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屁事!”江詞皺眉瞪著他,腦袋一偏,試圖從對方手裡逃脫。
蕭徑眯了眯眼,手上的力氣更大了幾分,讓他的下顎幾乎貼到了自已的臉上:“江詞,賤人,你已經幹過那麼多回了,還想裝無辜?”
轟!
那人二話不說,一拳就往蕭徑的小腹上砸了過去,蕭徑猝不及防,被這一擊給打中了,不過他並沒有太大的痛苦,也沒有太大的憤怒,只是下意識的鬆開了手,一拳轟向了那人的腰部。
“唔……”江詞立刻抱著腰弓了起來,爬都爬不起來了。
“你……”蕭徑嚇了一跳,抬起手想要將他拉起來,卻被他一把推開,聲音都在顫抖,彷彿是在用盡全身的力量,帶著幾分尖銳和霸道。
“我是賤人,那我就把自已關在籠子裡,蕭徑,你要是還有點臉,就給我滾開!”
“江詞,還是你有眼光啊!別一次又一次的挑釁我的忍耐極限,那對你一點用都沒有!”說完,他一隻手扣住了江詞的肩頭,將他整個人都拉到了自已的面前,霸道而又堅定的親吻著他。
蕭徑權勢滔天,而江詞卻如一根漂浮在水面上的木頭,毫無反抗之力,被人控制著,生死不由已。
他的雙手,就像是一隻兇獸的利爪,以最簡單的方式,撕開了一切可以隱藏的東西。
江詞捏了捏自已的手,冷冷的望著那個人:“我是一個賤人,你聽過一個不要錢就可以為所欲為的賤人嗎?事後別忘了付錢!”
蕭徑盯著他,眼神深邃,就像是無盡的黑暗,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掉。
但這寂靜也就持續了幾秒鐘,等他反應過來時,蕭徑已經衝著他咧嘴一笑:“幹得漂亮,江詞,幹得漂亮!”
他的手越來越狠辣,越來越狠,沒有任何的迴旋餘地,就好像是最簡單的赤身裸體的搏鬥,讓他根本無法承受,他感覺自已就像是一塊被吸乾了的棉花,不斷的下沉,直至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他的面前是一團彩色的黑暗,有很多細微的光芒在他的眼皮上擠壓,他擰了擰眉心,緩緩睜開眼。
牆壁上的時鐘,默默的顯示著時間,現在是早上十點多,或許,她是真的老了,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男子苦澀的笑了笑,伸手去接電話。
“前輩,對,我也請了一天假。”
掛了電話,他隨手將手機關了,隨手放在了抱枕上,抬手揉了揉自已的太陽穴,然後支撐著自已的身體下了床。
蕭徑早走了,江詞對他的所作所為向來沒有任何影響,江詞對這件事情並不感興趣。……
一晚上的瘋狂,饒是他風華正茂,也被折騰的渾身無力,兩條腿都快沒了力氣,直接走進了洗手間,在浴缸邊泡了好一會兒,這才將自已泡在裡面。
洗手間不大,但房間裡卻是應有盡有,他從櫃子裡取出了幾本書,開始翻看。
和她平時看的那些教科書都不一樣,他手裡的是一本很少看的偵探小說,應該是江晴忘記了,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弄來的。
直到浴室的溫度降下來,他才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當他看見自已身上的淤青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但也就是這麼一小會兒,當他從洗手間裡走出來,將身上的衣服擦乾淨後,他就忍不住在心裡嘀咕,自已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要和蕭徑吵架,這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蕭徑這種人,你只要聽他的話,用不了多久就會膩味,但如果你非要跟他作對,那就是找死。
他在冰箱裡翻出了一些吃的,這是他很少親自下廚的一餐,番茄炒蛋麵條,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江詞的飯量還是很大的,一大碗麵條就被他解決了,等他把盤子洗乾淨,稍微休息了一會兒,天色就黑了下來。
見時間還早,男子拿起自已的行李箱,喝了點安眠藥,然後就去工作了。
張恆暫時也沒有太多的事情可以做,比起待在家中,不像是每天都要上班,至少他的人生會更加的豐富多彩。
江詞以前住在公司附近,雖然不能乘坐公交車,但也不能長時間的開計程車,於是在沒錢之前,她就給自已買了一臺電動腳踏車,等她的收入穩定下來後,她又給自已買了一臺四輪轎車。
造型簡潔,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雖然看起來有些破舊,但卻很經濟,很省油,也很環保。
雖然這些產品的製造者並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們的產品卻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可。
他懷疑自已是個外國人,但他只是個普通人,不會在意這些細節,也不會有什麼責任感。
兩人開著車,很快就到了公司。
譚遠的公司位於市區的一棟辦公樓的中層,雖然只是一棟普通的小樓,但在這座繁華的大都市,它的影響力和影響力,卻是任何一家二級城市的大型企業都無法比擬的。
車子在停車場停好,他才停下來,進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