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了,我跟你進去就是了。”宋光明說道。

李鳳英見他答應了,立馬開啟了鐵門,讓他進去。

王濤還想要阻攔,但是宋光明直接搖頭讓他在外面等。

“我跟你說,傷害我兄弟,我直接報警。”王濤指著李鳳英說道。

不過,那女人只是輕蔑地笑了笑,便拉著宋光明進去了。

這個老房子外觀很破舊,但是進到了裡面卻大不一樣,看得出來是剛翻新不久,牆體都很白淨,還有一些新的傢俱,最重要的是,房間裡有一張鋪著紅色床單的大床。

女人剛鎖上門,就把宋光明推倒在了床上,笑嘻嘻地說道:“小兄弟,跟姐姐親親,好不好,你想知道什麼,在床上都告訴你。”

宋光明表情一臉嚴肅,他知道這女人不像是看玩笑,那這樣的話他就有些麻煩了。

“姐,請自重,我只想知道王叔的訊息,麻煩你告訴我。”他冷靜地說道。

可是,李鳳英以為自己已經套上了一隻小肥羊,自然不理會這個男人。

“弟弟啊,我看出來你還是童子身,這些東西你早晚要知道的,姐姐我經驗豐富,而且技術一流,保證讓你體驗到帝王的感覺。”

李鳳英一邊說,一邊開始脫下自己身上的冰絲睡衣,一顆巨大蜜桃臀的身材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姐,你停手吧,我是不會做的。”宋光明把頭撇向了一邊,儘量避免眼神的接觸。

同時,手中的混元真氣已經悄然醞釀,只待最危急的時候解圍。

可是,李鳳英聽完了哈哈大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氣勢。

“弟弟,來姐姐這裡的陽痿男,數不勝數,但是最後都能腰痠背痛的離開,你以為你不想就可以拒絕掉。姐姐我從來就喜歡好看的男人,這麼些年初心不改,只要長相合我心意,別說白嫖,我倒貼都樂意。”

說完,她便一把衝過去推倒了宋光明,伸出了溼潤的舌頭,半蹲到他的膝下。

……

王濤見他們進去了好幾分鐘,心裡有些著急,心想壞了,把舍友帶過來居然羊入虎口,讓一個粉團兒得了便宜。

心裡面懊惱不已。

很快,裡面傳來了一聲慘叫。

“啊…啊…呃…啊…我錯了…好痛啊,太大力了…啊啊啊”這是李鳳英的聲音。

王濤聽著這銷魂的聲音,身體不由得起了反應,他趕緊夾緊了大腿,呼吸都變得緊張了,彷彿正在偷聽活春宮,興奮又刺激。

而房子裡面,宋光明一隻手夾住了李鳳英的手腕,另一隻手則抵在了她的尾椎骨,朝著身體裡注入了一股鋼鐵般的真氣,讓她疼得嗷嗷叫喚。

反覆注入幾次之後,李鳳英快要虛脫了,整個人面色慘白,大汗淋漓。

宋光明停了下來,總算是讓李鳳英喘了口氣,她綿軟的身體立馬從一個跪伏的姿勢變成了側臥的姿勢。

整個人都處於迷糊當中。

“姐,對不住了,我再問一次,王叔在哪裡?”宋光明側身躺在了她的身後,給她輕聲道歉。

由於第一次使用‘千金推拿秘術’的擒敵術,自己的消耗也很大,他也不得不躺下來小憩一下。

李鳳英害怕了,她這才知道這個小年輕的厲害之處,僅僅憑一根手指就差點要了她的命,說話更是冷靜,彷彿還有使不完的力氣讓她痛不欲生。

“弟弟,求你了,放過我。”李鳳英哀求道,有氣無力。

“然後呢?”宋光明逼問道。

“他人現在就在孫家媳婦的床上。王濤知道的。”

宋光明聽她這麼說,立馬穿上了衣服,臨走時提醒道:“騙我的話,後果比這個嚴重十倍。”

李鳳英不說話,只是把頭埋到了被單裡。

出了門,王濤急不可待地衝上前:“這麼快嗎,剛才叫那麼大聲,她很爽嗎?”

宋光明面無表情,只是問道:“孫家媳婦你知道嗎?”

王濤立馬反應過來,大呼一聲:“草,這老傢伙不要命了。”

“怎麼了?”

“孫家媳婦剛過門,他男人賣白粉剛吃花生米了,他也敢弄,找死吧!”王濤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擔心。

“那又怎樣,說白了是寡婦對吧,我們直接去找她。”宋光明說道。

“不是啊兄弟,她男人是死了,但是他兄弟還在啊,拜把子的兄弟,村霸王,趙鐵柱,外號野牛。”

王濤拉著宋光明就往孫家走去,一路上又開始介紹起這個村裡的狠角色。

“他手裡十幾個哥們,搞了一條發財路。”

“什麼?”宋光明問道。

“地下賭博,專門把人帶到山裡,隱蔽得很,不是熟人介紹根本不知道。”

“所以,王叔也在裡面,他這兩天請假,怕不是就是為了這個吧?”宋光明把所有的線索串起來。

王濤停了一下,摸了摸下巴:“這倒是說得通,孫寡婦才二十來歲,還有這個野牛在身邊,哪裡用得著老黃牛犁地,那趙鐵柱可是出了名的夜貓子,好些女的因為吃不消而逃跑。

所以,孫寡婦接近老樸,大機率就是為了牽線讓他走後門。

榨乾老東西的最後一枚硬幣,才是她的目的吧。”

“那我們就上山。”王濤改變了主意。

“上山?”

“放心,就是一個小山丘。土地廟的後面。”

於是,兩人改了道,轉而去了相反的方向。

到了村子邊緣的路口,那裡有一盞燈,上面全是飛蛾在盤旋,兩邊是種的水稻,剛剛抽穗,滿是青蛙的鳴叫聲。

前面就是一條小路,藉著那昏暗的燈光,勉強看得見上去的路,再往上五十米,隱約能看見一個五尺見方的土地廟。

“兄弟,我有點怕啊?”王濤走到這裡的時候突然有些膽怯。

“怕什麼?”

“我怕髒東西,我在這裡住過兩年,怪事聽多了。”

宋光明聽他這麼說,也是嘆了一口氣。

“我知道,本想著一個電話就能讓王叔出現的,沒想到這麼複雜,到現在快半夜了,確實瘮得慌。不過,我不信鬼神。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如果有那也是裝神弄鬼。”

“你說得對,走。”王濤壯壯膽。

正當兩人要上去的時候,從土地廟後面傳來了爭吵的聲音。好像有一群人正在下來。

宋光明耳朵敏銳,細聽了一番,發現五六個陌生的聲音裡,還有一個熟悉的聲音。

沒錯,那是王上海的哭泣聲。

“狗日的,哭什麼,像個娘們。你快點叫你兒子送錢來,否則今天我讓你成為太監。”

“哦嚯嚯,野牛牛逼。”

“聽見沒,老東西,竟然還敢出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