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太多,只靠他們三個人是殺不完的。一個不注意他們都得交待在這裡。九尾沒有變成本體,體形還是很嬌小。但爪子還是很鋒利,因此,莫姣交給它的任務就是挖晶核。還交給它一個不比它身子小的布袋裝。不管能裝多少早準備總是好的。

三人一獸就這麼分工明確地各司其職。三、四百的喪屍他們殺了不到一半就覺得很是吃力了。別說文徵和莫姣之前就帶著傷,不管這傷真真假假但傷口總是騙不了人。何況殺喪屍這種事本來就不是按數量來的。人力懸殊過大是真能耗死自己的。

何況,高海夏帶來的人有十四個死在他們手上,其他的基本上就是喪屍幹掉的。現在的現場除了喪屍就只有他們三個人了。目標小但敵人多。他們已經能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小。都差不多是三人抱團,背靠背的樣子作戰了。

莫姣招呼九尾變成本體,巨大的身形看上去就更有壓迫。三條粗大的尾巴給他們三個人掃出一個缺口。三人趕緊跑到九尾身邊跳到它身上。九尾轉身就往密林深處跑去。速度很快。當然比起文徵還是要慢太多了,但足夠讓喪屍形成的包圍圈再起不了作用。

趁著大家都在九尾背上,莫姣拿出靈泉水分發給他們補充體力。然後又拿出三小瓶礦泉水瓶的靈乳給文徵。再次上演靈乳溜喪屍。還是同樣的配方同樣的有效。沒有智慧型喪屍的出現,喪屍對他們來說可殺可逃。

文徵的身形幾個閃爍間,已經消失在九尾背上。九尾還是往前跑已經能看到那棵花樹的地方。莫姣抬呼九尾停下來,她感覺到空間裡的生機芽的悸動。 生機芽再次有動靜還是挺讓莫姣驚訝的。畢竟上次還是遇到杜娟滕的時候。

莫姣他們離那株花樹還有點距離,現在只是能看見而已。當然也不會太遠畢竟密林裡的視線不可能太廣闊。兩人跳下九尾的背。周宜行雖然不太明白莫姣為什麼停下來,但他向來是個不太願意動腦子的人。師父在聽師父的,師父不在聽文徵的,文徵不在聽莫姣的。這似乎已經成了他的習慣。不管他們說得對或錯。他本來就是個隨心所欲人慾的人。

莫姣讓九尾和周宜行停在原地等她,自己一個人慢慢往前走。直到那株花樹的花盤朝著莫姣這邊轉過來。雖然沒有眼睛但花盤對著莫姣的時候,莫姣還是覺得心悸不由停下靠近的腳步。想了想從空間裡拿出生機芽。

彷彿是平地裡一聲驚雷般,生機芽剛出現那花樹花盤上的倒刺全都豎起來。密密麻麻還異常尖銳,看上去就有一股令人頭皮發麻的感覺。而生機芽在莫姣的掌心裡四片葉子不停地無風自動,還扭扭捏捏地下面兩片新長出來的葉子不時在莫姣掌心裡划著可愛的幅度。兩相對比,生機芽除了可愛似乎沒有一點殺傷力的樣子。

悄悄地,莫姣往後退幾步。也不是對生機芽沒有信心。而是這一幕看上去既好笑又詭異,現實版的植物大戰殭屍嗎?生機芽在莫姣掌心還不斷凹著各種可愛的造型,雖然莫姣與生機芽有一定的心靈感應,卻也不是完全明白它們要表達的意思。和九尾一樣莫姣能下達明確指令,它們也都懂。但它們要表達的東西莫姣只有個不算太模糊的明悟而不是像語言一般清晰明確。

就像現在一樣,莫姣能明白生機芽是想要到那棵花樹那邊去。只是花樹的反應很激烈,莫姣雖然不知道花樹的攻擊方式。可之前九尾那麼重視它想必這花樹肯定也不是個簡單角色。所以要怎麼過去?與喪屍一場大戰消耗的不光是體力和異能。一整個精氣神現在都急需休息。而且莫姣也沒有把握以現在的狀態可以與花樹一較高下。畢竟兩個物種之間不可能出現友誼敵一的戲碼,有的只能是生死對決。

莫姣只好安撫地摸著生機芽頂上的綠芽小聲道:“我現在沒把握殺它。下次再來好不好?”

生機芽四片葉子齊動不住的四處搖晃,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它就要現在。只是現在可能也就九尾還有一戰之力,她和周宜行應該最多也就只能自保了吧。莫姣再次和生機芽商量:“至少休息一天,明天再來行嗎?”

生機芽四片葉子抱著自己,頂端的還沒長開的小芽歪到一邊像是在思考一樣。過了一小會後,生機芽最下面的兩處葉子舒展開來,一片葉子使勁往手握外夠。然後整株小小的生機芽一扭一扭地扭到手掌邊緣。看樣子是要莫姣放他下去的樣子。

莫姣蹲下身子,攤開手掌放在地上輕輕說:“你確定要自己去?”

生機芽使勁往外一蹦,終於整株矮矮的小苗一樣的植物就落到地上,然後竄出去好遠。別說速度還挺快的。至少對於植物來說這個速度已經算是超綱了。和一般的人快走的速度差不了多少了。

花樹像是受了驚嚇一般,花盤上的倒刺再次繃直,然後劍一般飛射出去,直直往生機芽的方向射過來。別看那花盤就臉盤大小的樣子,這裡的倒刺倒是又密又長的,每根倒刺都像一把飛劍似得。又快又密得射過來,像是一陣箭雨似的。那花盤射出這麼多倒刺後又伸出一圈再次向生機芽行進的方向射過去。

怪不得之前九尾說幹不掉它。就這麼密集且兇悍的攻擊方式,別說九尾了在場的人中可能也就文徵全力展開速度才能保證不被射中吧。而且倒刺落地後,地面上那些雜草和荊棘都立馬枯黃一片。這倒刺還帶著劇毒。這又狠又毒的。怪不得能長在密林深處。紮在地上的倒刺都深深扎進去半截。

目測這些倒刺一拉長都有三十多厘米的樣子,那要是紮在人身上不得來個洞穿?所以莫姣再次往後退了些。以她現在的情況還是躲遠些才安全。只是眼睛還是不放心地盯著生機芽,畢竟生機芽不僅僅只是一株植物還是空間的調節器,更是父親留給她的唯一活物了。對它的意義不可謂不重要。

生機芽速度雖然談不上多快,但總是能在密集的箭雨中找到空當躲過射來的倒刺。那些能使雜草和荊棘枯黃的毒對生機芽來說像是一點作用也沒有。畢竟它可是能在雷劈過的焦木上長出的生機。這點毒毒不倒它也挺正常的吧。生機芽幾乎是以一種近乎直線方式靠近花樹。

花樹的倒刺也每每都能精準的紮在生機芽身周。只是也每每都扎不中它而已。看得兩人一獸都目瞪口呆。這也行嗎?生機芽上沒感到任何能量波動,但花樹卻確確實實地奈何不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