歪頭一笑,“她二表哥是盛錦寒,你這下你們有概念了吧?”
“你到底是誰?”男人看著她,好奇起來。
“我是盛錦寒的地下情人啊,他現在把我拋棄了。”
“你剛剛不是說是她的表嫂嗎?”
“那你聽過盛錦寒結婚了嗎?呵,不知道吧,盛錦寒把我的丈夫弄死了,我怎麼不恨?他——”顧聽莞眼底掀起一片殷紅,全是怒氣。
“我讓他死,他說會愛過我,把我拋棄了,還弄死了我丈夫!我就纏著她妹妹。”
阮音音被利落地綁了起來,不可思議地看著顧聽莞。
但嘴巴被膠條封住,說不出來一句話。
高大男人不屑一顧地笑著,“我不是聽你來苦情過往的。”
“我要你打電話給盛錦寒、阮氏集團的董事長!”
“哦,你有電話號碼?”
“我?我手機沒電了,但是阮音音的手機可以,我去上車拿。”
腦袋上突然抵上了一把槍。
顧聽莞手抖了一下,只見耳朵邊說,“別給老子玩花的!”
“我哪敢啊。”
她心虛地乾笑了,從副駕駛上取出阮音音的手機。
腦袋上的槍沒有移開。
顧聽莞慢慢地吸氣、呼吸,試圖找回平衡感,轉過身舉起手,微微一笑,“我哪裡敢呢?畢竟我以前也是在道上幹過的呢。”
動作變得緩慢起來。
她一顰一笑,虛偽的笑容,讓男人覺得她這人很假。
但是她真的很漂亮,很吸睛。
顧聽莞走到阮音音面前,扯過她的手,解開了指紋鎖。
“這邊訊號不好,打不了怎麼辦?”她露出潔白的牙齒。
“你要不來開我的車子,去個有訊號的地方怎麼樣?這是盛錦寒、和她親人的號碼,一目瞭然。”
她得意洋洋,似乎一切唾手可得。
高大的男人瞥了她一眼,“你最好別騙我!”
“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嗎?”顧聽莞聳了聳肩,“但我有條件,你們現在不能綁我!要是真聯絡上盛錦寒,綁著我陪他演一齣戲——我會拿到你想要的錢。”
男人盯著她,伸出手指警告道:“阿光陪我走一趟,你留下來看著她。你要敢逃跑,你定會逃不掉的!”
“不放心嗎?”顧聽莞伸出手,微笑著,“我自願綁著,我跑不掉的。”
光頭一臉猥瑣地看著顧聽莞,還想動手動腳的。
快速地拿起麻繩將她的手捆綁上。
“你們不坐我的車嗎?”顧聽莞疑惑道。
“不必,阿光沒我的命令別動她!”高大男人警告後,帶著賊眉鼠眼的阿光離開了。
光頭只好忍一忍,萬一事情結束了,老大就會把人給他了呢?
顧聽莞望見人影漸漸消失在眼睛中,鬆了一口氣。
她擠出一抹嬌媚的笑容,抬起勾人的眼眸看著光頭,聲音像小貓咪一樣在心間撓,“哥哥,你能不能幫我鬆綁啊?人家的手被勒紅了。”
光頭本不想多看她一眼,但對方他說勾人了,“你別叫我,老大說了不許對你做什麼。”
“哎呀,有什麼不敢的,我可是早已身經百戰了,一定會讓你爽的。”說罷,便拋了媚眼,妖嬈地扭動著自已的腰肢。
“小美人……”
顧聽莞伸出手,示意讓他解綁自已的雙手,“你得幫我,我才能和你顛鸞倒鳳啊~”
她撩撥的聲音讓人沉醉。
光頭恨不得想要扒光她的衣服,不由得向前走了幾步。
但一想到老大的警告,又不敢前進。
顧聽莞突然輕笑著,用腳勾了勾了他的腿,“真的不敢嗎?不想偷腥嗎?”
其實她不敢去賭,真怕自已處於劣勢地位。
“真的不願意嗎?”她扭動著肩膀,用手想要脫去肩膀上的衣服。
“老子早就艹了你,既然你這這麼主動,別怪我不客氣了!”光頭聽到她的勾引,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立馬撲了過去。
阮音音聽著汙言穢語不敢入耳,在一旁掙扎著,睜開紅腫的眼睛,頭冒大汗,只能發出“嗚嗚嗚”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