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回家後

在燈紅酒綠、霓虹閃爍的酒吧裡，江染拿著一瓶香檳，往來於各個包間。她身著一襲乾淨整潔的長裙，手中的酒瓶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來到客人面前，將賬單放在桌子上。她的工作是服務員，工作簡單，有時候遇到人多的時候要一次性拿五升甚至更多的酒水。倒是挺鍛鍊臂力的。

工作了半個月挺順利，從沒遇到過麻煩。

“妹子，來兩紮生啤。”有客人招呼。

“好。”

她腳步輕盈地走進了那個熙熙攘攘、人聲鼎沸的大廳，在穿過擁擠不堪的酒吧人群時，她巧妙地側身而過，小心翼翼地避免與其他人發生碰撞或摩擦。

來到吧檯前，和酒保取酒。

“今天生意不錯啊，都忙不過來了。”酒保說。

江染點頭，她剛剛一直待在包間替客人介紹套餐，根本抽不開身。

拿上酒，她再次穿過人群，這時候一個青年跑過，碰到了她。

“抱歉。”

她有點不爽，但還是面帶微笑。

“沒事。”

她轉身準備走過，剛好面向吧檯，從這個角度能遠遠看見角落裡坐著一個類似柴一的背影0。

他怎麼來了？

江染眯起眼睛，發現他在和一個男人說話。

酒保見她向這邊看，示意她別分神，趕緊去送酒。

她沒有理會，快步走向吧檯，來到柴一身邊，將酒隨時放在桌上。

柴一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眼神迷離，彷彿失去了焦距一般，半趴在桌上。

他面前的桌子上橫七豎八地擺放著許多空杯子，這些酒杯曾經裝滿了各種顏色的液體，但現在都已經被一飲而盡。從這一幕可以明顯看出，柴一顯然已經喝了不少酒，而且可能已經超出了自已的酒量極限。

這陣子柴一經常喝酒，而且越喝越多，她覺得是沒有找到工作壓力過大導致的。但就算喝也該有個度啊！

她不說話，站在那等他發現自已。

反而是他身邊的男人先發現了她。

“小姐，有什麼事嗎？”

江染挑起一邊眉毛，說：“你們認識？”

“我們是朋友，他喝醉了，我現在打算帶他回去。”

她冷著臉，用眼神威懾對方。

酒吧過來，說：“怎麼了，江染，快去送酒啊，包間的客人在等。”

男人從椅子上起身，伸手要扶醉醺醺的柴一。

江染拉住柴一的手，對男人說：“他沒有你這樣的朋友，你可以走了，我送他回去。”

男人愣了一下，問：“你是…”

“啊…阿染…”柴一嘟囔道。

“哦，你是他口中的那個女人吧。”

江染的口氣瞬間充滿敵意，問：“他和你說什麼了？”

男人絲毫不懼，說道：“先不說這個，你不想想他為什麼變成這樣？”

“什麼意思？”

“我說，”他露出乾笑，“你就別再強迫他了，他不願意哦。”

“你聽他說的？”

“嗯哼。”

柴一此時神志不清，問了也是白搭。

她看著男人挑釁的眼神，怒從心頭起，陰沉著臉說：“和你有關係嗎？什麼都不懂不要到我們之間指手畫腳！”

“我在懷疑你們是不是真的戀人，看，這孩子臉上的傷，腿上也有…如果是我想的那樣，我可能會報警，讓警察來調檢視看。”

江染咬著牙。

混蛋。

特別是柴一，這個傻子！

“不，不要…”柴一小聲說。

“他好像很害怕你。”男人的眉宇之間流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得意之情。

柴一繼續說：“不要叫警察，阿染…”

“你和誰走？”男人問。

“我想回家了，不要碰我。”他推開男人。

“……”

男人有些尷尬，說：“這是什麼情況？”

“咳，你可以走了。”江染說。

他攤開雙手，說：“好吧，把你的東西還給你。”

江染拉住柴一的手，向酒吧外徑直走去。

酒保說：“等一下，還沒下班呢！”

“你幫我和經理說，我明天不來了。”

她乾脆利落地丟下這句話。

來到外面的街上，她叫了計程車，先去藥店買解酒藥，然後再回家。

睜開眼睛，現在是坐在車上，我靠著江染，聞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聞起來像花朵，莫名讓我有點熟悉。媽媽的衣服上也有這樣的味道，讓人感到溫暖和安心。

回到家後，江染坐在床邊，問我：“你為什麼到那裡去？”

我回答：“只是喝酒。”

“你確定嗎？為什麼和陌生人在一起？你和他說了什麼？”她很生氣的樣子。

我頭很痛，扶著額頭回答：“我不知道，沒說什麼，他自已找過來的。”

“呵，”她挖苦。“如果我不來，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

我沉默不語。

下一秒，她的眼睛裡竟然泛起淚花。

“你哭什麼？”

她暴起，說：“你真的一點也不喜歡我？那為什麼要和我在一起？”

我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用手去擋。

她看見我的舉動愣住了，說：“你…”

“對不起，我只有你，我不知道為什麼。”

“……”

“……”

“我們都是瘋子。”她說。

“嗯。”我贊同。腦袋裡已經是團漿糊。

過了一陣，她爬上床，說：“我不會再對你出手了。”

我狐疑地看著她。

“真的，我保證，所以…”

“你幹什麼？”

她湊近了，幾乎和我臉貼臉。

我向後退，她便順勢將我推倒。

“讓我們做真正的戀人。”

“你在說什麼？”

她的呼吸很重，眼神也和平時不一樣。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那近在咫尺的唇，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她的嘴唇微微上揚，透露出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感彷彿就在眼前，我甚至能夠想象到當它們輕輕觸碰時所帶來的愉悅。

我慢慢捧起她的臉。

我們吻在一起。

接吻原本是我在佔據主導地位，但馬上，我感覺她的舌頭在動，軟軟的，熱熱的。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她貪婪地抱住我。

分開後，

她說：“我們來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