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罪魁禍首

“棒梗被捕入獄，賈張氏才是罪魁禍首，你是幫兇，是你們這兩個人一起害了他。”

王衡揭破了事實 ** 。

周圍的人都紛紛點頭認同。

從表面上看，確實是王衡報了警，才導致棒梗入獄。

從深層次來看，王衡說得很對，又是賈張氏這個女人，從小就把賈家下一代的人生道路帶壞了。

“夠了。”

“王衡，對一個小孩子你至於這麼上綱上線嗎？”

“棒梗是有些調皮搗蛋，給您造成了損失，是他的不對，可以讓他賠您，您為什麼一定要毀了他呢？”

聾老太太本以為自已可以倖免於與王衡正面交鋒。

但是傻棟一再央求她，架不住傻棟的堅持。

傻棟看見秦淮茹哭得梨花帶雨，他自已又無能為力，就哀求聾老太太，聾老太太沒辦法只好答應。

“真是夠大度的呢。”

“我可以放置一根棍子，但是有一個條件。”

“讓棍子去你家吧，它在我家裡是怎樣的禍害，在你家也會一樣，只要你不責怪它，我就放過它。”

“老婆婆，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王衡盯著聾老太太。

秦懷忠眼睛亮了，這個主意不錯！

傻柱微微皺眉，雖然有點強人所難，但是為了秦姐，還是可以接受的。

最壞的情況下，棍子禍害完了，他來收拾衛生。

“憑什麼？”

聾老太太立刻拒絕了。

她看到了王衡房間裡的災禍現場。

太慘了！

東西被亂扔一地，棍子還在房間裡撒了一泡尿。

換成她。

她也不會饒過棍子。

“你都接受不了，還想讓我原諒棍子？”

“你憑什麼？”

王衡質問。

“王衡，你的父母是怎麼教你的？”

“他們沒有教過你要尊老愛幼嗎？”

“你還有沒有家教？”

“我已經這麼大年紀了，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你就是這麼和我說話的？”

講道理。

聾老太太講不過王衡。

於是她開始在禮節方面找茬。

“你還有臉讓別人尊重你？”

牛老爺子站出來了。

他和王衡合得來，當然要大力支援王衡。

“想讓別人尊重你，你得值得別人尊重。”

“你說說，你做的事值得誰尊重？”

“我看你就是一個為老不尊的老不羞，不分黑白對錯，你憑什麼指責別人不尊重你？”

“如果你還是要點臉，有點羞恥之心，就趕緊滾！”

“丟人現眼的老東西！”

牛老爺子根本就沒有給聾老太太留面子。

聾老太太哆嗦著指著牛老爺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老傢伙，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老婆婆？”

傻柱一直把聾老太太當作奶奶。

看到聾老太太被氣得說不出話，傻柱上前一步，掄起拳頭。他要是衝動起來，可不管對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幼。

易中海一看情況不對。

傻柱打王衡沒關係，打許大茂也沒關係，但是如果打牛老爺子就不行了。

一方面，牛老爺子年紀大了，另一方面，他是烈屬。

如果傻柱打了牛老爺子一拳，不管有沒有打傷，街道辦都不會放過傻柱，巡捕自然也不會放過他。

“傻柱，你想和我比試比試嗎？”

王衡當然不會讓牛老爺子被打。

他迅速跨出一步，攔住了傻柱。

張巡捕後退一步。

他也知道牛老爺子是烈屬，準備出手保護，但是沒想到王衡的動作更快，不需要他出手了。

同時，他對傻柱的印象更加不好了。

“你和棍子是什麼關係？”

“他出了事，你為什麼這麼積極？”

張巡捕盯著傻柱。

“棍子的親生父親癱瘓了，他想成為棍子的繼父。”

不知道是誰偷偷地說了一句話。

大家都愣住了。

然後紛紛點頭。

張巡捕看到眾人的反應，看看秦淮茹，又看看傻柱，心裡什麼都明白了，傻柱不是一個好人！

“誰說的？”

“站出來！”

“我要撕爛你的嘴！”

傻柱大怒。

說話的人故意用嗓子說，就是不想讓別人認出來，怎麼可能站出來？

“停，你別喊了！”

“你和棍子沒有任何關係，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明白嗎？”

張巡捕警告傻柱。

傻柱當然不願意。

他剛想反駁，左邊聾老太太拉他的衣服，右邊易中海拉他，兩人想到了一起，不能讓傻柱再開口。

“先說一下賠償問題。”

“王衡被損壞的東西，再加上被吃掉的一盤肉，總共損失五十塊錢，棍子的家屬承認嗎？”

張巡捕看著秦淮茹。

然後看看地上的賈東旭。

等待他們的回答。

秦淮茹都給他跪下了，如果我是王衡，我肯定會原諒她。

評估損失，五十塊錢一點都不多。

“我們家失去了經濟來源，我沒錢陪！”

秦淮茹開始哭窮。

“沒關係，我不缺你的五十塊錢。”

王衡冷笑。

秦淮茹的眼睛一亮，不用賠錢了嗎？

“不賠償，就重判！”

王衡接下來的一句話，讓秦淮茹的腿一軟，差點又倒在地上。不賠償，就要加重判刑嗎？

“張巡捕，如果沒錢賠償，真的會加重判刑嗎？”

秦淮茹可憐巴巴地問。

“拒絕賠償，確實會影響量刑。”

張巡捕點點頭。

嗚嗚嗚！

秦淮茹當時就哭了。

她哭泣的時候，故意麵對傻柱。

她非常清楚，在場只有兩個人能幫她，一個是傻柱，一個是易中海，傻柱是最可能幫她的人。

讓傻柱看到她柔弱可憐的一面，傻柱可能會主動幫忙。

“王衡，我看不起你！”

“你一個大男人，最後怎麼樣一個弱女子？”

“不過是五十塊錢嗎？”

“秦姐，你別哭了，我幫你出。”

傻柱說著，伸手掏口袋。

剛把手伸進口袋，他的臉色就變了。他哪裡有五十塊錢？

他記得很清楚，他的口袋裡總共有十塊零三毛錢。十塊錢剛剛給了秦懷忠，身上只剩下三毛錢了。

真尷尬！

“傻柱，你沒錢了嗎？”

“沒錢裝什麼大款？”

許大茂幸災樂禍地看著傻柱。

大家都笑了。

傻柱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等到以後再收拾他。

他來到易中海面前。

“一大爺，你能借我五十塊嗎？等我發工資了還你。”

傻柱有辦法。

他沒錢，但是有人願意借錢給他。

易中海點點頭，傻柱一直盡力幫助賈家，這就是他的成功之處，他願意借錢給傻柱。

擅長付出的柱子，對待賈家真心寬厚，特別是對秦淮茹相當慷慨。

“你是聾了多久沒有品嚐柱子的便當了？”

“這段時間以來，柱子似乎沒有給你送過什麼帶肉的菜吧？”

王衡話音落地，就將錢揣進衣袋。那聾老太太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堪。

自從柱子開始為賈家送便當起，她能得到柱子便當的機會就少之又少，頂多一個月也就那麼勉強的一次。

完成賠償事宜！

棒子隨即被張巡巡帶走。

圍觀人群見狀無熱鬧可看，迅速散去。

賈家。

秦淮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將東旭揹回家，累出一身大汗。

疲憊之下，她剛將東旭安置在床上，就遭到了他突如其來的一掌，由頸部襲來的強力讓她毫無還手之力，直接被打趴在地。

“你給說說看，柱子為什麼願意為你買單五十元？”

“你們倆之間是否有見不得人的勾當？”

“好好跟我解釋一下！”

東旭自癱瘓後，情緒變得異常敏感。

秦淮茹則滿臉委屈，言辭表明自已的清白：“我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柱子做那件事，完全是出於自願。”

她雖然試圖接近柱子，並從中取材得一些小恩惠，但從策略上講，是賈東旭和張賈氏一手導演的劇本。為何到頭來要她背鍋？

東旭看上去怒不可遏，他瞪大的眼睛透出寒光：“你最好保證你沒有那樣做。”

“奉勸你，配合我，要是讓我發現你做了什麼事讓我失望到心寒，我會殺了你！”

“反正我已半身不遂，活著也沒有盼頭。先殺了你，然後我再跟隨你的腳步去死，咱們倆索性相約下地獄，豈不妙哉？”

東旭眼神兇殘，言語出奇得冷靜。秦淮茹嚇出一身冷汗。

在她眼裡，那是之前東旭從未有過的狠辣。

而現在的東旭，讓她感到忌憚，癱瘓後的性格大變，愈發怪異和暴躁，保不齊他真會付諸行動。

夜深人靜之時。

聾老太太把柱子和中海拉到一旁，嚴肅的神色顯示了事情的嚴峻性。

她用憂愁的口吻開場：“王衡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想把他從四合院攆走，變得越來越難，最麻煩的是那個姓牛的老不死的捧著他，儼然兩個活寶的化身。”

觸及“烈屬”，他們更是打不得，罵不得。

中海嘆息，他在面對這個對手時首次感到如此無力。

屢戰屢敗無不是常規操作。

“王衡這傢伙本就是人間敗類。”

“既然如此，對付他，就沒必要客氣。”

“依我看他這人，我們應該想辦法在夜晚安排多人伏擊，找個機會把他四肢全數弄斷，這樣他還敢猖狂嗎？”

柱子咬牙切齒地痛斥王衡。只要能為秦淮茹出氣，便是得罪王衡也在所不惜。

但王衡此刻似乎全無煩惱，沉睡中的他無比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