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絕症
盲醫先生,你的按摩也太巴適了吧! 划水魚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誰先說說?”陳思聰點了一根雪茄,解開了釦子,露出了胸口的毛髮。
深溝女人見狀便停下享受美食的嘴,幫他整理起來。
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了蒲天周和宋光明,當然一個個都知道勝負了,心裡面已經開始做好放聲大笑的準備。
“瞎子先來吧,我們蒲天師可是名門大家,自然要最後發言了。”胖男人笑嘻嘻地說道。
“沒錯,陳總,這是對名醫的起碼尊重。”另一個男人說道。
“哎,要我說,直接讓天師說,一劍封喉,那小子只能拾人牙慧,哈哈哈。”
沒想到,關於誰先發言一桌人又開始爭論起來。
不過,宋光明已經不想墨跡了,他說道:“我說吧,我作為一個晚輩,說得不對的地方,還請蒲天師糾正。”
“好,你這句話讓我很欣賞。”陳思聰鼓掌叫好,其實他的本意也是讓這小子先說。
蒲天師坐在一旁,慈眉善目地擼著自己的長鬚,然後呵呵呵地笑了幾聲,便抬手示意讓他先說。
宋光明回想了剛才的畫面,和腦海裡關於女人身體的探查資訊,開始有條不紊地整理。
“左邊有兩塊乳腺纖維瘤,良性,大小三乘四,四成六,由於胸部很大,所以顯得這結節小而已。月經期會感受到疼痛,同時也反映她的經期不是很穩定,可能是吃了緊急避孕藥的原因,導致的月經紊亂。這其中原因,跟男人不帶雨傘有很大關係。”
講出這些,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紛紛看向了深溝女人,那女人臉色變得難看。而蒲天師也有些意外,他發現自己好像小瞧了這傢伙。
宋光明繼續說道:“還有,她的心臟跳動有點異常,應該是先天性的瓣膜發育不全,這個有影響,但還不至於危及生命,而且瓣膜已經做了修復手術。此外,她的胸部脂肪填充有些過於飽滿,使得上半身的負擔很重,如果不經常穿文胸的話,很快就會出現下垂。”
說到此,深溝女人失聲‘啊’了一聲,她坐在椅子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表現得難以置信。
而蒲天師也驚呆了,如果剛才是小試牛刀的揣測,那關於心臟瓣膜的判斷就已經超過他所能探查的極限了。
他確實也感受到了心臟的異常,但是具體什麼原因他無從知曉,如果非要說,也就打個馬虎眼說這是心臟病而已。可眼前的小子,不僅能夠知道心臟問題,還能明確指出來具體原因,甚至都知道她是否做過手術了。非要評價一下他的這番話,那就只能用牛逼形容了。
在場的人紛紛好奇地看向女人,胖男人小聲問道:“喂,他說你心臟有毛病,真的假的?”
女人震驚到無話可說,她驚恐地點點頭,承認了他所說的事實。
不過,陳思聰不滿意,道:“麻蛋,光點頭幹什麼,你說倒是是不是?”
女人被訓斥了一頓,趕緊說道:“真的,我十歲那年檢查出來房間瓣不全,然後做了一個小手術治好了,到現在一點問題沒有,還有胸口有纖維瘤,醫生也是這麼說的,不用治療,還有月經的事……”
“好了好了,月經那檔子不用說了,老子想戴就戴。”陳思聰不耐煩地打斷了。
宋光明說道:“那我繼續嗎?”
他這一問,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就摸了摸胸部,那小子知道的也太多了吧。
“還有?”蒲天師已經認輸了,他知道的那點乾貨都被宋光明講完了,他就是再補充,也無非說一些氣血不調的廢話。所以,這小子的水平已經遠遠在他之上了。
“說。”陳思聰有些不甘心。
“她自己也許都不知道,她在未來十年會有生命危險。”宋光明知道這話不應該說,但是關乎到後面更多人健康的時候,又必須說出來。
“宋光明,你說?”陳思聰語氣緩和了許多,面對這樣一個厲害的角色,他發現自己之前有些放肆了。
女人也好奇地問道:“大師,你別嚇我了?”
宋光明娓娓道來:“你身體裡面有一種病毒,HIV病毒,剛進入你的身體不到兩週。”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一頭霧水,只有蒲天師知道那是什麼。
蒲天師見機說道:“小兄弟,你是說艾滋病毒?”
眾人一聽解釋,立馬炸鍋了。
“啊?艾滋病?”胖男人聽完後臉色蒼白。
“臥槽,你他孃的別亂說啊!”陳思聰大吼了一聲,拍桌而起。
桌子上其他的男賓客也都震驚了,這個病他們都聽過,也知道得了這個病意味著什麼,所以震驚之外更是同情。
“所以,我想說的是,這個病的傳播方式有三種,蒲天師是否可作解釋?”宋光明打算跟蒲天師鳴金收兵,便給了他出風頭的機會。
所有人伸長了腦袋,看向了蒲天周,這個老中醫,雖說學的是國術,但是西藥常識還是十分清楚的。這女人如真是得了HIV,那他可真是躲過一劫,這也算是萬幸。
他心有餘悸地說道:“性傳播,母嬰傳播,血液傳播。”
飯桌上的人都傻眼了,一個個臉色變得死灰。
胖男人在一旁確認:“你說性傳播是指do嗎?”
蒲天師點點頭。
此時,全場譁然,幾個男人突然暴跳如雷,拿起紅酒杯就往地上砸,憤憤說道:“臥槽,我幹你祖宗,臭娘們。”
胖男人嚇得腿軟,直接癱坐在地上,一臉茫然。
而陳思聰假裝震驚了兩秒鐘,便裝不下去了,一臉愕然地看著剛才給自己細心整理毛髮的女人,不知道哪裡來了一股惡氣,直接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女人的臉上。
女人瞬間就‘啊’了一聲倒在地上,哇哇哭了起來。
此時,房間裡一片悽慘氛圍。
“你們他媽的怎麼也哭喪著臉?”陳思聰罵罵咧咧地質問道,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大罵道:“狗日的,你們也玩過是不是,我的女人也敢玩?”
陳思聰暴跳如雷,立馬解開了腰間的皮帶,然後衝著胖男人走過去。
“幹!!”
啪嘰!
一鞭子抽到了胖男人的臉上,瞬間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紅色的印子。
“啊!”男人捂著臉往牆角躲,苦苦哀求道:“陳總,我錯了,我錯了。”
啪嘰!
又是一鞭子,打到了另一個男人的身上。
“麻蛋,一個個,老子的水簾洞也敢鑽,都他孃的去死吧。”
陳思聰宛如一個暴君,已經失去了理智。
宋光明沒想到這些人的反應如此之大,全場的男人陷入了這個噩耗當中。
“大哥,那個瞎子有可能說謊啊!”不知道哪一個男人突然反駁道,也許知道再不反駁一下,可能真就要死在這裡了。
這話效果極好,陳思聰自己也害怕,他這才恢復了理智,想想剛才自己確實被他診斷心臟那一出給震撼到了,但是艾滋病這事,確實還沒經過證實。
陳思聰惡狠狠地盯著深溝女人,道:“他說的真假?敢撒謊直接埋了你。”
女人像一隻受驚的麻雀,戰戰兢兢地說:“陳總,我真的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