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鞭炮燃後的紙屑

目睹這情景，王衡在一旁放聲大笑。這個時代沒有監控裝置，賈張氏無法詳細敘述被搶詳情，那丟失的錢恐怕找回來的可能性渺茫了。“那個人分明是搶我錢財的強盜同夥，我看他當時就在現場，搶我的時候，他就看著的！”賈張氏再次胡言亂語。

王衡自然毫不客氣，直接一巴掌甩去，直接讓賈張氏的一顆牙飄散。

“等等！你搞什麼？我在現場呢，你們這就打了起來嗎？”捕快連忙制止。

“抱歉，一時情急。她汙衊我搶劫，我沒控制好自已。”王衡笑著解釋。

他已宣洩了一通氣，對此並不懊悔。“你看見了吧捕快！他還動手打我，快抓他！”賈張氏試圖翻供。

“首先，你說他是同夥有何依據？”捕快同樣厭煩了賈張氏，即便面對打人，也沒表現出明顯的偏頗。

“當時他就站在一旁，明顯就是同夥。”她堅持說。

“你說我圍觀，可那時我在軋鋼廠內，有工友為證。難道軋鋼廠所有員工和保安都是共犯？”捕快質疑她的指控。

再次質問賈張氏，她只是不斷強調抓他的迫切，“他是搶劫者的同夥，快帶走他，讓我討回公道。”

面對這些問題，賈張氏一味避而不答，只是自顧自的說個不停。“繼續這種抗拒合作的態度，就得跟我回局。”說完，捕快取出逮捕令在手。

捕快警告賈張氏，“他說的是 ** ，而且你冤枉他，如果沒有證據就誹謗他人是犯罪。至於你被打，我們會口頭訓誡。”

“還要我拘留十五天？他打掉了我的牙齒，僅口頭上訓斥就能解決問題？他怎麼就不被抓？”賈張氏不甘示弱。

“我們遵循規則執行。若你仍有異議，可以上訴。”捕快留下話，轉身離去，堅信這筆錢財難以追回。

此時，眼看情況惡化，秦淮茹適時插話，才讓賈張氏沒被帶離現場。最終，王衡無事，而賈張氏只得自認晦氣，帶著一顆殘牙回去。

審訊結束後，捕快冷漠瞥視賈張氏，轉身離去四合院，確認錢找回無望。賈家院落裡，賈張氏開始了對王衡的詛咒和怨恨。

\"那個混小子，居然敢打掉我一顆牙齒，總有一天我要收拾他！\"自從這個少年進了院子後，家裡就沒消停過。先是賈東旭成了殘廢，接著是棒梗入獄，現在又把我的牙齒打斷。

秦淮茹沒接過話，嘆了口氣就開始做晚飯。

晚飯還未端上桌，廚房就瀰漫著濃郁的肉香。

\"哎呀！那個小子又在吃什麼肉！他還活該噎死啊！\"賈張氏原本停下的怒罵又被肉香挑動起來。

只能將手中的窩頭幻想成王衡，狠命地咬著，一口口咬下去。

深夜，賈張氏沉浸在甜美的夢境中時，庭院忽然響起噼裡啪啦的 ** 聲，大家都被驚醒。

\"是誰這麼討厭，大半夜不讓人睡覺，神經病吧！\"賈張氏半睜著眼睛，抱怨道。她在夢中已經找回了失散的錢財，可還沒觸手即得就因 ** 聲吵醒。

不一會兒， ** 聲止歇。大家出門探尋是誰幹的惡作劇。院子裡滿是鞭炮燃後的紙屑，餘香猶在，但卻沒有看到人影。

\"是誰這麼缺德，晚上放鞭炮？我本來的錢都要回來了，又被搞亂了！\"賈張氏怒斥道。

\"你的錢是什麼時候找回的？\"易中海問道。難道是巡捕們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抓到了犯人，這麼快解決了案件？

\"夢裡找到的！\"賈張氏帶著幾分生氣的回答。

眾人聽了這話，又笑了起來。她把夢說得像真事兒，顯然是對財富太過渴望了。

\"到底是誰放的炮？大半夜不讓人睡？趕緊認了吧，我就可以放過你這次。\"易老大爺詢問道，眼神四處尋找答案，其他人也只是面面相覷，沉默無言。他們生活貧寒，哪有餘錢買炮仗來玩。

\"哪個混蛋乾的好事？我的錢丟了，你倒敢放炮，是有意跟我過不去吧？\"賈張氏揮動著胳膊，聲嘶力竭。

\"是你放的嗎，許大茂？\"許大茂一臉壞笑的樣子，惹火了賈張氏，她藉此機會將火氣撒向他。“你也太不識時務了，晚上放鞭炮，簡直是找揍！”易中海責備道。

\"大爺，賈張氏說是許大茂放的，你就信了？你也太偏心了吧！\"許大茂臉上閃過一絲怒色。

許大茂多年來受到易中海的壓制，憋了一肚子氣無處發作，這次似乎成了他的出氣筒。

\"這是怎麼回事？哪家有喜事嗎？我剛才還聽見有人放炮來慶祝呢。\"王衡帶著微笑走出屋子。

\"可能真的是喜事呢，否則大家都不會聚在這大半夜慶祝。\"王衡看著院子裡聚集的大多數人，推斷道。

\"別開玩笑了，誰家有喜也輪不到這時候大吵大鬧吧！\"易中海冷笑道，顯然不相信這說法。

賈張氏一聽見\"喜事\"這個詞，臉色變得憤怒到彷彿要咬碎牙根一般。

\"哪兒有什麼喜事？你們放鞭炮幹什麼慶祝？”王衡笑著反問道。

\"你少裝蒜了，王衡！我看這鞭炮八成是你點燃的，你想借最後離開掩飾事實，怕被人起疑心。”呆柱這時走來，指著他喊道。

\"就因為我最後一個離開，就能斷定鞭炮是出自我手？你有什麼證據？”王衡反駁著。

\"這還不是證據？如果不是你，你為何要選那個時間現身？\"

傻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王衡一巴掌扇翻在地，跌跌撞撞往後退。

這時，易中海看見呆柱差點摔下，趕緊上去扶他，不料兩人一起失足倒在地上。

\"哎喲！老腰啊，呆柱快起來！\"易中海叫苦連天地說道。

\"一大叔你沒事吧？\"呆柱一邊說話，卻突然感到臉上左側有一股液體流出，用手一摸，竟然是鮮血。

\"王衡，你狠哪，居然把人打出血了！\"傻柱憤怒不已。

\"行啊你！被打出了教訓也算不錯。哈哈哈…\"許大茂在一旁大聲附和。

看到呆柱被打，許大茂心中十分痛快。從小到大，不管是正面硬拼還是暗箭傷人，總敗在呆柱手中，加上一大爺總是幫他圓謊，他總是吃了啞巴虧的人。

\"呆柱，快來扶我一把。\"易中海咬牙忍受著疼痛，躺在地上。

\"越來越過分，就為一句話就要打人？呆柱不過是失言，有必要這麼粗暴嗎？\"易中海板起面孔質問道。

\"又不是三歲小孩，什麼話能說什麼是禁言，他自已不知道嗎？說漏嘴捱揍也罪有應得嘛。\"這時，牛老先生為王衡辯解說。

\"那倒也不至於，只是呆柱這小夥子直腸子，口無遮攔，只要認錯就好了。\"他繼續開導道。

\"可這王衡，簡直目無法度，動不動就對人施暴。必須重罰他才行，不然早晚要釀大禍。\"瞎老奶奶挺身而出支援呆柱。

瞎老奶奶把呆柱視為親孫般疼愛，看見他受傷，她毫不猶豫地站出來保護他。

然而，王衡隨後丟擲一句話讓大家愣住：\"

\"瞎奶奶，你假冒貧困孤寡老人騙五保戶福利，街道辦公室和院子裡的人都不知道這件事嗎？\"

這句指控一出，院子中所有人驚訝不已，假冒身份申請五保戶待遇可是大事，難道王衡掌握了一些實情？

\"你亂說什麼呢！小子，竟然敢揭發我是假孤寡，我要……狠狠教訓你！\"瞎老奶奶氣極而發，手裡的柺杖瞬間指向王衡。

王衡一手接過柺杖，毫不猶豫將其折斷並甩到一旁，毫不示弱。

“老太太，如您所言，方才失言稱您是假冒的五保戶，的確是我言語不當，我道歉可以了吧？至於動手傷人，似乎沒必要如此。”

“也許是你也需要好好自省一下，以防將來出大亂子。”面對王衡的冷靜，老耳聾面色發紫，直打顫。

對王衡的應對十分欣賞，因為他既有行動，更有思考。老婦被眾人的目光羞愧地看著，無言以對。

“老太太年事已高，與她爭論何苦？若真生氣，不如朝我來發洩。”愚柱也被氣得不輕。

“你算是有孝心，那就看你如何盡這份孝心，只要肯向我磕頭認錯，關於虛假五保戶的事情我就不深究了。”讓他跪下磕頭這個想法，對王衡而言實屬荒謬。

磕頭嗎？王衡是昏頭了嗎？徐大茂在一旁附和：“傻柱，老太太將你視如親子，你不願做這麼一點事情去回應她的愛護嗎？”

圍觀眾人紛紛猜測愚柱是否會真的屈服。最終，愚柱緊咬牙關，緩緩雙膝跪地，磕了個頭。

“王衡，你贏了！這頭磕了！我會讓你好看！”說完，愚柱扶持老奶奶回了內室。

等著吧，愚柱。我已經準備了一份厚禮等著你。

那被夢遊符困擾的賈張氏，正是送給愚柱的禮物。每日簽到，王衡都能得到許多符咒，清潔符和驅邪咒是最常利用的，還能化解腹瀉等問題。

冥思苦想後，夢遊符最為合適。賈張氏被送去尋找愚柱的夢遊之旅，讓人揣測會發生何種情景。

“旭日，猜猜看是哪個惡棍放的？”賈張氏不弄清楚是不會罷休的。

“我又怎麼知道？”賈東旭困惑地搖了搖頭。

四合院的人多數被賈張氏樹敵。眾多不滿之人，他如何能從眾多人群中推測出來？

“我一定要找到那個搗蛋鬼，這是對我 ** * 的挑釁！”

賈張氏決定自已著手解決問題，一定要狠狠地羞辱他們，以洩心頭的怒火。

回到家中，何雨露跟進了房間，對愚柱開始了指責。“傻柱，即使有個‘愚柱’的別名，你也不能真的一直做傻事啊。”

滿心抱怨的何雨露，原以為每回傻柱帶回來的盒飯都是她的專屬美食，但現在，賈張氏和秦淮茹的策劃讓她許久沒品嚐過了。傻柱還曾說她無情，這讓姐妹倆間的感情越發疏遠，讓何雨露覺得弟弟真的是愈發愚笨。

\"你怎麼敢這樣對你說的話哥？又犯了什麼傻事?\" 傻柱剛剛心情尚且低沉，此刻被妹妹的指責更甚，情緒更低落。

“為何你總是去挑起王衡的不悅？你明明明白自已敵不過他。”雖逐漸對傻柱心生厭惡，但是親情牽絆著何雨露，她不忍心看著愚柱遭受不斷的打擊。

“我的事情你不用多管，趕緊去睡你的覺。”柱哥不耐煩地說道。

而此時的劉老頭也不忘向王衡提出忠告：

“柱子這小子記仇得很，今日當著眾人讓你下跪磕頭，將來必定會有所報復，你得多加留心。”

“爸，您儘管放心，我已經有了安排。只要他還識趣點，我也不會趕盡殺絕；若真來惹我，就讓他哭天喊地，無處訴苦了。”

此刻，小院恢復了安靜，因為第二天是工作日，大家都得早早起身上班。

一大早就被鳥兒嘰嘰喳喳的聲音叫醒，王衡簽到了：

【登入成功！】

【獲得獎勵……】

【十隻香烤羊肉！】

【整整一噸秘製醬牛肉！】

【足有一噸烤豬蹄！】

【百張隨機的魔法符咒……】

這樣豐富的簽到獎勵讓王衡心情大好。

他剛剛洗漱完畢，許大大卻忽然來訪：“雪山，我拜你為師。”說完竟直接跪倒在地。

“你在說什麼呀？”王衡連忙拉起許大大。

“我要以你為師習藝，練成後定會讓你的柱哥顏面掃地。”徐大大激動地說，彷彿已置身於與柱哥對抗的情境中。

看來他是被柱哥以前的行為深深 ** ，現在想盡辦法報復。

“我可以接受你的請求成為師徒，但習武並非一蹴而就，須日積月累，其中也有不少苦要吃的。”王衡本沒想過收徒，考慮到他的為人不老實，萬一將來他四處生是非，如何收拾？

其實王衡打算用這種方式讓他知難而退。

“這點苦我能承受，絕不退縮。”許大大雙眼堅定地看著王衡。

“行，那你接受我的第一考驗。按我說的方式蹲個馬步，堅持十分鐘，我便正式收你為徒。”

王衡一邊說，一邊取出廚刀，還砍了四根樹枝，在頂端磨得尖尖的，大約比筷子稍長。

“這是當初師傅給我傳授的基本武學動作。”

王衡將尖端朝上的樹枝插到地上，擺出一個穩固的四平馬步，臀部以下兩側分別插有兩枝。

要是撐不住了，微微往下蹲，那尖銳就會扎入臀底。

四周有不少好奇的孩子們駐足圍觀，就連牛老先生也來了。

“這簡單啊，不過是樁馬步嘛！”許大大模仿著王衡的姿態開始了練習。

然而才不過半分鐘，許大的雙腿就開始顫抖。他望向一臉沉靜的王衡，內心焦急萬分，時間彷彿過去了幾個世紀。

僅是過了兩分鐘，許大大腿上痛麻不堪，再也支撐不住了。

劇痛讓他的腿不住顫抖，最終只能坐了下來。哀嚎聲頓時響起，肯定是臀下的尖刺已經刺穿。

“我不練了！我不幹了！”捂著疼痛的屁股，許大大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