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做戲給外界看
四合院:崛起與賈家決裂開始 換花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賈張氏一倒,順勢躺下耍賴起來,又是哭喊又是吵鬧。
隊長劉滿臉無奈。這是什麼狀況!
“閉嘴!我們要調查的是正經事,沒空聽你說這種家事。別再鬧騰,否則就抓你關禁閉房!”
劉隊長嚴厲訓斥。
賈張氏嚇得一哆嗦,趕緊捂住嘴巴安靜下來。
“劉隊長,王衡不可能是 ** ,他是烈士的兒子!”
“小王,你拿你爸爸的烈士證書出來,讓劉隊長確認一下。”
在賈張氏安靜之後,牛爺爺方才有機會開口。
烈士之子?
王衡立刻轉身回到屋裡取證物,重要的東西一直存於空間之中,取出來也只是做戲給外界看。
王衡緊握著他父親的烈士證書遞給劉隊長。隊長一眼看去,確信無疑。
王衡來歷清白,焊接技術是從父親那裡習得,加上父親本身烈士的身份,這進一步排除了他是迪特的嫌疑。劉隊長公正無私,沉下臉來向王衡道了歉。
\"抱歉,我們之前誤會你了,王衡同志。\"
“我可不信!”有人斷言。“他一定是迪特!”
賈張氏不甘心輕易饒過,要找出罪魁禍首的帽子扣在他頭上。“劉隊長向來秉持公平,定能看出挑撥小王成為迪特那人,只是為了打壓他的五級焊接技術,想要摧毀他的前程。”她說,期待引起共鳴。
“一個這麼年輕的五級焊接師,未來一片光明,是國之棟樑啊。請不要被宵小矇蔽了雙眼,那人才有真問題。”賈張氏強烈建議調查那個人。
牛老爺堅信王衡是清白的,此時果斷為他的清白仗義執言。“看看什麼眼神!又不是我舉報的!”
察覺大家視線投來質疑,賈張氏心中不滿:“怎麼都是你們盯著我看?!誰說我舉報的?別瞎想我會怕!”
“實話講,是你舉報?還是你二級修理工的兒子舉報?”逼問步步緊逼。
王衡心裡疑惑,疑犯極可能是賈東旭。“你在胡說什麼!別冤枉好人!”
“我都說了我沒舉報!”王衡堅持自已清白。
周圍的幾位大媽和婁小娥饒有興致地旁觀著這場爭論,她們以異樣的眼神注視著憤慨不忿的賈張氏。“什麼意思?你們都在懷疑我?”她迫切地辯駁。
為了表明清白,賈張氏激動地伸出三根手指,賭咒道:“我可以發誓!如果是我舉報了王衡,賈家從此斷後,以此換取你們的信任可以了吧?”
賈張氏的憤怒讓人心寒,竟至說出瞭如此毒辣的話。這讓王衡明白,賈張氏其實毫不知情。
作為家中寵兒,賈張氏不可能隨口說出這樣的話來。即便事實非她所為,她的舉動也不純良。面對這般無理取鬧的瘋話,王衡絕不會輕易釋懷。\"
“別生氣,不必與這種潑婦計較,傷了身體不值。”王衡勸慰著老前輩牛老爺,對這類人身攻擊感到憤而無奈。
“你才潑婦呢!誰說我潑婦了?你這小傢伙!”這次,賈張氏更加失態,指向二人瘋狂地罵道。
牛老爺再也忍無可忍,狠狠一腳將賈張氏踹到一邊。現場一震 * 動,賈張氏一時愣住:他,居然動了手?第一次啊,她顯然真的惹惱了牛老爺。
“王衡,你這小鬼頭竟教唆了牛爺爺。”賈張氏擦掉泥土起身,憤怒至極。
牛老爺子只是毫不費力地將他絆倒,並沒有動很大的力氣。
\"你想做什麼?\"
此刻,劉隊長開了口。
\"我覺得你們應當把賈張氏帶回去教育一下,她的想法存在問題。\"
牛老爹同樣渴望狠狠教訓賈張氏,否則院子裡將不得安寧。
劉隊長點頭贊同,擺擺手命令道:\"把她帶走!\"
隨即,一個老婦人的聲音響起:\"等一等!\"
這原來就是住牛老爹對門,耳聾的老婦人,顫巍巍地拿著柺杖從後方“走”過來。
顯然,就算她試圖快跑也無法跟別人相提並論。
不太清楚這位聾老太太為什麼會捲入此事,但她經過王衡身邊時明顯露出嫌棄的表情,可能是因為對王衡之前沒分肉給她耿耿於懷。
\"我有一番說辭。\"
\"這個女人刀子嘴豆腐心,嘴巴惡毒卻心思單純。她並非有意傷人,不過是言語失措,說得不當而已,希望你們不必放在心上。\"
\"我們在同一個院子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今後仍為鄰里。為了和睦相處,你們彼此還是留一些面子比較好,畢竟日後仍在此共處。\"
\"的確,是張丫頭的錯誤,不該無端中傷王小傢伙。她應該向大家致歉,就別再計較過去了,你們說呢?\"
聾老太並非偏袒賈張氏,她並未替她爭取什麼,只是因為她把易中海當作晚年倚靠,而易中海又培養賈東旭接手養老任務,這種親情紐帶使她無法坐視賈張氏被保衛科帶走。
\"你覺得怎樣,老先生?\"
王衡沒有立即答覆,而是請教牛老先生的想法。
\"既然老太太已出言相求,我也必須給她應有的尊重。賈張氏,只要你真心道歉,我們就不再追究過去的事情。\"
\"還在愣著幹嘛,快道個歉啊!\"
聾老太催促著賈張氏。
賈張氏滿臉倔強,內心滿是不甘心,被要求給那個小崽子王衡道歉,讓她火冒三丈。然而無奈之舉,她不能真被送回保衛科。況且,老太太下了指令,不能違背。
\"難道要與我這個女子糾纏不休嗎?你們還有沒有男人的樣子?\"
\"算了,事情就這樣算了!\"
賈張氏依然沒有認錯的表現。
老太太一聽,覺得這女人簡直是蠢到極致,明明有了臺階卻不下來,當即用柺杖輕輕拍了一下她。
\"如果你如此執拗,我就不管你了。張丫頭,立刻道歉!\"聾老太也急了起來。
\"如果不道歉,就只能讓保衛科帶走你,囚禁起來,不供給飯食!\"
\"老先生牛,王衡,這回我錯了。請你們大度包容,不要和我一般見識,饒過我這一次吧。\"
一旦聽到會被囚禁並禁食三天,賈張氏徹底屈服了。
秦淮茹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頗為痛快。
接著,牛老爹擺擺手,示意賈張氏可以退下了。
目睹此景,保衛科的人員也離開了。回到院內,賈張氏一巴掌將秦淮茹摔了個狗吃屎。
\"剛才受人欺侮,你在哪兒?難道躲一邊看好戲是不是?\"
\"你怎麼不出面幫我申辯?莫非你暗戀王衡?\"
\"看今天怎麼收拾你這小蹄子!\"
迫於無奈,賈張氏在外道歉,顏面盡失,情緒無法宣洩,只好拿秦淮茹出氣。
事情至此已是 ** 大白。到了下午,王衡再度現身工廠上班。
\"你不是被帶走審問嗎?怎麼這麼快回來?\"
王衡踏入車間,與賈東旭剛好相遇。小子顯然是前來打聽動靜,看看王衡有沒有落單。
見到王衡重新出現在眼前,賈東旭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抓捕?誰把你抓走了?我又沒做虧心事。\"
王衡冷靜說道:“保衛科相信我清白,還說告我黑狀的人有問題,他們會追查下去。我已請求他們查證舉報人,如果我沒幹犯‘迪特’的事,他們就必須給出合理的解釋。畢竟,我不容無辜被栽贓。”
說完這話,王衡留意著賈東旭的表情變化。果然,聽聞此言,賈東旭露出恐慌神色,舉止失措,彷彿心底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刻,王衡確信,必定是這小子舉報自已。
賈東旭默然,面如寒霜地走開了。
重返車間,賈東旭心亂如麻,絲毫沒心思工作,連機器都沒有開啟。
組長見到他這般遊離狀態,便提醒:\"賈東旭,你在做什麼?現在都幾點了?還不開工。再懈怠,就算今天缺勤算你頭上。\"
滿腦子都是王衡之事,就算機器轉了起來,他的心情依然無法集中工作。
“竟讓王衡那小子逍遙法外,也算他走運。下次要是再讓我逮到把柄,絕不會輕饒。”
怒火難平的賈東旭本以為能扳倒王衡,卻沒料想自已僥倖無事,甚至有保護科為他辯護。
易中海對於事件的結果雖然同樣感到遺憾,但他一向對待工作嚴肅認真,從不干擾其他事務。
若換成他人如此散漫,他早就介入干預。然而此時,一陣尖銳的喊叫打斷了他的思索,嚇得易中海顫抖不已,手中的零部件也隨之報廢。
易中海覺察叫聲似曾相識。
\"聲音似乎來自賈東旭……這種哀嚎背後定有大事不妙。\"
思索至此,他丟下工作,迅速奔往賈東旭出事的地點。
現場一片混亂,賈東旭痛苦得在地上翻滾,身邊地板染了一片鮮紅,顯然是一場嚴重的工傷事故發生。
\"怎麼會這樣?發生什麼事了?\"
\"難道是切削刃裂開了?怎麼會出現這種操作失誤?\" 易中海畢竟在廠子裡幹了多年,算是個熟練的八級技工,對機器內部的細節很瞭解。
看著眼前發生的景象,易中海迅速判斷是賈東旭操作不當導致了機器刀口碎裂,並引發零件損毀。當機器執行中的強大壓力釋放,碎片瞬間迸發出來,其能量不容小覷,甚至可以比擬 ** 產生的威力。
此刻,賈東旭的身體到處都是傷口,鮮紅血液不斷流出,特別是大腿部位的傷勢最為嚴重。
\"賈東旭傷得很重,哪怕僥倖保住一命,雙腿恐怕也無 ** 常行走,會留下終身殘疾。\"
易中海心中的失落難以言表。他多年悉心培育的心血,在這個意外前功盡棄。賈東旭成了個殘疾人士,估計就連基本的自給都無法維繫,更別提養老了。\"
一時間易中海眼前發黑,身體也不支起來,腳步晃動得厲害,險些跌倒。內心痛苦萬分,他在抱怨自已何等不幸!這筆損失太慘重。
\"你趕快去廚房把我弟弟傻柱找來幫忙。\" 易中海急忙吩咐身邊的工友。
傻柱住在同一個院子裡,易中海信任他,希望能儘早把賈東旭送醫治療。
聽到呼喚,傻柱立刻趕來,他也明白情況緊急。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賈大叔,受傷了嗎?\"
傻柱看見賈東旭的狀況,不禁感嘆:“真是太可惜了。”
易中海原以為他在表示同情,卻沒想到別有深意。實際上,傻柱暗戀已久的就是秦淮茹,賈東旭的存在成為他追求的一大阻礙。
但現在不同了, ** 不離十,賈東旭已經殘疾,這讓傻柱覺得慶幸又失望:至少賈東旭還沒死,如果再發生那樣的情況,秦淮茹或許會屬於他。
“快來!傻柱,我們需要立即送賈東旭去醫院,也許還來得及救他。” 易中海焦急地說服。
但是傻柱並未意識到嚴重性。他對醫學常識知之甚少,只是盲目聽從易中海,背起賈東旭朝醫院走去。沿途灑落的鮮血把路面染得鮮紅,讓人觸目驚心。
當他們揹著賈東旭剛剛離開時,廠裡的急救醫生已得到訊息飛奔而來,卻發現眼前並沒有受傷的人。
\"傷者呢?所有重傷者去了哪裡?\" 醫生問著。
\"已經被送到醫院了。\"
\"他的傷勢如何?嚴重嗎?\" 身邊目睹事情經過的同事連忙補充情況詳細描述。
“這是在添亂啊,說不定還會出更大的問題。傷得這麼重,怎能隨隨便便背上就走?”
“這樣做無疑是雪上加霜,可能會錯過治療的最佳時間點。”廠醫惱怒地說道。
此刻的易中海和傻柱兩人還在飛奔疾馳去醫院的路上。一路上,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傻柱還將賈東旭甩了下去。
廠領導聽聞詳情後,連忙又派人前往醫院支援,同時派出人員前往賈東旭的住處——四合院,告知他家人賈東旭的受傷狀況。
在那寬敞四合院的一角,秦淮茹正被迫在賈張氏的嚴密監督之下幹活。
“有我在旁,可不容你偷懶,洗衣服要盡全力搓,否則怎能使衣物潔淨無瑕?”
賈張氏一邊編織鞋子底子,一邊不停地訓斥著秦淮茹。
無論秦淮茹怎麼賣力,都似乎難以讓賈張氏滿意。
儘管心中滿是委屈,秦淮茹也唯有強忍,畢竟自已的地位低賤,只有在這忍耐。
此刻,三嬸領著一個人來到中庭。那人身上還濺上了點紅漬,顯然剛從賈東旭工作的區域趕來。
“軋鋼廠那邊有人要見你!”
“有何事?我是賈東旭的母親,有什麼直接說。”賈張氏不耐煩地質問,目光直視那名男子。
青年顯得有些困惑,自已未曾觸怒這個女人,為何得到如此冰冷的眼神注視?
“賈東旭在工廠出了意外,傷勢嚴重已送進醫院。你們趕快過去瞧瞧!”那人急切地說。
“怎麼可能?這不可能!”
“早上他還活蹦亂跳的,怎麼會突然受如此重傷?你是不是跟我開玩笑呢?”賈張氏難以置信。