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抱歉了王總,剛剛沒站穩。”

林煙邊道歉邊不住的用手擦著臉上的紅酒,還順勢往衣服上抹,乍一看都有兇案現場的味道。

周圍人嫌棄的眼神更重了,林煙趁著這個空檔趕忙賠禮。

“太不好意思了,掃了大家雅興,我這就出去收拾下,抱歉抱歉。”正要離開,其中一個高管喊住了她。

“掃了大家的興,不得喝杯酒賠罪。”

說著拿起一瓶未開封的酒,倒滿了一個杯子遞給她。

林煙看著遞過來的紅酒,現場有人起鬨。

“一杯哪夠,得喝一瓶才有誠意。”

“喝一瓶,喝一瓶。”

“欸,對美女寬容些,一杯意思意思夠了。”

此時王偉開了口,其他人也就沒有再說話了。

林菸酒量還行,一杯酒自是不在話下。

況且現場氣氛已經被自已破壞,一杯酒喝完若是能離開,也是好的。

於是道了句謝,喝掉了滿滿的一杯紅酒,離開了包廂。

可是走出去沒幾步感覺酒勁上來了,林煙奇怪什麼酒這麼烈,頭慢慢有點暈,臉也有些紅了。

林煙快速的找服務員要了一件白襯衫,準備到洗手間換掉。

走的急,轉角撞到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過道的燈光比包間亮些,林煙暈暈的抬頭被燈光刺到,也沒看清撞的是誰,

“不好意思。”林煙喃喃的道歉。

謝謙看著她的樣子有點好笑。

衣服全是酒漬,渾身一股酒味,整張臉有被酒潑過的痕跡。

雖然狼狽但是臉頰緋紅、眼神迷離的樣子很難不讓人想要搞破壞。

“林小姐,你這是掉酒缸裡了?”

聽到這熟悉的嘲笑聲,林煙又重新的看了眼男人。

確定是謝謙後,沒有理會抬腳就要往洗手間去了。

這層是VIP層,所有設施都是高階私密的。

洗手間除了公共區,還有私密隔間,隔間內淋浴、沙發、洗衣機、烘乾機應有盡有。

林煙在隔間快速換完衣服後,覺得頭更暈了,渾身也很熱,出來用水洗了把臉,稍微緩解了一點。

正在疑惑剛喝的酒是不是有問題時。

突然一雙手從後面抱住了她,林煙的感覺後背有一大塊肉頂著,鏡子裡出現王偉的臉。

林煙下意識的喊叫,

但是喉嚨彷彿被扼住了一般,發不出什麼聲音,音量小到外人聽了只當是無法描述的呻吟。

況且現在衛生間一個人都沒有。

這時王偉抓著她的下巴,在她耳邊興奮地說道,

“別掙扎,那杯酒會讓你快樂的,既然來了,伺候我舒服些,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

林煙聽後瞳孔裡滿是恐懼,原來酒真的被動了手腳。

如果換做平時,可能還有力氣掙脫,但是現在渾身軟綿綿的,毫無還手之力更別說逃走了。

見林煙掙扎不起太大動作,王偉更是興奮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將林煙往男廁所內隔間帶去。

而此時的林煙意識逐漸清醒。

這一趟過來,他們就是勢在必得,只是沒想到手段這麼卑鄙。

王偉解開了她身上的扣子,

林煙推搡著掙脫,但絲毫沒有作用,眼睜睜看著自已襯衣被褪下,只剩單薄的內衣,絕望的淚水滴在了冰冷的地磚上。

“你哭的樣子更讓我心動了。”王偉露出變態般的表情,手裡開始不安分的摸起來。

正欲再進一步時,聽到身後傳來淡淡的一句。

“可是她哭聲吵到了我。”

王偉惱火的轉身,卻發現來人是謝謙,恭敬了些許。

“是謙總啊,哎呀,不好意思。喝的開心了些,不想打擾到您了”

“這是?”

謝謙瞟了一眼癱在那緊緊抓著衣衫的女人。

林煙看見有人來,眼裡生出了一絲欣喜,

但當她發現是謝謙時,眼裡的欣喜轉瞬即逝。

他本來就看不起自已,也不是什麼善類,不見得會幫忙。

但為了能擺脫王偉,林煙想賭一把,顧不了那麼多。

用乞求的眼神望著他,希望他能拉自已一把。

“是我林煙,剛剛我們還見過。”

“我不認識。”

冰冷的四個字從謝謙嘴裡說出,林煙滾燙的身子彷彿墜入了冰窟。

當王偉聽到謝謙說不認識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若是真認識,他們倆身份懸殊,男女之間也就那點事,要是動錯了人可就不好了。

“我這位朋友怕是喝酒喝糊塗了,看著人亂認,我這就帶她離開。”

說著王偉走上前去拉林煙。

林煙突然用盡全力掙脫王偉,

拉著謝謙的手臂乾啞地說道:“謙總,上次我不該咬您,我知道錯了。”

謝謙歪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裡沒有任何情緒。

林煙內心很忐忑,可是現在如果不想辦法和他扯上關係,就憑自已很難全身而退。

謝謙看著眼前的女人已經支撐不住站立,坐了下去,

但是手還緊緊抓著自已的衣袖,模樣狼狽又可憐,突然笑出了聲。

王偉自是看出了些端倪,心裡有些打鼓,忙表現出一副要走的樣子,

“謙總,我想起我那邊還有事,我就先走了,改天有空我做東。”說完就走了出去。

頭越來越暈,林煙沒有注意到王偉的離去,只是死死的抓著衣袖不放。

直到一個身影蹲下來,她的耳邊傳來低沉曖昧的聲音。

“知錯就要改。”

說完,謝謙打橫抱起了她,

大步往夜魅頂層套房走去。

林煙只覺自已身子輕飄飄的,彷彿一片雲朵托住了自已,不一會又墜下了雲端。

天空下起了冰冷的雨,渾身一陣涼意,她睜開眼,下巴就立馬被一隻大手鉗住。

眼前是謝謙拿著花灑對著自已,涼水順著脖頸肆意流遍全身,燥熱褪去了大半。

清醒一些的林煙意識到自已正緊貼著謝謙,一隻手勾著他的脖子,一隻手穿過溼漉漉的襯衣,撫在他的胸膛上,姿勢極其曖昧。

“看來是清醒了”

謝謙扔掉花灑,將她向後抵著牆,俯身靠近她。

“清醒了就好好看著,我可不能不明不白的當瞭解藥。”

林煙感受他近在咫尺的呼吸,溫熱的氣體撲向自已。

謝謙喉結上下滾動著,漆黑深邃的眸子裡暗潮洶湧,滿是慾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