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要從蒸汽時代講起!”

如今的每個人都說蒸汽時代改變了世界,是一切變革的開始。

現實確實是這樣,龍族存在每一個時代。而在那個時代,屠龍者們有著一種絕世的屠龍兵器,他們稱其為它熾天使。

熾天使,那種屠龍兵器更像是一種彷彿來自未來的技術,卻和那個時代的機甲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

熾天使透過神經網路與外附機甲相連,透過人的神經與機甲神經交通,從而實現人機的完美互動。

不得不說這點真的是太小看那個時候的鍊金師,他們成功了!他們掌握的技術是我們不能理解的。

當然,絕世的屠龍兵器也必須要有絕世的天才才能駕馭,那個時代誕生了兩個,一個叫做黑龍,一個叫做紅龍。

黑龍是最先的出現的天授騎士,作為軍方的代表,後來再有紅龍的出現,而紅龍則是教廷的代表。教廷和軍方在蒸汽時代,一個代表冉冉的新星,一個則代表沒落的時代,他們互相對抗,一直難分伯仲。

這場對決直到在一場毀滅錫蘭戰爭之中,才分出了勝負。紅龍率先攻破王都,抓住了錫蘭的王。

於是順理成章,紅龍成為了熾天使之中最強的一位。

眾所周知,歷史從來都不會太順,他們也是一樣,哪怕他們是天才。

於是,紅龍最先出事,背叛國家被判被放逐。後來,黑龍同樣叛國,被新生代機甲普羅米修斯的長矛釘死在了教堂之上。

不過,也就在黑龍逝去的那一夜,被放逐的紅龍再度重新歸來,失去一切的他穿上了黑龍的戰甲。

燃燒不斷的轟鳴聲之中,黑龍的利刃撕碎了普羅米修斯的裝甲,那驚鴻的一劍,那麼的驚天動地,卻又那麼的悄無聲息。

普羅米修斯的求救訊號響徹整個翡冷翠,而這就是他迴歸的宣召。

那之後,他重新召喚他的四位騎士,重新的回到了那個讓別人膽戰心驚的翡冷翠,也同樣是讓人無限憧憬的翡冷翠。

就像某位作家曾經寫過:“如果你愛一個人,那麼就送她去翡冷翠,因為那裡是天堂,;如果你恨一個人,那就送她去翡冷翠,因為那裡是地獄。”

是的,翡冷翠是天堂也是地獄。

翡冷翠裡誕生了紅龍,也放逐過紅龍,而如今卻也迎接著紅龍的歸來。

那麼哪裡是翡冷翠呢?

就是我們的腳下!

就是這裡,在這裡,你曾與黑龍廝殺,在這裡你加冕封侯,聲名大震。

紅龍戰勝過黑龍,而今天你也同樣戰勝了這些。

“陸明非,你就是紅龍!”昂熱說到這裡,聲音變得更大了,他試圖用聲音的突然變化引起陸明非更多的注意。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現在留給昂熱的時間不多了,他的血液止不住的流淌,他的生命在不停流逝,同樣陸明非也在不停的接近著那個王座。

一旦陸明非坐上了王座,君臨天下!

後果將是不堪設想。所以,昂熱現在只能儘自已的全力去喚醒陸明非,喚醒陸明非可能殘存的理智。

陸明澤微微的幾次抬手,無形的屏障擋在了幾個突破到他身後的混血種面前,狠狠地將他們擊飛。

陸明澤分身乏術,面對人潮,只能無奈被包圍。

昂熱看了一眼陸明澤,現在的他仍舊最新趕來屠龍者們混戰在一起,沒有留意到這邊發生的巨大變故。

“紅龍!”

“啊!”

猛的,陸明非感覺自已的大腦好像被人突然的一個重擊,撕裂的疼痛讓陸明非不受控制的倒向一邊,低聲的嘶吼著。

可是陸明非沒有筆直的摔在地上,有一個不到他肩膀高的女孩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了出來。

她的衣服是白色的,快速的跑動,一跳一跳的,就像一隻傍地奔跑的白兔。

也正是這隻“白兔”將陸明非即將摔在地上的身體穩穩的接在了懷中。

女孩的懷抱很溫暖,似春日的和風;女孩的香氣很沁人心脾,似春日溢滿四周的花香。

“你是!”陸明非微微的一個遲鈍,香氣很宜人,不自覺間陸明非好像發現自已可以控制自已的身體。

“零!”

陸明非認真的抬頭,透過髮絲間的空隙,他輕聲叫出了正在摟著自已的零。

酒德麻衣和蘇恩熙已經趕了過來,或者說是追來!

她們的手中拿著武器,零的身體上也有不少的對應的傷痕。

因此可以很容易做出一個簡單的推測,零為了來救陸明非不得不和酒德麻衣和蘇恩熙打了一架,並且受了不輕的傷。

但是,結局很明顯,她們倆聯手都沒有攔住零。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們倆有意的讓零解除了陸明澤的控制。

其實不難猜測,作為陸明澤的最得力的助手,可能蘇恩熙實力略有不濟,但是兩人聯手都制不住零這是不可能的。

或許,這就是所謂“愛”的力量,她們都明白愛一個人,可能就是要自已付出一定的代價。

“哥哥!”

陸明澤的控制被解開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發現,由於抽不開身,他也無奈。

“明非!知道故事的結局嗎?”昂熱吞吞吐吐終於講出了那個問題。

“結局?”陸明非有些疑惑,這個故事不是沒有結局嗎?

“結局就是:你不要太孤獨啊!”昂熱的聲音還在陸明非的腦海之中迴盪,是的,這個答案太讓他著迷。

“噗!”

一道鮮血從零的口中湧出,鮮血染紅了零白色的裙子,就像盛開的玫瑰,不知何時突然就凋零。

“不要太孤獨啊!”零的聲音很好聽,也很動聽,很可惜就是馬上他就要聽不到了。

“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求求你!”陸明非繼續摟緊了懷中的零,他沒有流淚,只是心中有一些絞痛。

那夜舞會,他記得她的盛裝出席,共舞一場;那個地鐵,他也知道她的關心,不曾放下;那幕天空,他也知道 她的死戰,機戰女皇。

如今,在他最在意的人的懷中,她沒有大膽表白。作為以大膽著稱的鵝人,結果她卻像東方人那樣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